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克微微一愣，看去瑞秋。

瑞秋耸肩。

“前天我跟贝茨还有米歇尔逛街的时候，在喝咖啡的时候，他们闲聊的，女人嘛，总是很八卦的，洛圣都百分之八十的八卦，可都是这些夫人们闲聊的时候传出来的。”

“好吧。”

陆克点头道了一声。

潘宁和他妻子米歇尔先不谈，州议员道奇是路易斯家族赞助的，认识路易斯的时间肯定是很早的，所以，知道一点儿内幕消息，似乎也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来着。

瑞秋在说完之后，看着手上的照片，还有正在播放的视频，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些都是克拉丽斯给你的，她怎么会有，你不是说，这些东西，被一个变种人给拿走了吗？”

陆克也没有瞒着瑞秋，一边听着视频中路易斯前妻的猛料，一边回答道：“那个变种人，戴维·琼斯，是洛娜和克拉丽斯的同学。”

瑞秋皱眉。

“同学？”

“对。”

“那克拉丽斯是不是也是……”

“你猜。”

陆克对于瑞秋的猜测不置可否，指了指她手上的照片：“我对克拉丽斯是不是变种人不感兴趣，而且我是联邦调查局，不是哨兵特勤局，我在意的是这个东西。”

瑞秋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五张照片，摇头道：“这照片上的内容，很惊爆啊。”

这要是传出去的话……

毫无疑问。

会出大麻烦的。

瑞秋自然也是认识照片上这两个女的。

甚至她此前在早间新闻的时候，也曾经报道过，虽然不是主要报道，但，这两个女的老公，可是主要报道的人物来着。

这要是被外界发现，他们被绿了，而且对象还是他们老婆的哥哥弟弟的话。

啧啧！

画面太美。

瑞秋都不敢往下面去想了。

甚至……

这还不是最惊爆的。

最惊爆的还是视频中，路易斯前妻吐露出了路易斯似乎认识那在加州肆虐了多年，甚至比绿河连环杀手还要可怕的连环杀人魔血手约翰。

同时……

她还在视频中，告诉了路易斯局长有可能所属组织的名字。

不对。

也不是组织的名字。

因为这个前妻并不知道那个组织的真正名字是什么，她只知道这个组织的切口。

『tyger， tyger， burning bright』

『老虎，老虎，你灿灿发光』

『in the forests of the night』

『将黑夜的森林照得通亮』

『what immortal hand or eye』

『什么样超凡的手和眼睛』

『could frame thy fearful symmetry?』

『塑成了你这可怕、匀称的体型？』

在这个路易斯前妻录完这段话之后，视频就结束了。

陆克则是想着这个切口，内心微动。

路易斯局长背后肯定是有个组织的。

陆克知道。

但……

他原本是想着，路易斯局长，会不会是九头蛇的人。

眼下？

我猜错了？

陆克心中如是想着。

一旁的瑞秋皱了皱眉，也是在回想着刚刚路易斯局长前妻念叨的那个切口，然后有些好奇的说道：“老虎，老虎，这不是威廉·布莱克的诗歌《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