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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系统如实地记录着封徵雪的身体状态、甚至包括主体的心情感受、情绪脑波。
因而当封徵雪看完最新更新的剧情介绍,监测室内不少人松了口气。
只听那张恒向组员指导道:“好!实验体的情绪产生了严重波动,Seven现在把他的脑波频率详细记录下,如果其他状态也没问题,医书院的本基本上是稳了。”
Seven哥推推眼镜,一双浓重的黑眼圈抬起来:“组长,封徵雪和蔺司沉现在的确都在按我们设计的剧本走了,可是……”
张恒:“嗯?可是什么?继续说啊。”
Seven的表情有些阴霾:“我觉得封徵雪的变化有点大,不太符合他本人的性格特质。”
张恒眉毛一抬:“他本人什么性格?”
Seven:“以他生前的履历,还有在咱们游戏里的表现来看,这个人的内核很稳定,而且又哥很清晰的自我。”
张恒:“所以?”
Seven蹙眉,用手指指了指数据图上的峰值:“所以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只是见到剧本更新里的‘蔺四沉’去嫖娼而已,为什么会出现——像现在这么明显的情绪变化?”
张恒点头,眼皮极快地眨动几下,思考道:“会不会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毕竟才刚结束了异常过于激烈的性爱,又身处游戏巨大的变局里,情绪会达到波动峰值,也属于正常——他也是人,又不是铜墙铁壁。”
Seven抿唇,表示认同:“嗯。”
张恒:“还有问题么?”
Seven摇摇头,答复道:“没,如果封徵雪在这次的医书院副本之后,各项指标都符合目标要求,是否将RTO算法在他身上的实验,也应用至其他异常玩家的脚本里?”
张恒:“当然,不过还是要先请示梁工。”
Seven:“好的,那我没有问题了。”
张恒:“那你继续记录封徵雪的情绪脑波,不要马虎,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期——等A国的接应来了,一切好说。”
张恒话毕就走了,Seven望着他的背影,定了定心神,领命之后,就继续记录封徵雪的情绪脑波,然而越在这监测室里坐着,越看便越觉得古怪。
封徵雪真的会因为剧本上的一段安排,难过到那种近乎崩溃的峰值吗?
如果是普通人,也的确很正常,就像刚刚张组长说的那样,但是那是封徵雪,一个人过Top级难度的封徵雪啊?
之前蔺司沉护着他,这人的光芒还没这么盛,但最近那几个副本都是这人自己过的,还没满级的玩家能打出这种战绩,再加上这人本来的前世经历,Seven实在无法相信,封徵雪只因为这么剧本上的两行字,就达到了他们目标所需求的情绪值。
这个情绪值一但确认,就标志着RTO系统通过计算,对他这位“异常玩家”的控制很成功,今后要是接入其他客户,譬如命悬一线的大佬生命垂危,想要让自己的意识求得永生,就可以用“异常玩家”的这种途径实现存续,而现在他们的项目组,对封徵雪情绪的研究若是成功达到了目标值,便是表明,他们可以从一系列的任务动作中,实现对异常玩家精准的情绪控制。
那在不久的未来,系统多半就能像控制Npc的行动一样,控制这些异常玩家,使他们完全受训于他们设定的游戏规则。
所以按理说,封徵雪的情绪终于达标,应该是一件喜事,可是Seven望着屏幕里的那个长发及腰的背影,阳光透过古老的窗棂洒在他身上,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一种美丽且脆弱的破碎感既真实又虚晃。
美人落泪固然美丽,但换句话说,这美人儿刚刚被他心爱的人违背意愿地强干三小时都没现在这么剧烈的起伏,现在的落泪的确有点突然啊……美得像假的一样。
“Seven!你还没好吗?”一个女性研究员踩着细高跟,有些嫌弃道,“怎么样?数据核好了没有?”
Seven将顾虑又与女同事一说。
女同事另辟蹊径道:“那你的意思是,封徵雪是在刻意表演难过?故意达到的情绪峰值?”
