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零陆反问。

“你想要什么弥补？”一直站着的顾知也见这几句谈话下来对方没有赶他离开的意思这才在旁边那张沙发上坐下来。

零陆不答。

“还想去看极光吗？”

零陆不语。

“还想不想去听交响乐？”

零陆沉默。

“你不是跟我说很想去人民路那家餐厅吃饭，还想不想去？”

顾知也每问一句，零陆的伤心就增多一分。

“餐厅，我自己去过了；交响乐，我坐在门口听了。”她抑制住颤抖的声音用泛着泪光的眼睛看向他。“我想吃的那道菜由于季节的原因现在已经下架了。”

零陆使劲瞪大眼睛，频繁眨动着，“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不是说过我不吃回头草嘛。”

顾知也的眼睛逐渐变红，伤心地凝望着她的眼睛。

片时，他起身说，“我在餐厅等你。”不打算就着分手的问题再接着聊下去。

零陆别过脑袋，擦去眼中的水雾，可怎么都擦不干净。

铃声适时响起，搅乱她悲伤的情绪。

“抱歉，最近出了些事情。”

“嗯，我尽量在这周内改完给你发过去，不好意思。”

挂断电话后零陆拿起一旁的电脑，开始捡起中断了一段时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