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关东大赛决赛,迹部和真田进行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比赛,后续好像确实没看到过两人的比赛。
说起来,明明关东大赛才过去不久,这两个人的进步也太夸张了吧?
球场内的气氛近乎一触即发,每一球都相当凶残。
无论是扣杀的力道还是两人之间的体力,原比关东大赛的时候更优秀。
“真是惊人的成长。”一旁的大石忍不住惊叹,随即捏紧拳头,坚定的说道:“全国大赛我们是不会输的!”
“就是啊。”菊丸赞同的点头:“我们一定会把关东大赛的失败全部讨回来!”
忍足听到两人的话,自然又淡定的接了一句:“抱歉,这次全国大赛的胜利是属于冰帝的。”
等花鸣来的时候,就听到少年们吵闹的声音。
她疑惑的走来,看向凤询问了句:“是发生了什么吗?”
一扭头看到花鸣学姐,凤微笑着打招呼:“花鸣学姐午安,啊,你是说比赛吗?是部长和立海大的真田在进行比赛。”
说着他微微侧身,让花鸣看球场。
刺眼的阳光下,迹部和真田两人互不相让,彼此之前的杀气很重。
看了一会儿,花鸣感叹:“……感觉景吾今天的打发好凶残呐。”
引来周围不少人的关注。
越前拉了拉帽子,“连不懂网球的人都看出来了。”
“因为很明显呀。”花鸣仰起头,点了点下颌,试图解释:“因为景吾平常的打法,感觉更像是在慢条斯理的逗弄对方,一点点耗尽对方的体力。”
这么形容的话,感觉就像是蛇类呢。
“但是今天。”说着花鸣看向球场,现在的比分已经5-3,迹部领先,是他的决胜局。
“今天的景吾看起来就像是在发泄一样。”每一下都打的非常猛。
发泄?难道景吾心情不好吗?但是看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连花鸣也不知道吗?”忍足扭头看来,微妙的顿了下,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昨晚跟踪的事情被发现,不过按照迹部的观察力,他们应当早就被发现了吧?
“已经可以了。”榊教练打断了两人的比赛,“迹部和真田入选,我想大家没意见吧……”
“哇哦,迹部和真田直接入选了欸。”菊丸兴致勃勃,没想到真田那家伙竟然也会做出私下比赛这种事情,不过这样子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千石双手叠在脑后,口气充满羡慕:“那还真是幸运,不过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一大早会比赛啊?”
明明是不同组的。
“那么说来,迹部和真田看起来都不太对劲。”意识到什么,大家纷纷开口。
花鸣奇怪的看向迹部,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上。
她正准备冲着迹部微笑,结果奇怪的是,迹部竟然直接挪开视线?
直接挪开了视线?
欸?
是没看到吗?花鸣疑惑不解。
迹部和真田的比赛最后还是没有比出一个胜负,不过这个程度也叫人看出了这两个家伙,自关东大赛之后变得更强了。
花鸣倒是不意外,因为迹部即便是在英国旅游的那几天,每天晚上还是会进行网球训练。
完全就是那种一刻都不放松的架势。
“接下去的比赛,你们也加油哦!我到时候会来加油的!”花鸣冲着凤和宍户说道。
作为冰帝的学生,她自然希望冰帝网球队可以多加入选。
“是,我们会的!”凤笑着应下。
花鸣看了眼时间,距离和司机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迹部和真田的比赛戛然而止,教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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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跟着离开,让大家回到各自的场地练习。
盛夏的清晨也逐渐炎热,这个点花鸣只是站在围网外就已经感觉热浪袭来,真不知道那些少年怎么能够坚持训练的。
她小小呼出口气,一抬头,瞧见大家陆续散开。
看了眼迹部的位置,花鸣小跑着过去,准备跟对方告别。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迹部那种过于艳丽的脸,花鸣生出心跳加速的冲动。
奇怪,她为什么又突然看到迹部就会心跳加速?
