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明白。
并不是金簪真的变重了,而是自己内心的动摇,让她握不住金簪。
因此,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远远的将那个锋利的金簪抛开。
这也就导致,此时的白鹤淮心中无比的纠结。
她觉得,自己愧对了暗河组织。
“白鹤淮,你不是忘了暗河组织的任务,只是现在不是个好机会而已。”
“虽然赢尘刚刚得到了你。”
“但是不见得,他就放松了警惕。”
“你出手,恐怕也根本无法伤到他,反而打草惊蛇々~ 。”
“所以等到以后,等到他真的对你没有任何防备之时,再出手吧。”
良久。
白鹤淮忍不住在心中,对着自己劝说着。
这才让她心中的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
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赢尘才会对她完全信任。
但这最少让白鹤淮心中,留了个念想。
“不是自己不想完成任务,只是没有机会而已。”
而另一边。
赢尘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白鹤淮,他也知道白鹤淮心中肯定是纠结的。
毕竟刚刚,那个机会几乎已经算是极佳的刺杀机会了。
结果白鹤淮却并没有选择出手。
甚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赢尘,将那个唯一能作为凶器的金簪远远的抛开。
“白鹤淮啊白鹤淮,你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赢尘看着白鹤淮,轻叹一声,将她重新拉到自己的怀中。
随即起身,就这么抱起白鹤淮,走到窗边。
随即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
又低声耳语几句。
“你不是喜欢看雪吗?”
“不如,就让你在这窗边...”
听到赢尘的话,白鹤淮瞬间脸色绯红,眼中满是紧张的惊呼到。
“这...这?”
“公子你要在这?”
“可是,万一...万一有人...”
赢尘却笑道。
“放心吧。”
“我的修为可以保证,只要我不想,完全不可能有人可以悄无声息的靠近。”
说完,他完全不给白鹤淮任何反驳的机会。
直接将她的双手,放到窗台上,就让她这么看着窗外的飘雪。
而赢尘,则是...
.........
......
...
而此时,另一边。
睡不着的南宫仆射,轻轻的推开门,缓缓的走出房间。
“又下雪了吗?”
“母亲走的那天,好像也下了大雪。”
南宫仆射抬头看着天空,眼中闪过一抹悲伤。
“母亲,要不了多久,我就带着赢尘去祭拜您,让您看看女儿的夫婿。”
“同时,我还会送谢观应那个禽兽都不如的畜生去地下,当年给您亲自谢罪。”
漫步在雪中的南宫仆射,轻轻地抬起手接住一片雪花。
看着在她掌心缓缓融化的雪花,轻声的开口。
不过就在这时。
南宫仆射却突然微微皱起眉头,耳朵轻轻动了两下。
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引人注意。
顺着声音,她转头看向白鹤淮的房间。
“那里,不是白鹤淮的房间吗?”
“他怎么了?难道是身子不舒服?”
“但是不应该吧,她自己就是一位大夫。”
“¨」 而在清凉山上,守卫密集,也不可能出现坏人吧?”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南宫仆射还是向着白鹤淮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