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两个人扯着我走的时候还在想我的娘娘哟,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就少点说吧,让人听了去会掉脑袋的。
我被杨氏和迎春带回昇平殿后,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说起了胡话,太医来看了好几回,药也喝了好几回,高烧就是不退,最后太医诊断为心郁症,开了几副解郁、疏肝的药喝下去后,症状果然慢慢好转了。
我在殿上养病,伊平来看了我好几回,还给我带了好多吃的,知道我心里难受,还给我带了好多话本子给我解闷。
在我的病快要好的时候,已过去了二十几天,皇陵传来消息,郑衍他们快要回京了。
我拜托公孙文去修建学堂和医庐的事,鲍管家也派人传信,说是土地的手续办好了,可是由于大丧,全京城不允许办喜事,不允许开工动土,得百日后才能动工修建。
我也不急,百日后就百日后吧,建好估计也是明年的事了。
这日我正在花园里逗着小狸玩,桂贵妃竟然身边的老嬷嬷来传话,让我去月桂殿见上一面。
我和桂贵妃从没交集,她突然派人来传话让我去见,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派来传话的这位嬷嬷姓孙,大家都叫她孙嬷嬷,在宫中地位甚高,有一种出了月桂殿谁都瞧不上的感觉。
小宫女领着孙嬷嬷来到我跟前,只是浅浅地向我行了一个礼,斜着眼睛看着我说“娘娘是新妇,却一直不曾到咱们娘娘殿上奉茶,咱们娘娘心善不与你计较,但娘娘你可不能没规矩。如今咱们娘娘派老身前来请娘娘到殿上去用茶,请娘娘随老身走一趟吧。”
郑显死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只是没找到发泄口而已,想不到竟然有人送上门来让我泄愤,真是好得很。
我抱起小狸放到迎春怀里,说“孩子还小,不能让它看到这么暴力血腥,赶紧带它回屋里去。”
迎春不明所以地接过小狸,还没调头走,就看到我重重一巴掌扇到了孙嬷嬷的脸上,孙嬷嬷被打得转了好几个圈,一个牙齿被打得飞了出来,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
孙嬷嬷疼一声尖叫,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狠狠道“你,你竟然打我?”
孙嬷嬷话音刚落,我又一巴掌扇了过去,另一边脸也立马肿了起来,痛得她眼泪洼洼流。
我拍了拍手,说“这两巴掌打的是你连最起码的宫规都不知道,我上次没去奉茶,是陛下准允许的。如今太上皇刚薨,你家娘娘就想来闹事是不是?我如今的身份和你殿上娘娘的身份相当,凭什么要我去给她奉茶?你的脑子是被猪拱了吗?桂太师如今像一只丧家犬般东躲西藏,陛下没找你们殿上的麻烦已是开了天恩,你们还敢出来找存在感?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找存在感,我就成全你们!”
我的话音还没落,就一拳打在孙嬷嬷的肚子上,疼得孙嬷嬷“嗷”一声惨叫,整个人往后蹬蹬蹬的倒退了好几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又是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看着痛苦得面容扭曲的孙嬷嬷,迎春默默地捂住了小狸的眼睛,这么血腥、暴力的场面果然不适合小猫咪看,免得把小孩子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