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也长记性了，钱不能到处拆借。经济崩了之后，拆借出去的钱很多都收不回来了。

当这些寄生虫所造成的社会亏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会被他们给借一遍钱。

任何单纯的人，几乎都会中招。

不单纯的人，也会闭着眼睛接招。为什么？有抽成呗！

你帮我拆借，我给你抽成。

反正经济局面能维持，想来没太大风险。于是这些不怎么单纯的人，也会帮着到处拆借，然后所有单纯的人几乎都会中招，除非你没钱。

这次经济雪崩过后，西北政府也规定了民间拆借的流程，必须有资产抵押。

这些寄生虫，以后很难再霍霍了。

但隐藏最深的寄生虫，却是还在调查。很快，陈文忠跑来报告了一番调查结果。

“大人，这些天魔隐藏得很深。我们几乎无法确定，谁是真正的天魔，只是锁定了一些魔子魔孙！”陈文忠说道。

“重点调查张献忠，这家伙大概率是个天魔。”杨毅说道。

“大人为何能如此确定？这个张献忠表现得比较正常，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地方。而且在俄国革命中，名声还不错。”陈文忠纳闷的问道。

“天魔就是擅长藏匿的，就像蜥蜴一样会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颜色！这个张献忠，背景有很大问题。”杨毅自然不会跟他说，自己是穿越者，知道历史上张献忠干的那些事儿。

崇祯祖坟都是张献忠扒的，崇祯无数次勒令进剿官员诛杀张献忠，结果这家伙楞是没事。

要说军事才能，张献忠没有什么军事才能。张献忠一路上，都是靠演出来的，包括水军给他造势之类的。

一路演，一路骗，一路烧杀抢掠。

这家伙不是域外天魔，那杨毅还真不信了。

“如果张献忠是域外天魔，那么只要将其拿下，那我们就赚翻了！”陈文忠说道，其中的逻辑也很简单。

域外天魔，这是神仙对付的东西。

神仙们的斗争，都是把各个环节的气数，都计算到很多个小数点之后的。也就是说，神仙和域外天魔在对冲之后，双方能干涉世俗界的力量，已经不多了。

一旦杨毅他们能揪出一个域外天魔，那就意味着域外天魔可能会滚雪球式的崩溃。当然，这种崩溃是有限的，并不是无限的。

然而域外天魔崩溃掉的部分，就会转化为西北军政府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