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还有一层担忧,那就是东凌可能攻来了南夏,往坏了想,南夏可能已经灭国了。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毕竟他在位二十余载,一直兢兢业业守护着南夏,怎能眼睁睁看着南夏在自己手中覆灭,这份沉重的责任和对国家的深厚情感,让他内心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凤轻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深意,同时伸手去扯凌君焱的面具:“说他是焱王,其实也不确切,你们二老看后便知他究竟是谁!”
夫妻二人随着凤轻染的动作,目光紧锁在了凌君焱的面部,只见面具被缓缓扯下,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两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与不敢置信。
良久之后,两人才将目光从凌君焱的脸上移开,又落在了昏迷中的夏拓玄脸上,心想既然自己的儿子已昏迷,那么这位究竟是谁?
“父皇,母后,儿臣是凛儿!”凌君焱说着跪在了夫妻二人面前。
“凛儿?”老两口这下更加震惊了,自己的那个儿子……不是已经炸死了吗?
“没错,这确实是太子!”斩延说着也跪在了地上。
“那么你是?”老皇后端详着斩延的面部,越看越觉得眼熟。
“属下是古神医的孙子,斩延。”斩延赶紧答道。
“是了,是了,怪不得本宫会觉得眼熟,当初就是你陪着太子去的苗疆,原来……原来你们两人都未殒命,太好了,太好了!”老皇后激动得热泪盈眶,颤抖着手拉起凌君焱和斩延,眼中满是慈爱与欣喜。
老皇帝亦是悲喜交加,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激动地拍了拍凌君焱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皇以为你们……”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老皇后截回话头,目光不经意落在了昏迷中的夏拓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玄儿他……”
“不如我解了他的迷药,让他亲口告诉你们可好?”凤轻染说着从袖中掏出解药,粗暴地捏开夏拓玄的嘴巴,将解药塞了进去。
老两口见此,眼皮不自觉跳了跳,立马猜出夏拓玄这是得罪了眼前的这位姑娘。
“不知这位是?”收回思绪,老皇帝带着几分谨慎与好奇,目光在凤轻染身上打量,等待着有人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
“父皇,她是儿臣未过门的妻子,名为凤轻染,您唤她一声染儿便可。”凌君焱赶忙向父母介绍道。
凤轻染?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不过既然是凛儿的妻子,那么大家便是一家人,他自然会好生相待。
老皇后更是直接握住凤轻染的手,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随后将腕上的玉镯褪下,戴在了凤轻染的手腕上,蔼笑着说道:“好孩子,这镯子是我当年的嫁妆,今日便送给你,愿你们夫妻和睦,白头偕老。”
凤轻染尴尬地笑了笑,这都不知道是她收到的第几个玉镯了,古代的女子真的很喜欢将玉镯送人。
但她还是很开心地接过,并按照惯例,将一枚更贵重的玉镯回给了对方。
老皇后一眼便看出这玉镯贵重非常,赶忙推脱,奈何凤轻染执意相赠,只好收下,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哎呀,这可让我沾了大光,真是太贵重了!”
“您喜欢就好。”凤轻染微微一笑,语气柔和而真诚,她话音刚落,便见夏拓玄醒来。
当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他的心猛地一坠,一脸不甘地问道:“你们……你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