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夕顿时不说话了。
什么叫偷看了全程诶...你的羞耻心呢?
“在外边等的时候,碰到了凯尔希,觉得她一脸高冷,你却依旧能一天干她三次的啊,那我要是也扮高冷,你是不是也能一天干我三次?”
这话已经说的足够直白了。
可陆商听闻,却一扭头:“哟,凯妈妈也来了啊?哪呢?”
而欣特莱雅见此,自然是一把抓住了陆商的头...哦,抓错了,但也无所谓,反正陆商也的确因此重新转回头来看向了她。
欣特莱雅没说什么「你现在只准看我」之类的话。
她只是开口,语气平淡到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似的:“我没穿。”
“什么没穿?”
“里面没穿。”
陆商听闻,自然是瞧了眼欣特莱雅那宛如堪堪只用一块布片遮住的胸前,以及那连扣子都没了,拉链大敞的热裤。
开盖即食是吧?
不过就算如此,陆商却还是问道:“但别人小夕瓜可还在这儿呢。”
这自然是故意的。
毕竟陆商什么时候还在意过人多人少的?人少就逮着一个薅,人多就开趴嘛。
而欣特莱雅听闻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她的头顶。
「欣特莱雅(觉得画春宫图,是每个画家不可不品尝的一环中...)」
“小白金你倒是帮我把借口和理由都找好了啊。”
“不然呢?”
欣特莱雅歪了下头:“来梦中世界不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的吗?”
437.年似乎察觉到了夕的小秘密呢
夕走了。
只留下了一张刚打了个底的春宫图草稿,却又在夕如梦初醒之时,慌忙的数笔涂黑,彻底变为了一张废纸。
颇为可惜。
可夕不觉得可惜。
她有一肚子的牢骚想说。
首先是那个不知廉耻的白毛女人,居然用她的案台做床,用她的笔刷当情趣,用她的画纸来擦拭。
然后是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只老猫,当那只老猫皱着眉走进来时,夕居然天真的以为那老猫是来帮她的。
但当那老猫关门并还上了锁时,夕便感觉天都塌了。
那两个女人...居然就当着她的面!就在她眼前!
荒唐!龌龊!苟且!不知廉耻!
夕便带着这样满肚子的怨气,出了梦,回到了现实世界。
睁眼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却是年的那张大脸,正凑在她眼前。
夕如画中女子,风华绝代,而年作为她的亲姐姐,那颜值自然也没得话说。
如此的颜值暴击,夕却只觉得她讨嫌的很:“册起!谁让你进来的?”
梦中见到的是两个白毛,出梦后见到的又是一个白毛。
夕总觉得她与白毛犯冲。
所以带着不加掩饰的嫌弃神色,夕伸出小手,便按住了年的脸颊,将她扒拉到了一边:“满身都是火锅味,难闻的很。”
“哎,幺妹你这话说的,可就伤了我的心了呀。”
被扒拉开了,年也不恼,反倒依旧笑呵呵的道:“我可是守在门外,守了幺妹你整整一天一夜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撒,结果幺妹你倒好,一个人在屋里头睡觉,丢我一个人在外风吹雨淋呀,冷得我瑟瑟发抖呢。”
夕:“... ...”
你一个能自豪的喊出「我的身体内部,那是有一千四百度哦」这种话来的,还怕风吹雨淋?
夕是信都不信。
所以颇为嫌弃的想再将年给扒拉开,结果年却像是死皮赖脸似的,不仅不走,还乐呵呵的坐到了夕的床榻之上,再伸出手来宛如一副「咱们哥俩好啊」的态度,就想去与夕勾肩搭背。
但手还未触碰到,却见夕果断到毫不迟疑似的,啪的一下,便将年的手给拍掉了。
“啊...抱——”
夕虽是欺软怕硬的性子,但做错了事,自然会道歉。
她想说,她误将年当做了陆商那个登徒子,所以拍掉年的手,不过是她的应激反应罢了。
可夕的异常虽然是让年不禁轻轻眯了眯眼,却也未恼未怒,年反倒是依旧笑呵呵的,甚至还故作委屈:“哎哟...幺妹你手劲怎么这么大的啊?你看看,都把我手给拍红了,所以幺妹你不得补偿我一下?例如...喊声好姐姐来听听?”
夕:“... ...”
这没皮没脸的模样,让夕原本都已到嘴边的道歉话语,硬生生给再咽了回去。
“好姐姐?你倘若能拿出点当姐姐的样子,要我喊一声自然也无妨,可你?呵...”
“哎哎哎!幺妹你什么态度啊!我怎么就没点姐姐的样子了?你别走啊!”
见年似乎是要赖在她这儿不走了,夕便决定她自己走。
下了床铺,下意识想去要鞋袜。
找了数秒,夕才反应过来这里已是现实世界,于是便随手拿起一旁的长剑。
以砚为鞘,可以研春秋;以笔为剑,可以涂鬼神。
不过是轻挥几下,一双鞋袜便被夕画在了自己脚上,于是这才起身,转身离去,她想看看那群阿咬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不准让年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