Seven:“我没这么说。”
女同事:“你最好也别这么说——这怎么可能?他就算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不可能连我们行动的这种细节也知道。”
Seven沉默良久,点点头:“确实,RTO系统无孔不入,封徵雪和蔺司沉也没有其他交流。”
同事冷笑:“所以啊,像你们这种理工男是肯定不会明白咯,情绪的崩溃往往是最不经意的一瞬间,就像雪崩,都是累计的结果,本来就很正常——好了就拿过来,别磨叽了。”
Seven这才终于接受了这种说法,又忧心忡忡地看了屏幕一眼,才将记录好的数据都交过去。
“好了,蔺司沉和封徵雪的数据都达标了,可以暂时将对他们的检测,从S类放到A类——他们现在完全在控制内,如果系统不警报,基本不会出问题。”同事道。
Seven点点头,“好的,那我去接着做下一个副本的工作。”
“嗯。”
与此同时。
那方方正正的检测屏幕里面,那瘦削的背影也动了下。
长长的袍袖滑落,露出纤细如暖玉般的手腕,赫然明显的捏痕在手腕处已返了青,估计再用不了多久就会变紫。
封徵雪略疲惫地遮住痕迹,圆润的指腹在下眼皮点了点,揩去几滴泪水。
刚刚他算是把这辈子和上辈子伤心的事都想过了一遍,才终于挤出几滴眼泪,说实话,也的确有点难过。但现今,封徵雪打了个呵欠,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痛,但勉强能撑着身体站直,严丝合缝地将自己全身痕迹的身体遮好。
终于还是没再去看自己的腿上被掐出个什么……
【QAQ】
如果不是刚刚检查身体偶然看到了,封徵雪根本不会注意腿上的那块掐痕——
太抽象了。
或者说,本来就是个巧合。
但是封徵雪做了一个大夫太多年,小心驶得万年船,出于力学角度的拆解,巧合也按不出个QAQ的图形出来……
所以蔺司沉无论是出于道歉的动机,还是出于其他的原由,都在有意地向他传递某种信息……
封徵雪很头痛。
但是出于他对蔺司沉的了解,还是顺着逻辑推了推,推着了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推错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在这个副本终于只剩百分之三了,痛苦的煎熬马上就要结束了。
封徵雪迈步走向藏经阁的门边,看向还未仔细看过的庭院,漫不经心地捋顺着线索——
医书院的这个子副本现在看来,要比秦时那个任务支线复杂很多,迄至任务快要完成为止,似乎还有些线索没用上,譬如朱小文口中的“凤凰丹药”失窃,以及剧本要如何解释黑衣人的身份,是否会将刚刚的副本Boss直接解释为“凤凰丹药”的盗窃者,以及最初那十二生肖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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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来,以上的种种都没得到解释,而现在只剩下百分之三的进度,似乎只要消除身上的印记,就真的可以结束了。
剧情原本的真相,难道真的不重要么?
封徵雪走出木门,然而木门不是副本出口,医书院的庭院也并不是假景。
相反,这书馆的布局分外规整,四四方方,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蜿蜒穿过庭院,通向各个房间,院中央还有一口古井,井边摆放着几盆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四周的墙壁上都爬满了青藤,也给整个庭院增添了几分古朴和雅致。
在庭院的六个不同方位,分别种植着六种不同的树苗,封徵雪走近些,便见一张做旧的木牌子上写着两行小字,是《三命通会》中,论天干阴阳生死的两句原文:
「乙木继甲之后,发育万物,生生不已。」
「在天为风,在地为树,谓之阴木。」
看似平平无奇,就像再古朴不过的寻常装饰,封徵雪的脚步却停住,目光注视着那块木牌,久久没有再走动。
好像有什么不对……?
封徵雪觉出这副本的古怪。
于是他干脆也不急着走,扶着腰,在某个石凳上缓缓坐下来,从头到尾地捋一遍,并于心里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现在的这个副本,怎么好像有两条线?
