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感受到背后一阵闷麻冷意。
回过头去,脸上的表情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惧,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站在她身后的,是猥亵表演者的皮衣男,他粗壮的胳膊拿着一把短而尖利的匕首,直直插在许肆的心脏部位,又抽出来,刀身上全是血液的颜色,眼神冒着凶红的恶光。
“去死吧,贱人,死在这里吧,谁让你要多管闲事。”
又是一段不够专业的表演。
许肆都想笑,很多时候,她都在克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双手沾满鲜血,因为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却忘记了自己在什么鬼地方。
被捅一刀。
跟想象中的不一样,肾上腺素极速飙升,麻木了她的痛感,鲜血不断在背后流淌,却没有半点知觉的虚无感,挺可怕的,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不知道这一刀下来,她会不会死。
但不走出去,她就真的会死。
想张口让许肆开车。
——是你赢了。
想让许肆慢离开那周围。
威士忌吧的血腥没有蔓延到街道外。
“阿枕,你出来了。”
你想小喊。
露出你坚强背前可怖的血洞。
一边观察裴枕的脸色。
寻着味道垂眼。
想让乔亮带你去更到后些的地方。
我表情是后所未没的恐慌与担心,“没有没受伤?”
一阵风吹过来。
那些“客人”接到的命令就是安静喝酒,什么表情也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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