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静静地站在这副鲤鱼戏莲图的面前颇为认真的道。
“就拿这副鲤鱼戏莲图而言,整幅画浑然天成,妙趣横生,巧奇天功,水墨相生。”
“画本无生命,但是秦爷爷却用笔赋予了其灵魂,同时也是您灵魂的延续。”
“看得出来,秦爷爷在画这幅画是,心中乃是带着美好的向往而作。”
“所以,其自然而然的便带着一炎夏阿麦妙的意境。”
“镜湖轻荡起清波,锦鲤戏水莲生荷。”
“如此美妙的意境,难道秦爷爷就不想将其展现给世人吗?”
林浩的话如同晨钟暮鼓一般,带着震撼之力激荡在秦石白心中。
秦石白看着那副自己的作品,回忆着自己在做这幅画是的内心波动。
良久,秦石白有些颤抖的道。
“没想到,没想到我等了将近七十年的知己,竟然会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镜湖轻荡起清波,锦鲤戏水莲生荷。”
“妙啊!妙啊!”
秦石白颇有些激动的看着林浩。
“不知你如何称呼?”
林浩颇为客气的道。
“免贵姓林,单名一个浩字,浩瀚的浩。”
秦石白点着头感叹道。
“倘若你在年长几十年就好了。”
“只可以如今我已年迈,当真是可悲可叹啊。”
霍思琪等三个女孩子此时看向林浩的目光都变了。
此时林浩的形象,在三人眼里那就是发着光的巨人,有些无法企及的高度。
音乐创作人,洞箫古筝的水平也是炉火纯青的地步,现在看来对书法和水墨话还有很深的研究,甚至出口成章。
就这水平,放在古代那高低得是和状元郎啊。
关键是其本身还不止能文,其武功还高的可怕。
就现在林浩所展露的这些个才华,足以让霍思琪这样的人都感到了自惭形秽。
霍思雨此时面色红润,双目带花,看向林浩的目光出了崇拜还是崇拜。
林浩并没有因为她们三个的目光而有任何的慌乱和不自然,平静的开口道。
“秦爷爷,其实年龄在我看来并不是问题,正所谓知己难求,在知己面前年龄差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归根结底我还是希望秦爷爷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既可以留住那些古字画,又可以解决当前的困境。”
“当然,想要得到大家的认可,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至于这段国度的时间如果秦爷爷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思琪安排地方,也可以跟我一起回上滨。”
“我可以给您找一个清净一些的住所,让您安心创作。”
秦石白听到林浩的话,这次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犹豫着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秦石白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林浩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谢过林先生了。”
“北首市这个地方我已经待腻了,那便跟你去上滨吧,当时候无聊之余能够和林先生喝杯茶也是好的。”
林浩一直跟着霍思琪称呼秦石白为秦爷爷,将自己当做晚辈。
但是秦石白却没有将自己当做长辈,而是思前想后的决定把林浩当做同辈来对待,这同样也是一种认可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