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猛然将他推开。

“别闹，我真的累了。”

陈知森不听，唇瓣在她耳畔游走。

“我会快点结束的……”

敏感点在着火，困倦和疲惫被欲望代替，文岁雪半推半就地，只能遵从了此刻的想法。

半夜。

文岁雪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陈、知、森！”

“你有完没完了！”

“第几次了！”

“你不累我很累的好吗！”

陈知森将她作乱的手抓在一起压过头顶，眸光烁烁。

“……最后一次。”

文岁雪怒瞪着他“你最好是……唔……”

——

凌晨5点。

文岁雪只模糊地记得陈知森帮她刷牙洗脸，等被叫醒，副驾的车门已经被打开，睁眼望去，已经到了横店。

陈知森朝她温柔地笑笑，然后收到了一个超级想揍人的白眼。

他笑容一窒，随后被文岁雪很是不爽地一把推开，从他身前径直下车朝横店内走去。

陈知森撇撇嘴，知道她这是还在气头上，当做无事发生地关上车门，快步跟在一侧。

趁着做妆造的时间，文岁雪坐着一动不动，狠狠地补了一个觉。

化妆师见她困成这样，一边拍着粉扑一边道

“昨天没睡好吗？”

文岁雪打了一个哈欠，蔫蔫道“背台词背得有点晚，你化，要睁眼你说就行。”

看她这么困，化妆师压下想要聊天的心思，点点头“嗯。”

妆造做完，天已经亮起。

摄影组已经准备就绪，就等她和宁暮了，她强行打起精神，缓缓走出妆造间。

宁暮也恰好从隔壁出来，见她眼底还残留着困倦，微微蹙眉，但也没说什么，朝导演组那边去。

文岁雪也跟着走过去。

导演指了指不远处的道具山。

“去那准备就绪吧。”

两人点头，陆续朝那边走。

接下来这几场戏都是打戏，需要吊威亚，两人各站一边，一人散漫，一人看起来精神不是太好。

导演有些担心地问“你们要不要休息一下？”

宁暮看了眼文岁雪，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文岁雪快速摇头“不用。”

听到这话，见宁暮没有表态，导演也不想拖延时间，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一切准备就绪，场记员打下场记板喊着开始。

文岁雪一秒进入状态，身上的残留的困倦瞬间消失无影。

导演有些诧异，本来还有些担心她这个状态会演不好，没想到现在已经完全进入到了角色的状态内。

这让他放心了不少。

随后，宁暮对着文岁雪怒斥，文岁雪叛逆发言回怼，宁暮觉得她冥顽不灵，一气之下施展仙术。

然后……

两人隔着空气一顿摆出各种姿势和手势输出，就像两个哑巴使出浑身解数在打手语。

众人……

演得挺好，虽然现在感觉很怪异很想笑，但加了后期可就不是这个效果了。

半天下来，不知道宁暮是状态不对还是故意，总之拖慢了很多进度，有些戏份都被拖到了明天。

不远处的林悠似乎看出了端倪，无奈摇头，但也没说啥。

吃完午饭，准备开工。

结果，这一场戏居然被喊停了好几次。

文岁雪忍着心里火气，很想用眼神把人给杀了。

一边的陈知森也好不到哪去，他看得出来宁暮是故意的，可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助理，根本不能像宁暮一样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