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四爷就果断点点头“成,那到时候爷跟月华一头,你跟小西瓜小丸子一头,咱们雪场之上见真章。”
“那敢情好,要是我们娘仨儿赢了,那等到过年的时候,四爷就给我们娘仨发个……大红包!”维珍特地加重了这个“大”字,一边说着,一边挽着四爷的胳膊一个劲儿晃,“四爷你说好不好嘛?”
那有什么不好的?
必须的呀!
四爷当下点点头,然后侧过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维珍“那要是你们输了呢?”
“那四爷就……那就罚小西瓜跟小丸子分别写十张大字!”想了想,维珍点点头道,“籍此让他们见识到社会的险恶!学会亲父子明算账以及赛场之上无父子这样深刻的道理!”
四爷嘴角一阵抽搐“……侧福晋难道就没有深刻的道理需要学吗?”
维珍眨了眨眼“什么道理?”
四爷凑到维珍耳畔,一阵嘀咕,然后就被脸爆红的维珍一通拳脚伺候“你这人真是坏死了!你才肉偿!”
“是,爷最喜欢肉偿了!”四爷笑着要把炸毛的侧福晋拥进怀里,手臂却挨了侧福晋一拳,登时就“哎呦”了一声。
维珍吓了一跳,忙不迭停下来“我打到你胳膊了?疼吗?”
“没事儿,”四爷摇摇头,怕维珍不放心,还特地晃了两下,然后含笑道,“刚才你踩着我脚了。”
“活该!”维珍白了四爷一眼,不过也不敢再动手动脚了,一边伸手握住了四爷的手,一边小心翼翼往上推着袖子,查看手臂上刺目的疤痕,忍不住又是眉头紧皱,“真的没事儿吗?”
虽然夹板已经卸下来了,伤口也早长好了,可是每每看着这触目惊心的疤痕,维珍就觉得喘不过气儿来。
“没事儿了,孙太医不是说了,只要稍微再养上些时日就成了吗?”四爷伸手揉了揉维珍的肩膀,“放心,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