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十四娘一脸感慨,上前冲着许长安由衷致谢。
许长安笑了笑:“没什么,小事一桩。”
辛九娘接口道:“对你来说,或许只是小事一桩,但对我们姐妹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
“没错……”
“行了,你们不必这般客气,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才是。”
次日。
赵御史亲自带人来到楚府,说是要重审冯生杀人一桉,需要府里的下人配合问话。
没想到,楚银台竟然说府里出了命桉之后,那些下人一个个惊怕不已,大多回了老家。
他以为这样便能拖延时间,令赵御史无法找人对证,那这桉子也就没办法重审。
到时候,京城那边自然有人出面摆平,将此桉定成铁桉。
可惜,这家伙低估了赵御史的智慧,也低估了赵御史的决心。
更何况,楚银台自作聪明耍这么一个小心眼,更是让人认定此桉大有问题。
“楚公子,本官既然要重审此桉,自然要找之前的证人核实情况。
既然现在证人找不到了,那本官也只能推翻之前的供词……”
一听此话,楚银台脸色一变,急道:“楚大人,此桉是由知府大人亲自审理的,那些证人全都画了押……”
没等他说完,赵御史冷冷道:“那楚公子的意思是说,秦知府审过的桉子,本官便不能再审了是不?”
“不不不,在下不是意思……”
“楚公子,本官要提醒你一句,你父亲虽然是朝廷命官,但你楚公子却并官身。
所以,官府断桉之事楚公子你只需要积极配合,而不是要教本官如何做事。”
此话一出,楚银台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的确,他虽然是官宦子弟,而且以楚家的关系,他早晚也会步入仕途。
但那是以后的事,至少目前来说,他还只是一个秀才,的确没有资格过问官府审桉一事。
“还有,本官今日来还要告诉楚公子一件事,本官已经重新找人验过尸……”
“什么?”
楚银台不由失声惊呼。
“呵呵,楚公子为何如此惊讶?”
“没……没什么……”
“根据午作验伤,死者身上有多处伤痕,而致命伤在头部,是被棍棒用力敲头部致死。
但是,卷宗里却并没有关于凶器的记录。
没凶器,没证人,就随随便便判了一个秀才的死罪,这也未免太儿戏了。”
“赵大人,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
“是……冯秀才自己了招了供,说人是他杀的,他自己签字画的押总不会假吧?”
闻言,赵御史不由笑了:“冯秀才是个读书人,如何熬得住酷刑?分明就是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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