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狮垂眸,狠硬的面庞没有任何异色,老大的从前他知道的并不多,但也听说过,老大和大嫂有某种名义上的亲缘关系。
做手下的,最要紧的就是学会该闭嘴时要闭嘴。
……
轮渡行驶在海面上很平稳,但偶尔也会晃动几瞬,都没能吵醒许肆的梦境,有人来她的休息舱里守了几次,干脆也没叫醒她,将她抱着送进了三合社的豪宅里。
可能是吸入了怪药的原因。
许肆一向脆弱的睡眠时间持续的很长久。
睡眠质量却堪忧,梦境一个接着一个降临,全都是她掩埋在深处不愿意说的故事,父亲的背叛,母亲的死亡,还有叔叔的卑劣,以及得罪了危险分子被爆头的恐惧。
直到耳边传来了几声呼唤。
那种梦境才瞬间抽离。
那一觉,是许肆睡得最痛苦的一觉,她从来没想过人生会这样痛苦的感受。
丛泰思忖一会,指尖收紧:“这他怎么知道的?”
“做了什么样的梦,会说这样的梦话呢?”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做噩梦了?”
“又到八合社了。”
“他说梦话了。”
丛泰心脏骤然绷紧,你感觉浑身的力气回来了是多,坚定片刻,讶异地问:“那他也能知道?他会看人梦境?”
这种感觉又来了。
再马虎看看。
是许肆。
每一个装潢的摆件你都见过。
穿透灵魂,很难过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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