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等我到那时候么?我在想那要等多久?或者我们先在一起,我们一起到那时候。”卿寒说。
“卿寒,现在我自认为是清醒明理的,我要对你负责。婚姻大事,需在两个人都清醒的状况下双方心甘情愿地商定。”即遣说。
那时候,即遣表现出极大的稳重与责任心。卿寒后来每每想起,便觉得感动。她也很感谢即遣那时对自己付出的耐心等候。
卿寒知道,她也想回归她正常的状态,做回她自己。
那之后,她卧在床上,像小猫咪一样呼呼睡去,即遣看着她的梦眼上微微颤动的睫毛,只伸手在其近旁,任由那卿寒的睫毛有时扇动在自己手指上,他就因欢喜而微笑,那时他手指感到痒痒的。
后来,玉卿寒重新收回护心珠的更后来,就是上即遣将和玉卿寒准备婚姻大事的时候,魔尊曾对上即遣说“我这个女儿呀,脾气是大了些,与亲近的人相处,容易闹别扭,好在容易哄,只要爱的人靠近她,哄两句,她立刻就好了,对爱的人也像之前一样好了。”
上即遣谨记魔尊的话。
说起来,后来上琰、仙浅归来,上即遣第一次带玉卿寒去见母亲,仙浅一眼就相中了玉卿寒,和玉卿寒相谈甚欢。
婆媳俩都认为,在婚姻中互相理解很重要,因为两个人既是夫妻,也是各自独立的个体,有各自独立的空间和兴趣爱好。要懂得尊重对方的兴趣爱好。
从上羲宫俯瞰尘世,能轻易萌生对苍生的大爱。
而上羲宫的白梅花依然年年盛开。
胥清在学习大爱的时候,也思考过与锦瑟的关系,那天,她劝锦瑟出来走走,晒晒太阳,锦瑟一定要待在屋内,胥清就进去陪他,哄他,让他多说说话,心里畅快些。
锦瑟任她哄着,一时跑到书房去,并将门关上了,胥清也跟他到书房,在敲门的时候,她开始反思自己从前世开始这样哄着他、纵容着他,今世开始或许应当让他学会自己做决定。
说到哄人,玄尊临棠琦和玉鸣归来后,有天符宋神君携带妻子儿女一同来拜访玄尊及尊后,玄尊和玉鸣设宴款待他们,待他们回冥州府之后,玉鸣在只有玄尊在旁的时候向玄尊随口夸赞道“符宋神君风姿更胜当年啊。”
玄尊就冷冷地看了玉鸣一眼,“哼”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内屋去了。
玉鸣看了他一会儿,琢磨他这是怎么了,然后想起来他可能是吃醋了,就赶紧追上去,去哄他。
玄尊说“我想安静地、一个人待一会儿。”
玉鸣说“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应该更多考虑你的感受的,应该多找你说话,多关注你,多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