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恰好负责中城区域的治安。
他赶紧吩咐手下准备拦马索,拦在他负责的街区路口。
马蹄声嘚嘚嘚,骏马的鬃毛飘逸,正狂奔而来。
忽然,马蹄接连撞上好几道拦马索。
“轰……”
“哐当……”
骏马轰然倒地,侧翻。
官兵们一拥而上,使用各种工具,将它制服。
霍飞松一口气,眼眸盯着地上挣扎的骏马,感叹:“曾经是一匹千里马,可惜了。”
— —
另一边,重伤昏迷的陆途被抬回陆府。
陆家请好几个太医去诊治。
太医们望闻问切,个个愁眉苦脸,情况很不乐观。
陆夫人以泪洗面,一边哭,一边求太医救她儿子,又去家中祠堂跪拜,恳求祖宗显灵、保佑……
凡是能做的事,她几乎都做了。
悲痛欲绝。
— —
陆大人作为一个父亲,既悲痛,又震怒。
同时,作为锦衣卫头头,他手中的权力也开始发威。
他不相信此事是意外。
“途儿练习骑射多年,不可能驾驭不了他自己朝夕相处的马。”
“彻查此事,揪出幕后黑手,以牙还牙,绝不轻饶。”
他的拳头咯吱咯吱响。
属下恭恭敬敬地答应,连忙跑去调查。
忽然变天,诏狱变得人满为患,各种严刑拷打,鬼哭狼嚎。
那匹马也没逃过厄运。
它被仵作解剖,开膛破肚,命丧黄泉。
仵作明白锦衣卫的陆大人重视此事,于是高度紧张。
解剖时,他满手鲜血,微微颤抖,寻找蛛丝马迹。
“这马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