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带着面具演戏,就你一个戏子偏偏不演,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是打算让本少上去唱独角戏么?
问题是这出戏本少一个人也玩不转啊,大家一起演才逼真嘛,你若是不配合,那就甭玩了。
欢场女子就是靠不住啊,每次明明没有到达巅峰,却秀出一副惊涛拍岸的样子,让身上的男人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你以为本少不知道么?
连叫都不愿意叫,还怎么在勾栏里混呐?本少的戏都不愿意演,还怎么能进步啊?
“红玉在本少的心中,永远是冰清玉洁的女神。”沈辰宇很清楚她的想法,继续大灌迷魂汤,“可是,迫于眼前的形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你知道本少的心里有多疼吗?”
红玉花魁幽幽说道:“红玉心中只有沈少一个人,若是想要人家去陪别的男人,唯有一死而已。”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想接下这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倒不是真的想要从一而终,可自己一直走的都是高冷路线,这样很容易人设崩塌。
但这事最后肯定还是要答应,作为自己的恩主,尤其还是本郡最大的boss,自己没得选择。
不过,有些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至不济,也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付出有多么大,这是勾栏里的行规,也是一个套路。
“唉,红玉啊,你这么一说,本少心里更不好受了。”沈辰宇叹了一口气,“可是家父确实有求于这个邬非鱼啊,本少也实在没办法了,这才忍疼割爱,请红玉姑娘出马,虚与委蛇一番。当然,这一次帮了我们父子,难道还会亏待了你吗?”
王红玉很聪明,也一直很清醒,作为枕边人,也很了解他的想法。
靠,让人家去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却说的却如此煽情,要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出卖自己的话,还真特么的被感动了。
人家就是一个小小的花魁,而且胃口不好,消化不了你画的饼,体格也不行,扛不住你埋得雷。
这就是一个应该被杀千刀的男人,自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现在却弃之如敝履。
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之人的节操,在王红玉的心里,瞬间降到了负数,他说的话,现在连一根毛都不相信。
什么狗屁的第一大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呸!
她沉吟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问道:“沈少,外面那小子什么来路啊?居然让你都畏之如虎?”
你们爷俩没本事,反倒靠着老娘去搞什么裙带关系,这都是人干的事儿吗?
除此之外,老娘好歹还是当红花魁,第一次像个礼物一样,被你送了出去,还没等玩腻了呢,就先找了个接盘侠!
“这个人叫邬非鱼,乃是大鑫山庄的二庄主。别看他貌不惊人,但绝对是一个惹不得的煞神,千万要小心伺候啊!”沈辰宇神色一凛,“这一次让你出马,就是要摸摸他的海底,以及还有什么打算,越详细越好。”
腹诽过后,王红玉略一沉吟,马上就理清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论从哪一边说起来,都不容自己拒绝,毕竟在这安阳郡,还要看沈家父子的脸色行事。
话分两头说,老娘在这里被那小子干,回去之后被你干,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当然,要是外面那个俊俏的小帅哥也加入,啧啧,那就更赚大发了,老娘举起双腿欢迎!
也怪不得男人总是说女人贱,就像眼前的王大花魁,一直在挖空心思的想要给沈辰宇当小老婆,可这一转念之间,又巴不得爬上假小子的床了。
“奴家说过,红玉的一切都是沈少的,做任何事都可以。”她脸上却是一副即将就义的模样,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想要我勾引男人的话,沈少随时可以把他叫进来,奴家马上为你拿下。”
既想做婊砸,又要立牌坊,红玉花魁同样概莫例外。
她故意在说‘为你’的时候加重了语气,虽然心里已经在幻想着那个小白脸,但明面上还是一副为了沈辰宇不惜赴汤蹈火的姿态。
果然,沈辰宇也是颇为感动:“红玉,有把握么?”
红玉花魁直接起身,一脚踩在罗汉椅上,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沈少,你想要奴家做到哪一步?”
果然是一只艳名远播的狐狸精啊,专勾男人魂魄,沈辰宇瞬间就心醉神迷,涌起一股失落感和恋恋不舍。
这么诱人的尤物,就要送到别人床上了,若非怕耽误了大事,真想现在就先啃上一口。
“事不宜迟,等会我会尽可能的灌醉他,剩下就看你的了。”他强摄心神,“尽你所有的手段,把能干的事全都干了。”
红玉花魁二话不说,转身坐在罗汉椅上,伸出修长笔直的玉腿,直接抬了起来,搭在沈辰宇的肩上。
然后小腿一弯,顺势一挺,就把他的整个人勾了过来。
这个霸气侧漏的姿势,性感魅惑而又无比火爆,这一刻的红玉花魁,真是艳绝人寰,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