……
球场内,没能和真田彻底打完一场,对于迹部来说没什么好遗憾的。
他自信自己比真田更强。
刚刚打完一场比赛,大脑还处于活跃的状态,迹部试图冷静越发活跃的大脑,毕竟一旦大脑开始活跃,就会冒出很多刻意想要遗忘的画面,越是刻意遗忘,越是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迹部收拾网球包的手顿了下,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以为一场运动能够发泄一□□内的燥热,现在虽然身体变得疲惫,但是精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跃。
甚至于,在看到花鸣的瞬间,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夜的梦境,克制不住的僵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近乎落荒而逃的移开目光了。
实在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摁着额角,脑子有点乱,又有点窒息。
目光接触到花鸣,心跳就随之变得不正常。
迹部熟悉这样的感觉,他清楚这是心动的感觉,用理智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多巴胺的作用令他升起愉悦的情绪,试图让他的感性来掌控理性。
在这种情况,他并不排斥自己的感谢占据高位,但——
因为昨晚的梦境,迹部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花鸣,这种情绪很复杂。
“景吾?”熟悉的声音传来,迹部失手把毛巾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时,动作变得僵硬。
他的目光触及到花鸣纤细笔直的腿。
她的腿型很漂亮,迹部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眸掠过她纤细脆弱的脚踝,脚趾圆润的蜷缩着,令他咽了咽口水。
梦境的美好在这一刻冲上大脑,引以为傲的冷静与从容在这一刻变得狼狈,像是溃提的洪水,倾泻而下,他近乎夸张的站起身,脸色泛着潮红。
某个零碎的片段闪过大脑。
白皙如玉的腿架在他侧腰上,蜷缩着,抚摸着他的腹肌……
迹部果然不太对劲!花鸣严肃的看他,对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显出一点淡淡绯色,难道是比赛热中暑了吗?
“景吾,你还好吗?”她疑惑不已。
“咳咳,有点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迹部勉强维持镇定。
果然是打网球太累了?花鸣心底了然,毕竟小景的健康值什么的都很正常,除了心跳有点快,但是刚运动完心跳加速确实也很正常。
放下心来的花鸣冲他微微一笑:“我要回家了,恭喜你成为正选队员,到时候比赛我会来看的。”
大脑像是自动过滤了对方的话,视线胶黏在花鸣的唇间,淡淡的樱粉色,涂了唇膏而显得亮晶晶,被牢牢的锁住。
甚至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
就在花鸣等待迹部回答,对方似乎又在走神,这可实在是太少见了,迹部并不是傲慢到跟人交流还会走神的人。
“景吾?”花鸣又叫了一声。
像是气泡被戳破,迹部猛地惊醒,瞳孔微缩,一副好似被吓到的模样。
迹部他果然是有问题吧?花鸣肯定的想到。
“我知道了。”迹部回答,把球拍放到网球包里,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
花鸣惊讶,因为迹部似乎并不准备多说点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觉得迹部或许会叮嘱她晚上打电话,或者以E人的个性,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来一个拥抱也是正常。
但现在。
迹部似乎并不准备做以上任何一个举动。
虽然花鸣小小的松了口气,但不可否认,她觉得迹部不太正常。
“你真的没事吗?”她问。
“不,没什么事,可能是太累了。”迹部开口。
走来的忍足恰好听到这话,表情登时变得微妙起来,太累了?谁迹部吗?就因为这连半场都算不上的比赛?全程连一个小时都没到,以他对迹部的了解,这家伙估计连体力都还没怎么消耗。
但花鸣不清楚,她没打过网球,跟没进行高强度运动,听到迹部的结束,花鸣天真的认为是和真田对打太过疲惫,关系的问候:“那你先休息,我先回家啦。”
“嗯好,到了给我发信息。”迹部试图平静的与花鸣聊天,但是惯来喜欢注视对方的眼眸,这一回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的看她。
虽然还是觉得迹部怪怪的,但是因为和司机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花鸣不得不先离开。
直至花鸣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网球场,忍足才走过去,藏蓝色短发的少年认真地看向迹部,微微蹙眉,“你这家伙是怎么了?”
只要不是面对花鸣就能恢复正常,情绪趋向于稳定的迹部恢复到平常淡定从容的模样,掀了掀眼睑淡定看向忍足:“嗯哼?什么?”
