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话,那就再等等。”
“陛下?”
不等他们继续,皇家骑士们便是驱散了他们。
等到了第三天,内阁大臣们叫来了整个众议院以及皇都中全部说得上话的人。
他们齐齐朝着女皇跪下道:
“陛下,还请您不要再等了啊!”
这儿的绝大部分人都不明白他们上司把他们叫来干什么。
但这不妨碍他们跟着一起高呼。
他们没有一个人希望拜拉席恩出事。
不管是家族利益还是个人情感。
“他,还是没来吗?”
对于这句话,内阁大臣们彻底懵了,到底是谁啊?
他们已经把能找来的人都找来了啊!
副议长更是声泪俱下的说道:
“陛下,我不知道您到底在等谁,但是我相信您等的那个人一定不希望看到,您为了等他而致使国家糜乱啊!”
这一次,女皇终于有了反应。
“一直没有任何人来找我?”
大臣,贵族,议员们都不知道女皇说的是谁,却又都知道那个人应该真的没来。
所以他们齐齐摇头。
女皇整个人都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如果老师回来了,那么这个时候他不会不来的。
“再等下去!”
“陛下?“
“我说再等下去!他不会不来的,不会的!”
人们只得重新退下。
第四天,没有人再来了。
看着始终空无一人的谒见大厅,女皇快要绝望了。
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
那么自己准备的这一切有什么用?
老师真的不会回来了啊!
因为第三天内阁大臣找来了几乎全部能找来的人。
所以谒见大厅中发生的事情,也是传了出去,第一时间知道的是北方联军他们。
对于这个诡异的情况。
他们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判断,只能是推测这位年轻的女皇恐怕是疯掉了。
并且他们还把这一个推断作为确凿消息传了出去。
为的就是尽可能的打击拜拉席恩残存势力的军心。
皇党贵族的顽强超出了他们的预判。
明明都投入了此前三倍的兵力了,明明昔日的旧贵族基本都想办法反水和准备反水了,居然还是在拉锯战。
因为那帮皇党贵族居然自己带着私兵顶在了一线!
以至于哪怕主力是群新兵他们也敢跟着如此悍不畏死的贵族老爷一起死扛。
女皇疯掉了的消息并没有立即散播到东西两线去,反而是先一步在联军内部流传了开来。
也是因此,一直呆在安拉斯城的莫恩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短暂的愕然后,莫恩找到了几个在街上晃悠的联军士兵。
靠着豪爽的出手,直接喝高了的联军士兵们几乎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给了莫恩。
“你是说你们的上司告诉你们,说女皇不仅疯掉了,而且她还一直在问他来了吗?”
打了一个酒嗝的联军士兵满脸通红的说道:
“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那位年轻的女皇陛下真的疯了,她一直在对着自己的大臣们问‘他来了吗,他来了吗的。’”
“这哪能有人来了啊,人来了,那还能问吗。她肯定疯了!”
没人知道女皇在等的谁。
但莫恩却是知道。
女皇是在等他。
女皇知道自己回来了啊
又是几个酒嗝冒出后,快要彻底醉倒的联军士兵拉住莫恩的手道:
“伱是不知道啊,我的上司们还说,说那些皇都里的拜拉席恩贵族都快被我们逼疯了。”
“天天幻想着只要他们的女皇下令,他们就能反败为胜呢,真是疯了,仗打到这份上,他们还能藏什么?”
说完了这句话后,他便是两眼发黑的醉倒了,其余几个更是不堪,他们不仅先倒下了,还直接躺在了地上。
莫恩留下了钱后,便是离开了这里。
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回到了自己的旅馆后,莫恩没有丝毫迟疑的写了一封信。
然后用回来的路上特意购买的上好羊脂蜡,在地板上画了一个复杂的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