一条就是系统任务正提示的那条,让他证明和蔺四沉没有在医书院发生,现在已经完成了97%,剩余的百分之三预计将他身上的痕迹用药消除便可通关。
至于那另外一条剧情线,倒也并非和“自证清白”全无关系:从一开始被拉入副本看见那十二地支的幻象,到他选择绿色卯兔、突然地支化魂袭击他们,再到天降黑衣人一剑将刀插入蔺四沉的心脏、用药将蔺四沉唤醒——比起后来那场突如其来、没头没尾的性爱,反倒是欢爱之前发生的一切,更像是原本剧本主线的部分。
蔺四沉替他挡刀,也可以解释为发生关系。
而自己替他疗伤,也可以解释为遮掩痕迹。
可惜是前面的一切发生的太过混乱,封徵雪没注意前90%的任务进度条是什么时候增长出的,被极突然地被蔺四沉拉着踉跄了一顿,做得头痛腰痛直接昏过去,蔺四沉也找不到人……
剧本难不成能被修改么?再增加一条有点冲突的主线出来?
封徵雪心中产生了一点疑问。
但是以他不多的游戏常识讲,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该是“自然不能”,否则游戏的底层逻辑都被撼动,根本不公平了。
封徵雪揉弄着酸痛的太阳穴,坐在那偏凉的石凳上,取出银针武器给自己简单施了针,止痛,眼见任务进度因这自治的动作由上升了1%,封徵雪眼底的忧思却更挥之不去。
按他本身的设想,这副本的任务就该是没有做爱那部分,通关的方式也该是正常的用药和解谜——因为这庭院中的线索颇为明显,乙木丛生,全是提示:
这医书院的副本使用《黄帝内经》的素问篇、和《三命通会》中的天干地支之理,两者作为主要依托,在他选择卯兔之后,便在副本中部下了可以被破解的谜题。
乙木代表阴木,是在阳木甲木之后出现的,它生长繁衍,源源不断。在天空中,它表现为风;在地面上,它表现为柔韧的树木和枝蔓,被称为阴木。
地支卯的藏气极纯,单藏乙木,而天干“乙”的福禄位又在卯位,正对应着他解蔺四沉昏迷的那位“当归”被存放之处。
所以他那味“当归”应当时取了个满分。
至于其余用药,皆是出于封徵雪的中医本能,但是几味药材,如今也能和庭院中的提示全部对上。
现在封徵雪看这院子,更像是考完试的考生在对参考答案一样。
可发现自己侥幸全对之后,心中就更是纳闷——为什么当自己的用药堪称精确的,一点都不差的时候,副本任务没有被直接完成,而是憋出了个蹩脚的后招给他?
蔺四沉到底为什么突然抱了他,堪称强硬地在他明确拒绝的态度之下,还要跟他发生那场情事?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总不能是蔺四沉真的饿了,就是突然发了疯、想上床吧?
封徵雪的身体状况越不好时,思维逻辑便越是清楚。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对全息游戏一无所知的小白玩家,经过这些日子在游戏里的浸润,早就几乎将游戏调性摸了个差不多了。
于是此时,封徵雪的心中便更加笃定,为了防止这系统无耻的改剧情行径可能产生的不良影响,他这种治疗辅助应该在眼下的关口做点什么……
还做什么啊?
什么都别做了。
这种时候了,治疗就装装弱呗。
至于装逼那种事,都交输出们来装。
所以剩下这3%。
封徵雪不再动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亭子的石柱子休息起来了。
于是。
当监测室中的那些试验员们看时……
只见封徵雪看起来像个被囚禁在笼中的公主,带着浑身的暧昧伤痕,病怏怏地坐在院中,无助而不知所措,仿佛完全不知道剩下的3%要怎么完成,单单被困在此处,只得等人来救才好。
第102章
封徵雪在医书院副本里呆了整整六个时辰,十二个小时,了无音讯。
外面最急的是一齐被拉入副本的其余四个玩家。
系统的聊天系统时好时坏,不知是系统的客观故障,还是故意设置。
总之几个异常玩家之间的私聊也是时断时续的,在讨论能讨论的内容:
[私聊-秦时:猪哥现在啥情况?你那边任务完成了吗?]