“你这家伙——刚刚对花鸣的态度,很奇怪啊。”忍足古怪的看向他,自然,他觉得以迹部的性格当然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提到花鸣,肉眼可见的,迹部脸上的绯色变深。
忍足眨眨眼,想到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答案。
“我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害羞吧?”还真是叫人震惊,毕竟迹部这家伙的性格,竟然会害羞?
说起来,迹部在没追到花鸣之前确实害羞过。
被忍足直接点了出来,迹部轻咳两声,傲娇中带着古怪,口吻嫌弃:“你很闲吗?”
“……”所以这家伙是因为看到花鸣害羞了?昨天晚上这两个家伙做了什么?忍足被勾起好奇心,但很显然,以迹部的性格是绝无可能让人看自己的乐子。
不等忍足好奇,迹部先一步离开。
只不过对方离开的背影在忍足看来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忍足:哦吼,还真是少见。
……
集训还在继续,因为大后天就是比赛,所以每天训练的时间变得更长。
迹部差不多快要摆脱梦境带给他的困扰。
但很显然,他所谓的摆脱只是在没看到花鸣的时候。
一旦看到花鸣的短信,迹部依旧克制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
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暑假闲来无事的花鸣也给自己安排了不少课程和关于外科手术的一些大牛的课程讲解。
试图尝试一些以前没有金钱和时间去创造的爱好,比如绘画、摄影之类的。
当然关于北川先生前往英国和瑛子阿姨的交谈内容,以及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花鸣不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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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北川先生喜气洋洋的。
容光焕发,春风得意。
甚至主动让花鸣邀请迹部来家做客。
花鸣:老爹,你这跟请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就算花鸣想要询问,但没有成年人会把自己公司的计划告诉孩子,即使这份合同是花鸣拿到手,在北川先生看来,她也只是运气好,碰到了赏识她的人。
接下去一段时间北川先生变得很忙,连带着北川夫人也跟着到处飞。
整个家里自由的只剩下花鸣一人。
如果是青春期少女或许会觉得父母忙于工作忽视了自己,但身为成年人的花鸣则终于觉得自己解放了!
快乐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但快乐没两天,花鸣就感觉到不对劲。
尤其是在青少年选拔赛结束,和美国的比赛顺利进行,同时也拿到相当不错的成绩拿到冠军,花鸣更觉得不对劲了。
当然,这个不对劲的不是她,也不是她家,而是景吾。
没错,花鸣觉得景吾好像不太正常,不,应该是绝对不对劲!
因为比赛结束后,是网球少年们的庆祝会,花鸣和那些少年并不太熟,所以没有去,准备晚上再和迹部单独庆祝。
于是给他发去了短信,具体内容如下:
【花鸣】:今天的比赛你和真田君都超级厉害的!
【迹部】:嗯哼,还算华丽
【花鸣】:我去给你加油,你看到了吗~
【迹部】:嗯
【花鸣】:要来庆祝一下吗?
【迹部】:晚上可能会闹到很晚,明天吧。
看起来很正常的聊天内容,但是,如果放到迹部身上就完全不正常,他可是一个E人欸,彻彻底底的E人,突然冷淡下来是怎么回事?
但是!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四天就不太正常了!
而且——
花鸣的目光对上迹部回信的最后一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着:迹部那家伙,该不会是出轨了吧?
但是训练营有女生吗?
她仔细回忆自己在训练营看到的女生们,好像只有青学还有一个叫橘杏的少女,曾经见过,但不熟悉。
而且,她感觉橘杏好像是有喜欢的人吧?所以迹部应当不至于做那么没品的事情——
花鸣想不明白,毕竟其他的理由也太扯淡了一点。
于是,她找到了“自家”好闺蜜。
【花鸣】:忍足,你有没有觉得,迹部最近很奇怪!
在收到花鸣短信的时候,忍足正在和其他少年一起参加庆祝会。
收到信息,他看了眼,然后看向正在和手冢聊天的迹部。
对方神色淡淡,看起来并没什么性质的模样。
很奇怪?说起来确实有点奇怪,最近迹部总是像在发呆。
忍足思考了下,回了句:【你是指哪方面?】
【花鸣】:我觉得景吾对我变冷淡了!
