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热打铁,事不宜迟,抢先放下身段示好。
“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邬非鱼戏谑的一笑,“本少还没死呢,用不着双膝跪地……”
红玉花魁趴在地上没动:“奴婢不敢,除非公子答应……”
卧槽,你这是要讹上本少了吗?不就是试了一下软硬度嘛,碰瓷也要专业一点!
她毕竟是一个优秀的勾栏从业者,最擅长的就是卖笑,强颜欢笑毫无难度。
声音也是娇媚迷人,抱着邬大少的小腿,完全化身成为了女奴,先前的不甘和委屈早已消失无影。
这点还真是失足妇女的共性,都热衷追逐金钱权势,为了利益,不顾一切颜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会因此迎来一场史诗级的大运,当然,这不是段子里的春运,而是实打实的狗屎运。
好吧,凡事都不会一帆风顺,既然都已经放下身段了,只要再咬咬牙,荣华富贵的美好生活,将要再次向自己招手。
当然了,这一切还要有个前提,就是能坚持到这个煞神答应。
反倒是身后的那几个公子哥,当场觉得自己的狗眼都要闪瞎了,你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当红花魁啊,怎么做事如此没有底线。
合着血拼到最后,你再出来收尾,卖笑当老好人,让我们来背锅,这特么不是拿我们当猴儿耍么!
邬非鱼应对这样的赖皮也很简明,神色淡然的转过身来,愿意跪舔就随你吧,喜欢就好,祝你玩得开心!
就着杯中酒小啜一口,时而眉头一凝,时而脸色舒展,似乎沉浸在美酒佳肴之中。
直接将跪伏于地的王花魁无视了,相当于将一个热面孔贴在了冷屁股上。
本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可转眼之间就卑贱的跪下求放过,前倨后恭的意味太明显了,凭什么还要给她脸?
不过,他还是挺佩服王花魁的心思敏捷,当机立断不说,单单就是这份能屈能伸,就远非那几个纨绔子弟所能及。
只不过想要借此绑架自己的同情心,那也是想瞎了心,本少帮不了你,自嗨就好。
对于邬大少这一波不按套路的操作,红玉花魁也很郁闷,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想让人家怎么样啊?
为了今天的宴会,她也是挖空心思的打扮了一番,浓妆艳抹就不用说了,单单这身漂亮的轻纱罗裙,就把体形勾勒的十分曼妙。
这么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弯腰翘臀,趴在那里跪求,那个场面之火辣,姿势之妖娆,诸君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问你看了之后热不热?
红玉花魁表情高冷,身姿却是性感至极,那是一种跟柴凌两女迥然不同的风情。
当然,邬非鱼就是真有想法,也不敢表现出来。
这边都要火上房了,偏偏旁边还有一个母老虎在虎视眈眈,这特么哪里还是香艳啊,分明就是造孽嘛。
不过,还有站在王红玉背后的几个同道色友啊,一个个遐思联翩,淫思连连。
若不是邬非鱼的威势太过吓人,几个人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至少也要先点评一波再说。
不过,现在也不错啊,在距离王大花魁不到三尺的地方,美滋滋地YY着那传世经典。
本着同行是冤家的原则,几个公子哥纷纷用鄙视的眼神,瞄着旁边蠢蠢欲动的色狼,十分不屑。
弄的周围那些小伙伴们,一个个也只能故作深沉,装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
谁也别说谁耍流氓,完全可以自行脑补一下那香艳场面,是何等销魂。
作为勾栏里的名角,王红玉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自己身后这几块货的肮脏心思。
自己也不想这么自污下贱,但是没办法啊,这个笑眯眯的煞神太他么吓人了,轻轻瞟了一眼,就仿佛死神随时都会降临一样。
那几个权势熏天的大纨绔都被吓得噤若寒蝉,自己只是一个弱女子,除了委屈自保,又能做什么呢?
良久,发现邬非鱼丝毫不为所动,红玉花魁扶着他的膝盖,猛地抬起头来。
“邬公子,奴家鬼迷心窍,情知铸成大错,罪无可恕。”她坚定的直视着邬非鱼,义无反顾的说道,“若是不嫌弃奴家这蒲柳之姿,资质愚昧,情愿终生服侍公子,还望怜惜一二。”
她也想明白了,自己毕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媛淑女,说白了,只不过就是一个戏子,高级点的交际花而已。
如今有机会能榜上大款,还要什么脸面啊,顾忌什么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