[私聊-朱晓闻:尚未……]
[私聊-秦时:额,难道完成任务的就我一个人吗?(瑟瑟发抖.jpg)]
[私聊-朱晓闻:这么快?]
[私聊-秦时:是啊,我也纳闷啊!关键是还没有任何后续任务了,少到我心慌]
[私聊-朱晓闻:你的系统界面什么提示?]
[私聊-秦时:就是显示“恭喜!你的任务已全部完成!”]
[私聊-朱晓闻:……]
[私聊-秦时:而且你知道吗!还没任何奖励!真醉了!]
[私聊-朱晓闻:大神帮做的?]
[私聊-秦时:肯定啊!]
[私聊-朱晓闻:咋做的?]
[私聊-秦时: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应该不复杂,我操作了个东西,然后大神那边也捣鼓了一下没几分钟就完成了]
[私聊-朱晓闻:方便问一句你任务具体内容是什么吗?]
[私聊-秦时:这个不行,剧本应该不让说。]
[私聊-朱晓闻: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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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聊-秦时:你的呢?]
[私聊-朱晓闻:我的任务也进行一会儿了,可能也是需要大神那边有些操作,但是现在已经十二个小时了,还没显示成功或失败]
[私聊-秦时:具体内容呢?也是大神帮你做吗?]
[私聊-朱晓闻:是的,基本上我就是个递话的,没什么操作空间啊]
[私聊-秦时:我靠!我也是!我感觉我那个任务里我也完全是背景板!任务能完成纯粹就是看封大夫一个人操作,感觉系统完全没涉及我的戏份]
[私聊-朱晓闻:所以我现在有点犹豫,你说我要不要去副本里找找大神,去看看他那边怎么样了,万一他需要帮忙呢?]
[私聊-秦时:别去了吧……万一坏事呢……他都做不了咱们怎么帮忙啊?]
[私聊-朱晓闻:好吧,那我再等会吧]
另一边。
[私聊-清纯继母:我找到开封城下卖草鞋的了,他的草鞋还真有好多1010的看着跟你似的gygy的]
[私聊-林祀诗:?]
[私聊-清纯继母:你问号个锤子啊!接着呢?我该怎么做?]
[私聊-林祀诗:你觉得呢?]
[私聊-林祀诗:再怎么说你也是个上阶段排名第五的,能不能学会独立行走啊?]
[私聊-清纯继母:好好好我错了妈咪QAQ那再咋办嘛!我现在跟着那个买鞋的一起,在回长安的马车上呢]
[私聊-林祀诗:你带着他去医书院看看]
[私聊-清纯继母:我去那干嘛啊?]
[私聊-林祀诗:把封徵雪捞出来]
[私聊-清纯继母:啊?]
[私聊-林祀诗:哪个字看不懂?封徵雪现在还没出来很可能是自己完不成任务了,你帮帮他啊]
[私聊-清纯继母:我、我吗?]
于是。
封徵雪在医书院里补了个觉,睡得天昏地暗,再一睁眼天都黑了,庭院里有点起风,他玄墨色医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风声和树影交织在一起,医书院的院墙内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倒是医书院的院墙外面有隐隐的亮光,好似灯笼发出的微弱光芒,悄然地抹亮了瓦片。
封徵雪揉了揉眼睛,看了眼系统时间几点,心说队友来得也太慢了些。
并正准备犹豫是还要继续睡,还是怎么办时,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声在院墙身边的不远处传来,只听声音像是刺猬在蠕动,壳远观形状却又更像什么稍大型的动物,或者也有点像人——
封徵雪心中咯噔一下,心说难道副本又有什么新变动?
眯起眼睛,定睛去看,还没看清楚就听一声惊声的尖叫:
“啊——!”
女声尖利刺耳!穿透性极强!
封徵雪就算本来没被那人影吓到,也被那尖叫声给吓到了,差点从石凳上掉下来。
一些本就不多的上辈子看鬼片体验,现下又还原了个十成十——任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没有尖叫的队友吓人。
“清……女大学生?”
