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NPC玩法的呢?
永远都是那几句台词,永远都是那几张CG,永远都是那几种姿势,哦,甚至可能连结局都没有。
想要重回新鲜感,要么是添加随机事件,要么是依靠mod撑着,要么世界大到「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最经典的就莫过于从上古卷轴变成的少女卷轴了。
而陆商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基于这一点。
他又不是真口味特殊到放着那鲜嫩可人的小白金都不吃,却反过来钟情于NPC的。
当然,他也不是遵循着什么事不过三的原则,觉得那小白金的次数没到所以才不吃她的。
陆商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为了有趣,或者说是为了那随机事件。
只有当小白金自己主动的动起来了,这对陆商来说才是随机事件。
不然就小白金那摆烂模样,无论陆商怎么调戏她,得到的反馈基本都是一个样。
所以:
“应该差不多了吧?”
听了会儿浴室门外的动静,再看了会儿眼前那从之前就被打开,直到现在都没被关掉的交互菜单。
于是陆商便拍了拍马屁,待那NPC因解除了对话框的限制而慢慢起身时,陆商便再伸手,抓住了那NPC的马尾巴。
一键烘干,让其马尾巴变得毛绒蓬松起来,再将其当做毛巾,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下身子。
做完这些,陆商才哗啦的从浴缸里起身,
趟着水,不过这回陆商倒是没再用NPC那毛茸茸的大尾巴了,而是给自己一键擦拭,顺带再给自己用「换装」换了件浴巾,简单的裹着。
陆商就以着这样的打扮,打开了浴室门。
然后第一眼,就见到了那正摆着个「木」字,躺在卧室床上一动不动的欣特莱雅。
虽然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宛如只是等他洗澡等了很久,结果都等睡着了。
但只需瞥一下欣特莱雅的身旁,就能见到那件本该被丢到她身上的男士衬衫,却不知为何的被踢到了一旁。
略显褶皱,仿佛是被人抱在怀里蹂躏了一番。
而且细瞧去,还能发现那男士衬衫的领口处有一圈新鲜的牙印,与仿佛口水所留下的深色印记。
陆商见此自然是走上前,往床沿一坐,再扭头瞧去,
便发现欣特莱雅这小白金果然没睡,甚至还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副像是在思考人生的样子呢。
“小白金你这是变成贤者模式了?”陆商伸手捏了捏欣特莱雅的脸颊,嗯,果然水嫩。
“只是在发呆而已。”欣特莱雅也没去管那作恶的手,只是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来,看向了陆商,反问道:“女生也有贤者模式?”
“有啊,只不过女生的贤者模式很短,短到像是没有似的,甚至本人可能都没意识到。”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种没用的知识,我居然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学到的。”
“怎么能说是没用的知识呢,只能说是冷知识,还有个冷知识小白金你想知道不?”
“不想——但就算我这么说,你肯定也会继续说出来的吧?所以呢,是什么冷知识?”
“比起男性是一次,然后接贤者模式,再一次,再接贤者模式这种异常规律的来说,女性不是,女性可以跳过贤者模式,做到连发。”
“... ...”
“所以呢小白金?在我刚才洗澡的那段时间里,你啊——”陆商再捏了捏欣特莱雅的脸颊,问道:“几次?”
“1次。”
“才1次?”
“那你还想要我多少次?”
“我刚不都说了嘛,女性是可以连发的,我以为小白金你至少得3次起步呢。”
“... ...,我是什么滋水枪成精吗?还起步就得3次的...”
“如果小白金你想的话,我倒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大可不必。”
“那还真遗憾,不过说起来,小白金你还真挺实诚的回答我的啊?”
“因为就算我不说,你也能知道的吧?我隐瞒和说谎有什么意义吗?”
欣特莱雅摆烂的挺透彻,这种话题她都能面无表情的,以着吐槽的方式说出来的:“而且,不是你把那件衬衫丢我身上的吗?我可不觉得,你会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啊,小白金?”陆商一本正经:“那件衬衫,是我丢给你盖肚脐眼的?你看你平常总是穿露脐装的,躺床上睡个觉也是,不盖肚脐眼小心着凉啊。”
“... ...”
欣特莱雅没说话,只是撇过头来,看向陆商,露出了副「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话?」的小眼神。
不过随后似乎又觉得,以着陆商的脸皮厚度,她就算把小眼睛瞪出来,陆商都能面不改色...哦,说不定还会玩心大起,用手戳她眼珠子玩。
所以想到这一点的欣特莱雅,便收回了视线。
但随后陆商就拍了下她的马屁:“别躺着了啊小白金,换你去洗澡了,虽说你身上也没什么汗味吧,不过总觉得你把那纯白热裤脱下来的时候,估计都能看到拉丝了。”
“不可能拉丝的好吗...”
欣特莱雅在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后,却还是起了身。
毕竟那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紧贴在肌肤上时,还是挺难受的。
只是她刚走进浴室,就见到了那光着身子正在往外走的NPC,一脚踏出浴室外,那NPC又突然折返回去开始穿衣,穿衣穿到一半又开始往外走,然后再回来...
“这是卡bug了吗?”
欣特莱雅也不懂NPC的运行逻辑,只是下意识的打量了下这位鞭刃骑士。
耀眼的金发,让欣特莱雅不禁下意识咂了下嘴的装甲规模,足以称得上是细枝挂硕果的小蛮腰,安产型的臀部,以及——
“尾巴是给你这么用的吗?你到底拿这鞭刃骑士的尾巴擦拭了些什么东西啊...”
欣特莱雅如感同身受般的下意识甩了甩她身后的马尾巴,最后再低头,看向了那不断滴落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