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时候长这副逼样,塌鼻子,差评!
    “嚯,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武植探头往里瞧了瞧,摸着下巴道。
    女人连连点头:“对对对,不好不好,求大人赐口吃的。”
    “这样吧,要吃的也不难,可老子从没有放过野猪皮余孽的打算,你将这娃儿改个姓,嗯……”武植摸着下巴想老半天道。“就姓蛆吧,他就是蛆家的老祖宗,蛆爱粪!嗯,完美!”
    武植心中恶趣味弥漫,心中如是想着,老子倒是要看看,那些数典忘祖的女人还会不会天天喊着蛆爱粪四爷,然后合不拢腿。
    女人哪里还敢有他言,现在能活下去才是关键。
    “是是是,奴婢替蛆爱粪谢过大人垂怜。”
    “哈哈哈……”
    武植和身边的陈近南哈哈大笑起来,太快意了,将这些野猪皮后代加诸在我们汉人身上的威福,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太爽了。
    四爷成了蛆爱粪,武植又等了七天。
    七天之后,终于,紫禁城内想起了一声沉重的钟声、
    钟声一起,紫禁城的大门被缓缓拉开,一名瘦得皮包骨头,脸色蜡黄,脸上坑坑洼洼的青年,带着一票同样脸色蜡黄的人,从宫里走了出来。
    “大武天地会,我大清降了!”
    康麻子带着大票人,最终在饥饿之中选择了投降。
    “你……”
    陈近南正要上前受降,武植赶紧拉住。
    然后递给了武植一个手札。
    陈近南打开一看,目光极度惊恐的看向武植。
    “扛把子,这……”
    “怎么了?”
    陈近南为难道:“扛……把子,这……是不是……太残忍了?”
    武植眯起眼睛,残忍一笑:“这就是这帮狗|东西发明出来的,用在他们身上,这不是残忍,这叫恶有恶报,恶果自食。”
    “他们发明的?”
    陈近南看着被武植命名为‘大武十大酷刑’的手札,疑惑的问道。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死在这些刑罚之下的汉人,不下数十万。”
    武植一字一顿的说道。
    陈近南目光一凝,眼眸中爆发出深恶痛绝的仇恨之光。
    “数……十万?!”
    “这还是保守估计。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放心大胆的敢,敢少一样,老子拿你是问。”
    “扛把子放心,少一样,阿南提头来见!”
    陈近南再也没有心理压力,呼和道。
    “来人啊,将这帮狗杂种,给老子绑了!”
    接下来的事情,只能用大快人心来形容。
    各种刑拘轮番上去,将野猪皮最后的余孽伺候得生不如死。
    福建,大武天地会总部。
    一个月多来,龙葵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过一次好觉。
    她当然知道京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去,可又不敢去。
    皇帝陛下当得这样窝囊的,她还是头一个。
    她不是害怕沿途的敌人,而是害怕武植。
    她害怕自己一过去,这孙子就要讨赏。
    自己二十三年守身如玉,可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孙子。
    所以,这段时间,龙葵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怎么样才能让杀死武植,再不济,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小妹妹,哥哥我得胜归来咯!”
    龙葵娇躯一颤,最不想看到的人还是来了。
    武植那可恶的嘴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还没死吗?”
    龙葵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死?就算天地泯灭,我武植也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武植哈哈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怎么瘦了?”
    看着双马尾萝莉憔悴了不少,武植关切的问道。
    “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担心哥哥我征战天下殉国吧?哈哈哈……”
    “哼,朕巴不得你死翘翘了好!”
    龙葵实在是看不惯武植的这副嘴脸,恶狠狠的说道。
    “这天下也打下来了,说好的重赏呢?”
    “没有!”
    龙葵头一扭,不想跟武植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
    “哎,果然是太美的承诺因为太年轻吗?”
    武植忽然抬头,机具侵略性的看着龙葵。
    龙葵被武植的眼神吓了一大跳,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后急退。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再敢过来,朕……朕……就自杀!”
    说着,再次把匕首比在了自己粉嫩的脖子上。
    当!
    龙葵忽觉自己的手一软,再也握不住刀柄,匕首掉到了地上。
    “哎,没意思,算了,不逗你了。我看看阿南去。”
    说着,人影一晃,不见了踪影。
    唯独剩下龙葵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
    紫禁城龙脉所在,陈近南盘膝而坐,双目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