啊——
忍足想到提起花鸣迹部就脸红的行为,感觉像是一个神奇的开关。
所以说:迹部这家伙——意外的纯爱党?
【忍足】: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害羞了?
在看到忍足的回答时,花鸣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毕竟迹部那家伙无论从里到外,还是从外到里都跟害羞没关系吧?
【忍足】:或许,你主动出击会有惊喜?
惊喜?
花鸣怀疑迹部和忍足是不是在策划什么。
或许……可以问问?
……
第二天,花鸣约了迹部出来。
她确实很好奇,迹部突如其来的“冷淡”到底是怎么回事。
阳光正好的清晨,温度还没上来,花鸣邀请迹部来家做客。
咳咳,毕竟亲爹也让她邀请迹部来家做客,所以一点毛病没有。
第一次拜访花鸣的家,即便对方说自己父母出差不在,迹部还是带了一堆礼物,数量之多,让花鸣误以为迹部是准备搬家。
再次见到花鸣已经距离上次梦境过了快一周,迹部本以为自己已经调节好心情,但很显然,他失算了。
近乎是“慌乱”的移开落在花鸣脸上的目光,白皙的脸染上绯红,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
“为什么要躲着我?”坐在沙发上,在迹部对面,花鸣单刀直入,坚决不给迹部溜走的机会。
他没说话,或许该说是不知道怎么说。
少见的,一贯从容不迫的王也有被逼迫到“穷途末路”的时候。
“没有。”迅速开口,迹部的声线依旧很稳,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心虚。
花鸣捏了捏拳头,作为一个I人,能堵人已经耗尽勇气,而且迹部这样确实很像是……出轨!
她的眼神逐渐没落,失去光彩,迹部眼中升起慌乱。
花鸣脑子里思考着要不要对迹部使用真心话药剂。
唔——要不还是先严刑逼供一下?
不知所措的情绪蔓延开,但迹部确实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直白的跟她说:抱歉,我做了一场关于你的梦境,比较难以启齿,所以才无法面对你。
这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迹部叹了口气,任命般开口:“好吧,我有。”
语气多少带着些泄气和无力。
骄傲的像是得开旗胜的猫儿,一下子抖擞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所以是因为什么?”
转了转眼珠,怕迹部再忽悠她,花鸣认真地说道:“坦白不一定从宽,但你抗拒一定从严。”
“……花鸣。”迹部叹气,“好奇心太旺盛,不是什么好事。”
这家伙果然是不愿意说?花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逼迫对方,他们只是朋友,或许迹部是因为和她相处不开心才躲着她?
看到花鸣脸上的情绪,轻而易举捕捉到她的想法,迹部立刻打断:“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想躲你。”
“?”花鸣的脸上流露出大大的疑惑。
盯着她的脸,那些被他刻意压下的画面又一次性的冲入脑海之中,迹部有一种气血上涌的冲动。
【心情+2】
【羞涩+3】
【羞涩+2】
【羞涩+10】
花鸣瞪大眼,颇为不可思议的凝视着迹部那张过于精致的脸,被她盯看着,迹部别扭的移开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连带着耳廓都红红的。
暂且不说心情值为什么会增加,那个羞涩是什么鬼!
迹部景吾他——羞涩了?
“咳。”迹部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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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鸣耐心等他继续,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逐渐泛红的耳廓,脑子里的尖叫鸡已经开始疯狂尖叫了:为什么迹部脸红了?
脸红了!
