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彦指着那轮明月道:“你看,即使被云遮住了,也难掩它的光芒,你看到的,依然是它的美。而太阳被遮住了,我们看到的,便只有阴暗。”
“你这套论述倒很有意思,我心中一直以为的万物生长靠太阳,好像站不住脚了呢,我怎么忽然觉着,月亮才是最伟大的呢。”
薛慕彦伸手揽她入怀,柔声道:“你心中有太阳呢,就是光明的,你心中有月亮呢,就是美好的,太阳与月亮各司其职,造福大地。就像你我一样,阴阳相合,造福后代。”
他说着,忽然转头吻在她的额头上,吻的司聪有些目瞪口呆。他转身抱住她,柔柔的印在她的唇上,嘶磨了好久,低哑着声音道:“娘子,我们正新婚呢,良宵美景,不该辜负。”
他又吻了下来,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像这两具相拥的身体一样,难分难舍。
早起司聪有些腰疼,她还是睡不惯这硬硬的竹床,虽然一整夜几乎都是趴在他的身上,可她身上还是压出了竹板的印记。
“等下我再去割些草来,多垫几层就不硬了。”
司聪捶打着腰叹息,再多的草,也不及她的棉褥子厚实啊,骨碌几下就散了,除非编上。
诶!她看向薛慕彦,“把这草编成垫子不就好了?”
薛慕彦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咱们用的这些草太过细软了,以前也试着编过几回,都编不住,还得去江边或者湖边找苇叶编能结实些。”
司聪坐了起来,“管什么叶子呢,山里宽一点的草也不是没有,先弄回些晒着,编编试试呗,去江边那可远了,我可等不得了。”
薛慕彦拉她入怀揉着她的腰,宠溺的笑笑:“要不下次去镇上买些棉絮回来做个褥子,省的你硌得慌。”
司聪摇摇头,这地方一年四季如春,哪用得着棉花?本来就没几家卖的,也就有钱人家拿来做被子褥子的,平民百姓可是用不起的,谁家不是草垫子草席的。她可不敢开这个先例,好像她吃不了苦一样。
“棉絮都贵死,做着一床褥子,够咱们吃半年的了,还是算了吧,今儿我跟你们进山去,顺道找找草药。”
薛慕彦对司聪是有求必应,笑着在她脸上印上一吻。“也好,带上弓箭,若是能打些野味,也好给你打打牙祭,我家娘子辛苦了,得好好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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