“啊?!”
宋柯子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简笔画,他很快发现,这份地图简陋的同时、又格外详尽。
之所以说它简陋,是因为标记、画工,都较为随意,不成章法,有些让人看不懂,这不怪祝无邀。
因为章知寒画的地图,就是这样的。
有些地方的标记,祝无邀也看不明白,这还是结合了她在顾亦观那里、偷窥来的地图画出的。
而之所以说它详尽,则是因为不仅地表的建筑,甚至连护宗阵法笼罩范围、地下的建筑,都有标记。
这是一个多层结构的地图。
“祝无邀,你这地图是怎么来的,很不简单啊,居然有人能在巨阙派地底、到处打洞……”
宋柯子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彩,他继续说道:
“依这份地图的制图逻辑来看,很多地标用简笔画来做标记,绝对不是你画的。
“摘星楼虽为四宗之一,但在我离开时,也绝对没有能力制出这样详尽的地图,嗯……看着倒像是多张地图的汇总啊!
“其中最重要的构成部分,制图者不理世事、自得其乐,根本不管别人能不能看懂,此人好自私啊,一点都没有分享精神,祝无邀,这不会是你偷来的吧?——哎呦!”
祝无邀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说道:
“别琢磨这些没用的,我让你看,不是让你来揣测是谁画的图,也不是为了让你猜我怎么得来的。
“认真找找,如果巨阙派要藏一个最重要的秘宝,会把它藏在哪里。”
生命不止,试探不休。
宋柯子一边看着地图,一边碎碎念着:
“摘星楼在巨阙派里,有个潜藏多年的奸细对吧,此人和你关系匪浅,说不定身居高位。
“都快混成掌权之人、自由出入了,居然还不背叛摘星楼,恩情、忠诚可没有这么强的约束力,必然是痛彻心扉的恨意……
“但这也说不通,总不会是专门维护阵法的人,否则怎么能在巨阙派里如此畅通无阻呢……
“而且巨阙派好歹是四宗之一,总不会连个奸细都找不出来……奇怪。”
葛明生确实多次濒临险境。
祝无邀也很头疼。
葛明生怕不是觉得自己运气好,居然还不功成身退、回摘星楼享福。
若不是章知寒在附近,她多少能借此展开无尽相、动些手脚,葛明生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这些年来,她也尝试过暗杀巨阙派长老。
可一来容易暴露章知寒的布局,二来此事也不容易,能混到高层的长老,都是有手段的。
就比如吴归鸿、赵怀义的师尊武维长老,此人身周常布阵法,莫说一只兔子,就算是一只蚊子都藏不住。
若她想借种种巧合布局,武维感受到微弱的不对,就会立刻用身周的陷厄阵,使所有事物移位。
相当于改变阵法布置。
在巨阙派阵修眼中,这是使身周物品错开方位,扰乱方寸间的布局;
在摘星楼卦修眼中,则是使事物之间原本的联系、因果发生了割裂;
而在青云门剑修眼中,是他身周气机发生改变,剑气难至;
太白宗眼里,这种做法则是一种利于脱困的「惊扰」,用错乱打破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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