大抵是因为对方的目光过于灼热,从他的脖子到耳朵,一整块区域都被潮红所覆盖。
实在是太奇怪了。
“其实也不是——”迹部觉得嗓子有点痒,目光掠过花鸣的脸,投向一旁楼梯边的植物身上,试图从那些歪七扭八的树干上看出什么别的花样。
花鸣的表情充满古怪,目光认真地盯着他,四周的光线很亮,只有蝉鸣和风掠过树叶的声音,仰头看去,挺翘细密的睫毛缓慢扑闪。
花鸣已经偷偷的操控养成表,对小景使用了真心话药剂,价值三个技能点。
她今天势必要搞明白迹部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瞬间,迹部紫灰色的眼睛变得很浅,柔软、漂亮,眼角的红痣尤为引人。
白玉缀翠,名贵优雅。
“不是什么?”此刻的花鸣满心期待的看向迹部,蠢蠢欲动,真心话药剂应当没问题吧?
深灰色的睫毛垂落,映衬着清亮的瞳仁。
倘若是往常,以迹部的敏锐绝对能看出花鸣已经没有生气,但他此刻,他一贯理智的大脑毫无作用,脑海中的画面实属糟糕。
“……”实在是太差劲了。
迹部闭上眼,以他的修养,这样的事情真叫他感到难以耻齿,“抱歉。”
道歉声响起时,花鸣还懵了下,不懂迹部为什么突然道歉。
有些东西一旦跨出了,就很难止步,就像现在,她仅仅是站在这儿,他就已经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去触碰。
理智清楚的告诉迹部为时太早,但感性冲破理智的牢笼,他伸出手抱住了花鸣,声线低沉,在她耳边轻轻开口。
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的花鸣顿了下,脸色爆红。
等、等下。
迹部刚刚说了什么。
第084章岳父您好
如果要问花鸣使用了真心话药剂的感觉是什么。
花鸣脑子里就一个念头。
别问!
问就是很后悔!
她竟然可耻的脸红了。
非常、非常红, 就算是没有触摸到自己的脸颊,花鸣也确信,自己此刻的脸一定像是猴子屁股。
她被迹部抱在怀中, 脑子里晕乎乎的, 满脑子都是迹部刚刚说的话。
【我无法控制大脑去幻想欺负你的画面。】
虽然听起来很糟糕, 但是迹部说这话的口吻确是非常的隐忍。
如果换个男的, 花鸣大概已经甩出去一巴掌。
但显然,迹部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情绪,却并不叫人觉得恶心,因为他的眼神很纯良。
事实上,花鸣并没有被侵犯的怒气,甚至有种……好巧,我也是。这样的念头。
迹部果然也是个肉食系!
紧张到蹭的下坐起身,花鸣看向迹部,语气透着认真:“咳咳, 景吾——我觉得这种事情, 对我们来说有点早。”
“嗯哼, 本大爷当然知道。”迹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口,少见的感到尴尬, 却又在看到她害羞表情时获得愉悦的情绪。
“呐呐——所以景吾, 你现在想做什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败下阵来,花鸣仰起头,眼神亮晶晶的,以一种单纯无害, 又带着笑意的口吻, 重复了一遍:“你现在想做——什么?”
他现在想做什么?迹部似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眼神之中充斥笑意, 轻轻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又带着少见的闲适。
“那么你现在想做什么?漂亮的小姐。(德语)”这计划迹部特地用德语说的,抑扬顿挫的语调伴随着他刻意放缓的声线,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
花鸣极喜欢他说德语时的调调。
当然,她也喜欢对方说希腊语,只不过,她听不懂希腊语而深觉没有安全感。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觉得自己不能就此认输,不服输的劲儿莫名其妙的涌上脑袋,盯着迹部那双漂亮深邃的紫灰色瞳眸,可以放低声音,温柔到极致:“我现在想要亲吻你。(中文)”
花鸣不服输,并且恶趣味的想着迹部一定听不懂。
迹部嘴角上扬。
他忽然伸出手,压住了花鸣的脖颈,俯身,如同花鸣所期望的一样,亲吻住了她的唇。
是一种带着迫切欲望和攻击性的吻。
和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更像是毫无顾忌和克制后的放肆。
漫长而叫人心跳加速,心脏近乎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属于迹部的玫瑰香变得无比浓郁。
浓郁到叫她无法呼吸。
她对这种充满危险性的吻深感着迷,每一根神经都死死绷紧,随着他的越发肆意的动作而沉迷。
多巴胺分泌着快乐激素,刺激着大脑,她睁着眼,清晰的看到迹部漂亮的睫毛,以及睫毛垂落时,那柔软漂亮的紫灰色瞳眸。
漫长而又激烈的吻。
更像是一场对决。
而显然,这场对决是没有胜利者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不再平稳,迹部凝视着她的脸,那双泛着水光的苍翠碧瞳变得软绵绵的。
就像是她现在的模样,软绵绵的。
轻笑了一声,迹部贴着花鸣的脸颊,肌肤冰冷的触感与之相贴,他稍加用力,花鸣顺势落入了他的怀抱,满是玫瑰香的怀里。
迹部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真切。
花鸣喘了好一会儿,跳动的心脏似乎变得安定了一些,气血上涌的感觉少了一点,她顿了下,开始强词夺理:“你为什么要吻我?”
