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吗?
完全就不用怀疑,就从这段时间以来,汉王朱高煦这段时间以来,做的这么的一些事情,大家都是聪明人,谁能够看不出来?
朱高煦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哪一件事情不是针对,或者说这些个事情,不是冲着他们这些个朝堂上,那些个人或者事情来的呢?
一想到汉王朱高煦这段时间以来,所作所为的事情,说实在的,出了太和殿的文臣一个个的人,无一不是身形止不住的打颤和惊惧害怕。
想着,想着,场中的群臣,闻之金忠针对他们这些人的质问,一个个人的问话,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说呢?
就他们家族和士族,这些个时间以来,貌似都是这样的操作,都是这样的做事情和做人的。
都是这样的剥削百姓,都是以这样攫取利益的。
不然,他们这些个人考取功名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这些个特权,不就是为了这些个权力带来的好处吗?
倘若这些个好处都没有,他们为官和考取功名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情,但是做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就看彼此怎么理解这么个事情了。
但是大家的心里都比之任何人都清楚,既然金忠敢说出这样的话,敢在朝堂上说出那样的话来,那么不说别的事情,或者说有着另外什么样的心思。
至少能够证明一点,则就是金忠既然能够有这样的底气说他们以及汉王朱高煦,那么就可以证明一点,金忠自身的问题,则就绝对没有那些个腌脏事情,不然的话,金忠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语来。
就这般。
过了好一会的时间,一旁被呵斥陷入沉默的群臣,一个个慢慢的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皆是不免有些心虚看向金忠,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金老大人.”
“别的事情,咱们先不说。”
“就当下的问题,既然已经摆到了台面上,已经扯下了遮在咱们彼此脸上的遮羞布。”
“那么以往咱们做的那些个事情,就已经不重要了。”
“事已至此,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管咱们做什么样的弥补,都没办法掩盖所有的事情。”
“但是就当下的问题,您看看我们应当如何处之呢?”
“将当下的事情,咱们一五一十,自行拟定自己家族以及士族的罪行和罪责,以此拟定成册,呈报远在漠北征战的陛下,然后我们主动的退缴,这么多年所收敛的金钱和银两。”
“就已经发生的事情上,陛下是否能够网开一面。”
“能否直接压下和制止汉王殿下,当下对于咱们的偏见,以及打算找咱们一个个算账的节奏,我们能不能够,在这等绝境之中,谋出一条生路来?”
这话说的。
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责和罪孽,退出所有违背大明律例和律法的钱财和土地,是否能够得到应有的原谅。
针对这个答案。
说句真心话,别说当下的人问他们,就眼下的情况,金忠心中是真的没有半分的底气。
实乃是这些个人,所做的事情,究竟有多过分,究竟鱼肉了多少的百姓,究竟套取了多少,应当独属于朝廷国库的银两,金忠的心中真的不知道。
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则就是金忠心中比之任何人都清楚,身为一个上位者,谁真正的能够容忍,自己的手下或者自己的官员,背着自己做出这等恶心的事情来?
就这些个发生事情,别说朱棣会做什么样的感想,倘若他金忠身为上位者,见着自己手下的人,不顾朝廷的安危,不管朝廷的富裕和兴衰,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自己的享乐,别说朱棣能不能够饶恕,就他就当下的局势、以及所了解到的事情来说,他都没办法真正的接受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毕竟这些个人享乐就不说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则就是这些个人的享乐,所造就的结果、所造就的民怨和怨声载道的问题,全部让皇帝或者身为上位的人给他们这些个人犯下的错背锅。
这样的事情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就当下的事情上,换做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怕是都难以释怀和真正的做到理解吧!
纵使当下为了稳定局势,不找这些个人的麻烦就算了。
可是一旦当下的事情过去,或者能够找到替代这些个人的人之后,朱高煦就不说了,永乐大帝朱棣能够忍住不对这些个人动手,有条不紊的找这些个人秋后算总账,可能吗?
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啊!
一想到这里,被问着话的金忠,不禁也是一阵的头疼和苦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人所问的问题。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至少相较于自行书拟自身的罪责,以此呈报永乐大帝,绝绝对对的比之,等着汉王朱高煦一个个的找他们算账,至少能够苟活上不少的时间。
为此。
纵使针对当下的事情,没有绝对的把握,以及没有绝对肯定的答复。
就眼下的事情上,金忠在面对一行人落在自己身上那一副渴望的神情和眼眸,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冲这些个人给予相应的答复,沉声道:
“诸位同仁。”
“就你们所提之问题。”
“咱不能够给你们百分之百的答复,不能够说谁好或者谁不好。”
“但是依照老朽的拙见来说,相较于咱们的上位,以及现任的监国汉王朱高煦两者做选择的话。”
“咱更加倾向于上位.”
“当然,具体的情况,就诸卿自己去衡量,这里面的利弊了,毕竟就眼下的事情,谁也不敢说给百分之百肯定的答复。”(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