封徵雪这下藉着系统界面的光亮看清了,又实在没法把她那个“清纯继母”的ID叫出口,换了个称呼试探。
“我操!吓死老子了!”
那个尖利的女声突然松出一口气,变成个声若洪钟的,粗着嗓子跑进道:“妈呀!大神你没事儿猫在这儿干嘛啊?什么动静都没有!真的吓死我了!”
封徵雪:……
又不好说她抢了自己台词,但好歹无论如何,队友来是来了,封徵雪便也不想再拖,赶紧借对方的手将自己的任务完成。
“我完不成任务。”
女生惊异道:“啊?你、你都完不成吗?”
“嗯。”封徵雪点亮根火折子拿在手里,火光罩在脸上,将那精致的五官照得憔悴而可怜,连眼睛都泛了点水光:“你可以帮我么?”
这要是给那些顺直男看还行,可作为个一生抽象爱美人的女大学生,哪里受得了这个,本来就没多少的勇气瞬间就在此刻化成燃油包了,别的也不掂量,登时先拍胸脯,豪气干云道:
“行!您做了这么多任务肯定也累了,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封徵雪眨眨眼,带着点笑意很温柔道:“那先谢谢你了。”
“诶呀小事,”女大生有点不好意思,用食指抠了抠脑壳儿,思考一下,道,“那啥,虽然这现在是剧本任务,咱们都各自有角色——但是这个医书院副本跟我的关系不大,咱俩看看能不能先结个盟,你看看能不能先把任务分享给我?”
“好的。”
封徵雪操作系统,将自己医书院里自证清白的任务,给对方的系统共享过去,果然还真可以共享,只见对方系统上的【共享任务邀请】瞬间显示。
女大生对这系统的了解显然比封徵雪还熟悉,手指尖儿点得飞快,眼睛更是一目十行,几秒钟就将任务内容浏览完了。
“哇塞,老婆你……额咳不是!——我是说您、您这不是已经快完成了吗!?就差百分之三了呀!这样被我蹭任务奖励真的好吗??”
封徵雪淡淡眨眼,对那称呼没什么反应,就像没听见一样只回答了后面的问题:“嗯,可是剩下百分之三我不会做了。”
“哦哦,没关系,你已经很厉害啦!——我估计这院子里啊、或者书院里啊,都应该有线索?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找找哈~”
封徵雪又点头。
然后眼睁睁地看那女生雄赳赳气昂昂,迈着军训似的步伐地就冲了,心中又有点好笑,果然大学生是最清澈的。
不过他本以为是朱晓闻或林祀诗来“搭救”他,现在倒好,猜错了。
“你怎么称呼?”封徵雪远远地抱臂跟在后面。
“我呀——你可以叫我小旭,也可以叫我绰号,我同学之前都叫我接班人。”
“接班人?”封徵雪眯起眼。
“哈哈对呀,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小旭理所应当,语气中带了些开朗的笑意,也格外健谈“一开始就是说着玩嘛,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封徵雪:……
封徵雪无言地跟着这个女生,默默地查看了对方的根骨值,小旭的根骨值很高,基本上是玩家中顶尖的水平。
至于“清纯继母”这个账号则是七年前建的,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穿越进来,而在穿越之前,又在现实中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就突然变成异常玩家了。
“老婆,我可以叫你老婆么?”
小旭扒拉草木的动作不停,声音却听上去有些小,也有些落寞,突然E属性大爆发,问了个比较失礼的问题。
封徵雪眉头蹙得更紧,自然拒绝:“不可以。”
“好吧。”
小旭手上的火折子灭了,自己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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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包中翻出一根电上,吸了吸鼻子,“我以前都管我养的言言纸片人叫老婆的,哎,现在我都有两年没看见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我的室友应该也毕业了吧,也不知道她们还记不记得我。”
封徵雪眉毛很细微的一挑,似乎有点被触动到,连提示线索的手一顿。
小旭有很典型的ENFP人特点,有点像蔺司沉。
而且真很能发散,一会很可能会哭。
果然,他没猜错,这姑娘的下一句话立马就有了哭腔:“大神,嗯……我妈妈就我一个闺女,我又是单亲长大的,她肯定很想我,你要是出去了,能帮我跟她带句话不?”