“嗯哼?”迹部凑了过来。
放大的俊美容颜,眼尾的红痣近到触手可及,笑意尤为明显,眼中透着揶揄:“不是你叫我吻你的吗?”
说着,他用标准的中文,重新说了一遍花鸣刚刚的话:“我现在想要亲吻你。”
无比清晰标准,甚至带着点播音腔。
听到迹部字正腔圆的口音,花鸣瞳孔微缩,整个人都被硬控住。
等、等一下!
为什么景吾会说中文,而且还说的那么好!
清晰的瞧见她眼中的惊讶,迹部笑了起来,抬手抚摸她柔软的长发,缠绕在手指间,他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散漫了不少:“嗯哼,虽然确实有点难学,不过有些词和日语的发音相似,稍微学习了一下。”
风轻云淡的口吻,根本不像是在说自己学会了一门新的语言,更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这让试图学习希腊语,但因为根本卷不动舌头而被迫放弃的花鸣生出一种窒息。
这个世界能不能给普通人一条活路!
【犯规!他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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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BUG!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快的掌握一门语言?!】
花鸣在心底疯狂冲着小景吐槽,一想到自己刚刚暧昧的言语被他听得一清二楚,花鸣就想找个缝!
听见她内心的哀嚎,迹部眼中的笑意更深,目光低垂,凑近她的脸颊,在她耳畔轻声询问:“还要吗?”
还要?
要什么?
花鸣本想询问,但看到对方愈加深邃的目光时,她骤然理解了迹部的意思。
还要继续接吻吗?
他的身体并未离开,炙热的问题似乎能灼伤她的肌肤。
花鸣伸手主动的搂住迹部的脖颈,双臂交叠,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了。
她□□,直接坦然且大胆的坐在他的腿上。
回答这种事实在是太叫人尴尬,呼吸变得轻缓,迹部深刻了解某人的鸵鸟属性,也不等她回答,自然的抬手摁住她的脑袋。
一个熟练的吻。
只不过这一回变得十分温柔,耐心十足,就像是餍足的猎豹开始逗弄猎物,轻柔的允吸着她的唇瓣。
手掌搭在他的胸肌,暧昧的呼吸声在屋内回想起。
脸颊和耳廓泛起潮红。
花鸣被吻的迷迷糊糊,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景吾的学习力果然不止体现在语言方面。
充满耐心和安抚气息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唇上、脸颊亦或者耳垂,冰冷的耳垂染上粉色,变得娇艳欲滴。
迹部亲吻了两下,叫她止不住瑟缩。
正准备躲开,耳垂被含住,舌尖逗弄着耳垂。
自天灵盖泛起一股酥麻的战栗感,让她整个人都好似瞬间变得软塌塌,浑身无力,即便迹部并没有离开,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下滑。
声音变得细碎又暧昧:“……景吾。”
嗓音发干,局促不安。
她简直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在砧板上被翻来覆去的摆弄。
心照不宣的,迹部读懂了她的求饶。
但很显然,没有一个猎食者会放过进入口中的猎物,即使它们并不饿,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迹部耐心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就像是试图把她拽入和自己一样无法自控的处境。
手掌缓慢抚摸她的长发,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眼睑、眉心处。
花鸣感觉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愈演愈烈,甚至于根本无法调节自己即将时空的情绪。
她想要推开景吾,但软若无骨的举动不像是抗拒,更像是一种糟糕的邀请。
璀璨的绿眸注视着他。
浓烈的绿意,叫人联想到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被阳光浸透的翠绿,浓烈而深邃,叫人充满探究的欲念。
“别担心,花鸣——”迹部带着点生涩感的嗓音响起,在耳边似乎成了某种混响。
目光不自觉的被他的眼眸吸引。
胸口的触感无比真实,花鸣有点紧张,这种紧张并不是单纯的面对迹部亲吻而产生,而更像是一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把控的住的紧张。
这样暧昧的气氛实在太适合干一些坏事了,不是吗?
