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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狄青的各朝代之人已经炸了:“旌忠?他配吗!!!”
【王振。】
“朕之不德,爱后而立其子,令其盛宠,人人捧高而顺从,此祁镇不知天高地厚,自私自利所由来也。”
“别侮辱旌忠元勋!”
你儿子可是第四呢,恶事不多一点配得上他的排名吗?
兵部尚书杨士奇委婉提醒:“毕竟赵构才第五。”
——宋仁宗在狄青死后,亲自为其题碑,曰"旌忠元勋"。
至于那王振,被朱瞻基下令活活打死,丢进乱葬岗中。
这个想法还没完,天幕已经转到下一个画面。
天幕已经说到朱见深如何帮这些大臣平反——
“天生狄公,辅圣推忠!情存义烈,志嫉顽凶!王振阉人不过是一个借皇帝信任,操弄皇权,作贱忠良,败坏社稷的小人,死后当有狗食尸,鸟啄肝,有何资格与狄公得同一赞誉!”
【景泰八年正月,朱祁镇复辟。】
在朱祁镇未曾发觉的地方,民愤、兵愤、臣愤……已是悄然凝聚,愈发壮大,如同气团鼓胀,气流在里面左突突又撞撞,只等着到达那临界点——
“陛下!山东民变了!”
这些大臣幽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恨之气,朱祁镇在这一刻,心慌意乱了 :“朕这就将王振杀死!来人!快去将王振杀了,枭首,放囚车中轮转各路,任天下人唾弃!”
“呸!”
【景泰七年十二月丙辰日,山东发大水,灾情甚重,百姓尸身填于沟壑之间,尤其蒲台、齐东二县,前者一县之民尽逃他州,后者四十余里人户止余九里。】
【商辂被召回,任命为内阁首辅。】,
【范广,王诚,陈循等人亦被平反,被贬谪的官员亦官复原职。】
正统十四年。
“轰!!!”
你给王振招魂,那我们算什么?
朱瞻基手里那根鞭子还没丢,隐隐传来血腥味。他茫然了很久,茫然地问周边臣子 :“还没结束?赵构都没这么久……”
命令下去了,似乎能够消除怨恨,然而朱祁镇不知为何,依然觉得浑身发冷。
终于可以不用被气……
你给王振立祠,那我们算什么?
朱瞻基深吸一口气。
正统十四年。
“终于结束了。”朱瞻基松一口气。
【于谦被赦免其亲族并加恩。】
【这个庙,朱见深并未来得及拆除,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处理——因朱祁镇之故,百万荆襄流民造反。】
【二月,为清理朱祁钰的亲信,调薛希琏于南京刑部,此时,山东灾情未解,而朱祁镇只顾着在朝堂清理官员,并未再派巡抚官前往山东。】
“陛下!军队生哗!”
知道自己在将来会死在土木堡之战里的大臣和士兵们:“……”
山东百姓轰的抬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滚啊!”
【他给王振祭葬、招魂,立祠曰:旌忠。还因王振头颅被樊忠击杀时砍下来,躯身在乱军之中被踏成肉泥,他便用香木为其雕刻一具身体,代为下葬。】
“怕什么……”朱祁镇轻声告诉自己:“你是皇帝啊,你有什么害怕的……”
【朱祁钰命刑部尚书薛希琏巡抚山东。】
“朕观其何以继承宗祀,上告宗庙,废为庶人,囚皇陵,服用廪给之类,及冠前从下等奴婢待遇,及冠后作田舍奴,无耕便无饭。”
说完,朱祁镇便被侍卫带走,不论他如何哭叫,朱瞻基都始终背对着他。
“陛下!还有那些大臣,他们……他们……”
【朱见深为大臣平反,朱祁镇也在为一个人平反——】
我不气我不气我不气……
你给王振考虑尸体不完整,试图用香木尸身来代替,好令他享受香火祭拜,那我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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