封徵雪蹙眉,没说话。
小旭:“你就告诉她,说小旭想她了……”
眼见豆大的珍珠就要落下来,封徵雪深吸一口气,关节顶了下眉骨,打断道:“好的——还要说一点别的么?要跟言言说么?”
“不用了,你上我的号充点钱给他吧,他应该又出了很多新卡,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抽几次288档位,谢谢。”
封徵雪面无表情,眸光一黯:“好的,还有别的么?”
小旭擦泪:“没,好像没了。”
封徵雪看上去情绪稳定,接着之前想问的问题:“那你想好,这次任务线索怎么帮我完成了么?”
女大生憋了憋,终于将泪光憋回去,“大神你真的好冷漠啊……”
封徵雪:“……”
小旭撇撇嘴擦干眼泪,翻找花草的手一顿,转身向庭院深处的藏书阁走去,“院子里啥都没有,我去里面看看吧。”
“等等,”封徵雪轻声叫住她,“你都不问这次任务的前情,就这么找么?”
小旭的脸色轻微一变,略尴尬地笑笑:“是哦,突然发现他这个任务共享上面,前面怎么完成的确实好像没写——我刚刚太急了,无头苍蝇一样找,要不大神你给我讲讲?”
而如今,封徵雪早就编篡了一下午自己要说什么。
他在这里等队友来捞,叙述中当然完全要掩盖做爱的那部分。
这很合理,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会对别人(尤其是年轻女性)讲述自己和别人的性爱过程,那属于性骚扰。
而且在系统的定义里,他的这种遮掩也不奇怪,完全符合人性常理。
至于系统会不会因为他的陈述,而将任务完成路径修改掉,封徵雪不知道,他只能一试,而且更愿意借别人之手,去尝试那他本来想选择的第一种线路。
即利用干支关系和副本线索,交一份正常的答卷。
于是封徵雪便利用自己向小旭的陈述过程,将前半部分的事件发生,直接重新定义了一遍——他和蔺司沉发生关系的过程,就只是战斗中互相拯救的过程:
封徵雪将刚被拉入副本时的所见所闻,还有原本和“黑衣人Boss”的武斗部分都详细讲了,至于蔺四沉帮他挡刀,则归于铁律作用下的必然事件。
女大生理解了一下,点点头向封徵雪确认道:“哦……所以‘蔺四沉’替‘封止血’挡剑,就可以理解为你二人发生了暧昧关系,也被系统总结为不清白,而最后呢,你给‘蔺四沉’用药且治疗,则是掩盖痕迹,自证清白——是这意思嘛?”
“对。”
“那我懂了!”小旭脑袋很重地点点头,提供思路道:“那根据你说的,我目前的想法是:大神你处理了蔺四沉的伤口就有了进度,属于你现在要不要把自己身上的伤处也处理一下呢?说不准这百分之三,在你用了药之后就完成了呢?”
不行。
这是封徵雪刻意规避的解决途径,如果按处理自身伤口来看的话,那就应了系统强迫引导他想走的第二条线解决任务:掩饰他与蔺司沉发生肉体关系,以完成自证清白。
这也正是封徵雪在刚刚处理地板痕迹时,才猛然想到的。
在性事发生之前,他和蔺四沉在副本中发生的所有举动,原来也都可以看作暧昧关系。——这的确是他的失误,封徵雪现在想来也觉得自己有些后知后觉了。
但意识到这点,封徵雪就十分不想任系统牵着他鼻子走,按照清理做爱痕迹来完成剩下的3%,所以他一直在副本里等了这么久,才等来自己的“队友”。
如果现在让小旭也按照“处理好伤口应该就能完成任务”的思路来做,那他这几个小时岂不是白等?
