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头朝下要掉了!
俞衍过来阻止,巴兹尔上下打量他一身血,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俞衍咬牙,在祁终看不到的地方快要撕了巴兹尔一样。
本来就是临时组建的团伙,没有什么出生入死的情谊在。
干干净净的巴兹尔带着乖乖巧巧的祁终高高兴兴地回家,祁终一进来就赶紧找有没有第二个人,挣扎着要下来。
“你找我哥?”
“我一个人不够?”
祁终感觉她不想说好话。
“想要两个人一起伺候?也行,我把他叫回来。”
“不,不用!”祁终看他真的掏出手机,赶紧制止,扑上去摁住他的手。
“我一个人够了?能满足你吗?”
祁终瞪他一眼,气鼓鼓地不说话。
“我想死你了。”巴兹尔黏糊糊地过来亲他,毛茸茸的金发蹭得他痒痒的,更像一只撒娇卖萌的大金毛了。
说起金发,祁终多看了两眼他的头发。
自己的头发随妈妈,是深黑色的,成年以后染了金色,是那种浅浅的金色。而巴兹尔的头发是天生的,像灿烂的朝阳,像浓郁的金锭。
小狗适时地汪汪叫了两声,祁终呼噜呼噜狗头,忽然问他。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头发吗?”
“可以啊,你随意。”巴兹尔躺到他的腿上,这时候就表现得乖乖的了,“摸其他地方也可以。”
才不要。
祁终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金色的头发,发丝柔软,用户评价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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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兹尔牌金头(狗头),摸了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