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心知自己心慌,说错了话,便立马转移话题。
“说吧!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和移花宫有关!”
只不过,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从怜星疑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
很大概率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这就足够了。
饶是如此,邀月也有些心虚。
因为刚才她一不小心就露出了个破绽。
至于这个破绽,常年累月与邀月朝夕相处的怜星,自然随后就明白了过来。
怜星好似恍然大悟,明白邀月说的什么事情,最近江湖上和邀月有关的,也就是那件下药的事了。
她想通了这点,便看向了邀月,笑着调戏道:
“能和邀月有关的事情呀!有的哦,前不久就一条消息和邀月姐姐的本人有关呢!”
“不知道我的邀月姐姐想不想听啊?”
邀月听到这话,险些就要炸毛,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她有些惊慌,莫不成那个男人早就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了?还是说那个男人已经过来要完成那个许诺了?
“说!”
邀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也明白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大不了一剑杀了,死无对证的谁还敢乱说。
只不过,邀月这抹慌乱的情绪,虽然一闪而逝影藏的很好。
却还是让知根知地的怜星给抓住了。
怜星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向邀月的眼神都充满着不可名状的奇怪感觉。
一种惊叹,不可置信,原来你这也会这样的,想不到你居然真做了这件事情。
总之,就是突然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
“邀月姐姐,江湖传言姐姐中了一种名叫‘阴阳软魂散’的奇毒,必须要与男子欢-愉才可解。”
“就不知那天姐姐一夜未归可是另寻新欢去了,把妹妹一个人丢在这移花宫中,亏得妹妹还想着姐姐有没有出事呢。”
“没想到啊!我的邀月姐姐原来快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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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跪下!”邀月瞬间就怒,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反正怜星是看不出来她是真怒还是假怒。
只是光听这说话的语气,就透露出一股很强的杀意。
仿佛只要是下一刻,她就要大开杀戒。
说实话,冷酷冰冷,不近人情的邀月,怜星都有些害怕。
这不,自知调笑过头的怜星,乖乖跪了下来。
身体虽然很诚实,但怜星心里却是不服的,她不爽为什么要自己跪,而不是那个那个男人跪下嘞!
邀月居高临下,将怜星委屈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这你能怪谁,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道听途说的消息,你也敢信以为真?”
“看来最近是让你活的太悠闲了!”
“你若月末无所突破,就由我亲自教你!”
“起来吧!以后若敢再提此事,绝不轻饶!”
怜星可怜巴巴谢过后,站了起来,再看邀月之时,却发现她已经背过身去了。
看不到她是个什么表情,这让怜星觉得好似错过什么一样。
么得法子,怜星有些无奈,只好乖乖说起事来。
“大宫主,江湖上突然有传言,六壬神骰惊现东厂刘喜手中,慕容无敌正在抢夺。”
“侍女铁萍姑来信,花无缺和铁萍姑皆败于江府江玉燕手中,两人皆将自己输给了江府,如今留在江府做事。”
..... ..... ...
邀月听后,思量了一番,冷声道:
“六壬神骰本就是我移花宫的,一会去拿回来便是。”
“至于这江府...”
“有胆子得寸进尺,打我移花宫之人的主意,那就让本宫看一看它的胆子究竟有多大。”
怜星虽然听出了邀月的怒意,但还是想着自己前去江府一探究竟。
于是,她便自告奋勇道:
“大宫主无须劳心,一个江府而已,何须大宫主亲自出马。”
“待我怜星前去会一会那江玉燕,试试她几斤几两。”
邀月好似没有听到怜星的话,她一转身,身形瞬间便消失不见。
而怜星只听到了邀月的最后一句话,“江府?只不过本宫顺道过去一剑的事,你随后收拾那两叛徒即可。”
怜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唉...看样子,姐姐是真生气了。”
她无奈的走出了密室,看了眼皇宫的方向,自嘲了一句,“可不能怪我哦!我也没想到她能生这么大气。”
“不过吗...她大开杀戒之后,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们收尸就是了。”
邪魅一笑,怜星脚尖轻点,此去的方向正是东厂。
当然,这两人都会“顺路”去一下江府。
毕竟去一趟江府,一点也不耽误功夫。
因为邀月就没打算多问,她想的就是给江府一剑之后,转身就直接去拿回六壬神骰。
简简单单,一去一回的功夫就搞定了。
一路上,若是以东厂为圆心的话。
四面八方则是如同一个圆,一大群人从不同的圆边直逼东厂。
几乎大部分人都是走的半径路线,因为这样最快也是最短的。
而江府就位于某条半径路线上。
对于邀月这种宗师级别的高手而言,赶路不过是吃饭喝水的功夫。
仅半日不到,要灭杀的那个江府就近在咫尺。
而江府大堂之内,江玉燕坐主位上,众人正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做。
突然之间,有一白衣女子宛若有一抹月光轻轻飘落在的大堂之外。
那女子手中握着一把细剑,剑如月色,几近寒冷。
那抹月光无情又淡漠,丝毫不在意堂中有何物何人,她只横剑于胸,一抹寒光射出,瞬间逼进大堂之中。
只那一瞬间,堂内众人如坠冰窖,噤若寒蝉。
就在那抹月光要冲进大堂之时,江府某处密室传来一道难以言喻的波动。
这熟悉的气机!
这熟悉的气味!
邀月愣住了!
是他!
居然突破宗师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