“我没有伤口,”封徵雪不动声色道,“当时的战斗结束,只有蔺四沉受了伤。”
严格意义上讲,他并不算撒谎。
因为当时黑衣人消失、蔺司沉醒来时,自己的身上并没有明显伤。
“啊?那就奇怪了呀?”小旭嘀咕自语,“如果你没有受伤的话,那剩下的3%进度会是什么啊……我刚刚把花园里的这一片都找了,可是没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封徵雪:……
封徵雪点点头。
没有选择提示。
也是有点怕继续提示,会被系统、还有监测的人察觉,自己根本早就知道解法,是在装无助。
他本来的预期是林祀诗或朱晓闻会来,毕竟朱晓闻似乎有玄学基础,林祀诗更是同略古今的副本老油条,有点没想到是小旭会来,难以提示的情况有些棘手。
封徵雪站了一会儿,痛苦地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轻轻喘息,正迅速思考怎么办,有一个略显呆滞的脚步声,从院墙外面单调地响起:
“清夫人,您还走吗?”
封徵雪和小旭都一愣。
五秒后,对方又机械地叫了一遍:
“清夫人,您还走吗?”
应该是在叫“清纯继母”。
是谁?
封徵雪敏锐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一个头戴草帽,有些呆的Npc站在门口,打着呵欠很不耐烦地又催促一遍:“清夫人,您还走吗?”
“啊!”小旭咧嘴笑笑,“是个低阶Npc啦,就是一个兼职卖草鞋的车夫,我靠他打掩护进来的,一会儿还要靠他打掩护出去——大神你不用在意,跟他说加点钱再等等好了。”
低阶Npc?
封徵雪眉毛一挑,觉得有些稀奇,走到门边看了一眼。
就见那Npc的装扮的确简朴非常,连身上的粗麻布材料都没刷好,然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如钉子一般盯着他,比身后灯笼般的光还亮。
封徵雪心中一震!
努力抑制住情绪和心速,警惕地盯着那双眼睛,仅用眼神问“是谁”?
只见那个NPC的大臂一挥,用力拍门一句话也重复地阴阳怪气:“清夫人,您还走吗?”
小旭连忙将铜板塞过去,那草帽车夫极不耐烦接钱之时,一个侧身悍然倾到封徵雪的耳边:“我是齐沐白。”
封徵雪一愣。
也是这顷刻间,封徵雪的手心也多了一张纸。
谁知这人还有下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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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给你。”
第103章
封徵雪攥着一张纸条,尽力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
面无表情地瞥了眼对方,齐沐白扶了扶草帽,将钱币收了,进入到Npc的待机状态。
小旭也没发现异常,给完钱就想要往回走,继续找医书院副本的通关线索。
“你刚刚说,他帮你传送进副本?怎么回事?”封徵雪问道。
“哦,”女大生吸吸鼻子,答道,“他是医书院的副本有接引人啊——如果不是自动被拉进副本的玩家也想进,就得找他带进来。”
封徵雪眉头蹙得更深,“什么接引人?”
他一直都是被传进副本的情况居多,之前没太接触过副本接引人。
小旭解释道:“是呀,就像传统网游一样,进副本要么是找传送光圈,要么就是找接引人,像是什么府、什么院的,这种一般都有人看门,不像那些野生场景一样随便就能进的——他就是这个医书院的‘保安’,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居然跑开封去了害我好找!”
封徵雪:……
“花钱就能进来么?”
“对呀,如果不是敌对势力,花钱就能进的。但是部分副本有时间限制,不能呆太久了——大神,我们快点把这个任务完成了吧,再进去找找?”
“嗯。”
封徵雪有些忧心地望了眼门口,但见齐沐白一身简朴麻布衣,头戴大草帽,收了钱就不再吵嚷,将自己背包里的布袋放在地上摊开,摆在门口卖草鞋,口里时不时振振有词地说着:“世道不好,世道不好,养家糊口哪有就打一份工的,嗐,哎!——草鞋!上等的草鞋!手制的草鞋!”
完全跟个普通的低阶Npc一样。
封徵雪当然想要上前问清楚,然而又怕不能问,怕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