花鸣偷摸的露出一个近乎愉悦的笑容,主动的凑到迹部脸庞,闪闪发光的眼神,带着无言的邀请。
“景吾似乎应该担心一下自己——”花鸣笑了起来,亲吻上他的唇。
寂静无声,再一次的沉沦。
而她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她喜欢来自迹部的亲吻。
……
“花鸣~我们提早回来了~”门外传来老母亲的声音。
静谧的空间被响声所打断,紧接着是开门声,完全的猝不及防。
“啊啊啊!”尖叫声。
不是迹部,也不是花鸣,而是来自老母亲北川夫人。
行李箱在门口,坐在沙发上的迹部和花鸣,以及站在门口的北川夫妇。
生平第一次,花鸣无比痛恨这栋别墅的构造,没有细长的玄关,一开门就能看到客厅,畅通无阻。
坐在迹部腿上,花鸣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幸好、幸好她没有把手伸到迹部的衣服里面。
不然她不能想象,此刻的老母亲和老父亲会发出多么凄惨的尖叫。
“咳咳——”迹部和北川先生同时咳嗽。
打断这一室糟糕到叫人窒息的气氛。
“花鸣,还不起来。”北川先生少见的用着无比严肃的口吻。
花鸣看了迹部一眼,眼神中的悲愤完全压不住。
寂静无声被打破后,气氛变得奇怪。
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迹部和花鸣无比紧张。
即便他们当时并没有在亲吻,但以花鸣坐在迹部腿上,那种暧昧的举动,身为过来人的北川夫妇绝对不会想相信两人就是单纯的朋友。
被抓包了。
花鸣心底想死,毕竟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亲爹亲妈抓包。
两人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脸沉稳的北川先生以及北川夫人。
【为什么爹妈会在这种时候给惊喜!!】花鸣内心克制不住的吐槽起来。
这算是惊喜吗?听到花鸣心底的声音,迹部的眼神可疑的偏移了下,他觉得各方面来说,这都算不上惊喜,应当是惊吓。
看到老爹脸上阴沉到可以滴出浓墨黑水的表情,花鸣瑟瑟发抖。
她觉得自己今天大概需要经历一场狂风暴雨。
再也没有比小情侣亲亲被爹妈抓正着叫人更脚趾抠地的了。
花鸣已经社死到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去找个地缝钻起来。
虽然日本没有早恋一说,但是越是有钱的家庭,越是注重子女各方面的修养,恋爱这种事虽不是被禁止,但也绝对不会说装作不知道,更不允许子女做出出格的事情。
体验不同的感情可以,但绝对不允许影响到学习、生活。
花鸣一直觉得这没什么问题,但糟糕的是她恋爱的对方还是迹部景吾。
【虽然不太好,幸亏我恋爱的对象是景吾,不然我真担心爸爸会直接甩五百万,让对方离开。】已经快要火烧眉毛,但花鸣却还有精力吐槽。
毕竟看爸爸的表情,花鸣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是迹部,他绝对会甩支票的!
霸总剧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虽然不太好,但花鸣微妙的有一种还蛮爽的感觉。
听到对方内心吐槽的迹部微囧。
他这辈子都没被人甩支票,当然也不想体验被甩支票的感觉。
“你们——”北川夫人受不住这凝重的气氛,刚开口,花鸣和北川先生齐刷刷看来。
比起花鸣眼中带着求救的目光,北川先生要杀人的目光就显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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