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居逸肯定会照顾两个弟弟,那两个小的也愿意听他的话,而且我家里还有仆人在。”
“反正,只要不学坏就行。”
赵宣宣丝毫没有推辞,爽快答应。
李夫人告辞离开,还要去与别的亲友辞行,马不停蹄,急匆匆,忙忙碌碌,依依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朝廷的命令,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开弓没有回头箭。
在百姓眼里,官员有权有势,甚至为非作歹。但在官员之中,也分大官和小官,走运的官和倒霉的官,有些官员虽然过得比百姓好多了,但也被大规矩束缚得死死的。朝廷命令他们往东,就得往东,命令他们往西,就得往西。
另一边,李修和唐风年也深谈一番,不仅仅局限于托唐风年关照他儿子。
李修不乏忧国忧民的情怀,说“风年,我如今多了个志向,想把辽东边关打造成固若金汤的堡垒,让那边的百姓安居乐业,免受敌人的劫掠。”
“风年,你帮我想想计策。”
茶香袅袅,书架上的书都保持沉默。
唐风年仔细思索,说“李兄,这就像因材施教一样,每个地方有各自的特点。”
“目前,我不了解辽东的具体情况,没有身临其境,不敢纸上谈兵。”
李修爽快道“我尽快去赴任,到时候给你写信告知情况,如何?”
唐风年露出温暖的笑容,爽快答应,说“不管身在何处,都离不开边关屏障的保护。”
“如果能尽一份力,唐某乐意至极。”
李修伸出右手,拍拍唐风年的肩膀,眼神里的情绪既沉重,又复杂,同时也很庆幸,在世间,他能结识唐风年这个志同道合、不卑不亢的好友。
因此,他眼里的光并未熄灭,并未因为仕途坎坷而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