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还敢骂人,打得就是你这外乡狗!”三人中的一个将手一挥,朝余下二位说,“哥们,先把这小子弄服贴了,楼上哥和嫂子酒席摆好等着呢!”
“楼上的哥和嫂子?”于长飞心口一怔,脑子里马上反映出这几个是依支秀和傅友才打发来送客的?冤有头债有主,不相干的人找他什么麻烦?转念又一想,不会吧?秀秀即便对他再有气,买卖不成人意在嘛,说什么也不至于派人来打他呀?
于长飞还在犹豫不决时,人家那边已经动手了。而且招招都在紧要处,不管头上脸上,哪儿方便那儿来,看来是不把他弄个半残废是不会罢手的。
双拳难敌六手,况且他事前没有准备,他的蓝球拳不适宜近战,尤其是不讲道理不问青红皂白的突然袭击。于长飞挂彩了,脸上脖子上留下几道血印子,鼻子里往外流着血,身上挨了好几拳头。这次的亏吃大了,于长飞施展不开,只有挨打的份,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突然道路两旁蹿出几道黑影,这些人也不搭话,出手就是狠招。三个黑衣小伙不经打,不上几个照面就爬地上开始拉着哭腔哀声求饶了:
“哥,大哥,爷,大爷,饶我们这一回吧!我们也是拿了人钱,替人消难的。不管我们事,爷爷饶了我们吧!”
“走,头前带路,上楼找你们的哥哥嫂子去!”
“你们去吧,我就不上楼了。”于长飞不想在这个时候见秀秀。
为首的一个叫张三顺,于长飞见过几回,都是龙城飞的保镖。
张三顺吩咐说:“贾六,你送少爷去医院,我和李二带这几个狗东西上楼看看。”
医院的目标大,于长飞的伤势也不重,他坚持不上医院,路边找了家诊所处理了下。天快亮的时候,张三顺提溜着傅友才来到于长飞住的房间。
傅友才一见就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于爷,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打依秀秀姑奶奶的主意了。”
于长飞往下一瞧,傅有才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身上也看不到伤情,不过他耷拉着一条胳膊,走路也不稳。不会打的打一棍,会打的打一顿,于长飞断定,傅友才这回肯定没占到便宜。他四处张望不见秀秀,也不便打听,就对张三顺他们说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