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具备着未来视能力的外来魔术师。
一切的一切,都是间桐脏砚的阴谋。
如今在冬木市活动的,只是一个被脏砚公用作弊手段提前召唤降临,然后利用外来者的身体进行凭依改造的特殊berserker,一个具备着变化能力的特殊servant?!
archer,caster,Lancer,assassin......
整整四骑servant已经被他讨伐。
不愧是脏砚公,不愧是最为擅长驾驭使魔的间桐,竟然能够调制出如此强大的servant......不行!决不能放任这个凭依着berserker的出生红毛去与rider接触,若是被他再一次突袭成功,当五骑servant的灵魂均被爱因兹贝伦的小圣杯回收,大圣杯的降临仪式也将会在此刻开启。
远坂时臣咬牙。
身为魔术师的本能与作为父亲的本能,在此刻剧烈冲突。
作为父亲,他自然要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儿,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但问题是.....在作为父亲的同时,远坂时臣还是孜孜不倦的追寻着抵达根源之涡的办法的魔术师。
既然已经洞悉间桐脏砚的阴谋,既然已经知晓大圣杯极有可能就在今夜,就在附近显现。
他....他.....
他又怎么可能对此视而不见呢?!
挣扎,犹豫,狰狞,扭曲.....刹那间,无数种复杂情绪在远坂时臣脑海里翻涌。
“父亲大人?”
最后,还是来自小远坂凛清澈的声音,让远坂时臣清醒过来。
让他终于是狠狠的下定了决心。
“我要去!!”在真正意义上的关键时刻,远坂家祖传被动立即上线的远坂时臣双目血丝密布,已经快要秉持不住优雅的神情当中,泛着赌徒般的神采:“我必须要去到现场见证!!”
“机会只有一次,仅仅只有一次.....若是错过,那便是六十年的等待,我没有下一个六十年,所以....必须要去!!”
魔术师的冷血,来自根源的诱惑,终于还是战胜了父亲的本能。
尽管远坂时臣最后还是紧急联系了言峰绮礼,让这位成功在berserker手中逃出升天的弟子,火速驱车赶来支援,用以安顿满脸不知所措的小远坂凛。
可还是改变不了他已经在两难之中做出选择的事实。
不过很可惜——
强者与强者之间的战斗。
弱者哪怕仅仅只是想要抵近观看,哪怕愿意为此不顾生命危险,也没有那个资格。
毕竟.....
仅凭魔术师的两条腿,又怎么可能追得上那冲天而起的绚烂雷光呢?
是的,刚刚还被远坂时臣怒斥为出生红毛的卫宫士郎,甚至没有给予远坂时臣变成冷血的出生魔术师的机会。满门心思只想速通的他与伊斯坎达尔的战斗,哪怕仅仅只是打招呼程度的前奏便已经是直奔天际的狂野自由,丝毫没有要在城市的钢铁森林当中厮杀的意思。
焯!!!
眼前此情此景。
远坂时臣此刻心中的忧闷可想而知。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刚刚的所有挣扎全都在这冲天而起的雷光面前,失去了任何意义。
地面的魔术师在懊悔。
而在高空之上,在那渡满皎洁月光的云层之中,另外一位魔术师的心情.....那就不能只用懊悔来形容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崩溃才对。
“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我还在车上....我还在车上.....啊啊啊啊笨蛋!!!”
神牛踏奔雷,战车如电涌。
疾驰的战车化作雷霆在云层中自由穿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蹂躏吧!!!”
驭者在狂笑,那雄壮的躯体所发出的笑声,宛如雷鸣。
乘客的哀鸣越是颤抖不安,战车的驭者的怒吼就越发兴奋,不仅如此,他的躯体之上,甚至也跳跃着蓝白色彩的璀璨电光,那柄随身的爱剑则是直指前方,指引着战车锁定那道同样无视着引力的身影。
这是一场追逐,一场久违的战车碾压之战。
这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果断点头答应来人邀战,并果断召唤出战车开始碾压的伊斯坎达尔的想法。
然而——
就在他自认为已经将状态调整至巅峰,下一步就能开始碾压敌人,享受征服的愉悦的瞬间。
一道突如其来的闪光。
象征着毁灭,存在本是宛如破坏化身一般的恐怖魔力奔流,瞬间便填充了他的全部视野。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你!berserker!!”
在险之又险的驾驭战车,如雷霆游龙般避开漆黑斩击的伊斯坎达尔放声狂笑。
可以听的出来他对此颇为得意。
毕竟,能够在敌人真正全力出手之前,就已经看穿敌人的真相并进行预判,如此战绩正是他征服王的眼力的最好证明,单单只是这一件事情都足以让他痛饮数壶美酒。
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berserker’奉以斩击,伊斯坎达尔自然也要还以雷电,如此方为礼仪!
所以战车开始疾驰。
所以宙斯的神雷开始狂暴的蹂躏着征服王眼前的所有一切。
轰隆隆——
眨眼间的功夫,无比狂暴的雷霆便填满整片云层。
那疾驰的战车更是无视面前所有阻碍,它驾驭着奔涌的神雷,在云层之间不断的来回冲撞,转瞬间便将掌握着漆黑魔剑的‘berserker’给创得不见踪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