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顿时露出了了然般的神色。
然后在W那略显小期待的眼神中,陆商开了口:“忘了忘了,上次还说要找W你借点润滑液使使呢,W你看,等下我就要和姑妈她去酒店开房了,那W你...借点?”
W:“?”
W那可顿时都被气笑了。
润滑液?润你妈!
老娘到哪给你去弄踏马的润滑液去?咋的?老娘现场给你扣出来?
“也不是不行。”陆商点了点头。
W:“?”
W那笑着,一把将手里的酒杯一丢,伸手就脱掉裙子,扒开黑丝——
虽然很快就被特蕾西娅她们冲上去,一边拦住一边喊着「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啊W!」。
476.夕:你这登徒子最好永远别回来了!
一场闹剧...
夕是这么觉得的。
因为她社恐...啊不,是她喜静,不喜人多,所以便一直呆在人群最后,看完了这场闹剧。
毕竟夕完全想不通,为何会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能单脚踩在桌上,一手掰开,一手再指着陆商大喊「狗东西给老娘舔!舔啊!」。
夕也完全想不通,为何会有人一边喊着「不至于不至于」,结果喊完一句,就把那W的衣服给脱一件,最后差点演变成了脱衣舞秀。
但闹剧总有结束的时候。
那叫佐菲娅的金发马娘,明明没喝多少酒,连微醺都算不上,结果却硬是装醉,最后被陆商扶着给带离了现场。
陆商一走,虽然热闹未减,但看着留下的那堆人...夕一个都不认识,于是夕便知道,她也该走了。
这不是她社恐,是因为她喜静,真的。
倒不如说...夕为何还要呆在这儿?因为陆商给她说过的那句「我要把你○到怀孕」的犯罪预告?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夕也跟着离开了,毫不犹豫。
听那登徒子先前的对话,能猜到陆商应当是想把佐菲娅拐去酒店开房,
但酒店在哪儿?不知,哪个酒店?也不知。
那没办法,夕最后便也只得独自回了她那画中小屋——
然后夕就知道了。
陆商和那佐菲娅,就在她隔壁房间。
那登徒子绝对是故意的!
因为不知是夕这画中小屋是开在墙壁上的,宛如卡了个bug,所以隔音效果根本就没有,还是...还是陆商那登徒子故意把隔音效果给关了。
总之——
隔壁屋内,陆商和佐菲娅俩人的对话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高跟鞋急促踩踏随后似乎跌坐在地的声音,
还有那撕拉声、咕叽声、啪啪声、呜咽声、轻哼声、高昂悲鸣声,
无论是力道、速度、深浅,温柔与否,夕都听得一清二楚。
居、居然会如此...如此...粗暴吗...?
夕回了画中小屋,本想是静坐案台,写写画画,那凡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我无关。
结果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夕不说是坐立不安吧,也可以说是心思不宁,燥热难耐。
因为隔壁陆商那登徒子的粗暴姿态,好像是真奔着要让佐菲娅怀上似的打桩。
为何夕会这么清楚?
因为隔壁佐菲娅那求饶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种情况下夕提剑去找陆商...那她肯定是不敢的。
倒不如说她该以着何种理由去?
所以夕便也只能一边红着脸,一边轻啐着「登徒子」、「不知廉耻」、「白日宣淫」等词汇,大概就这么过了一两个时辰后——
吱呀一声的。
“嗯?哟,小夕瓜你在呢?”
伴随着开门声响起,陆商却也同时推门而入,与夕打了个招呼。
可这却让夕被吓得一惊,手一抖,在慌乱之中又赶忙的故作镇定:“你...你这登徒子,进屋之前都不会晓得敲门吗?不知礼数。”
夕边说,边也扭头看了陆商一眼。
这登徒子难道已经完事啦...?那...那个叫佐菲娅的真怀上了...?所以这登徒子才来找我了...?
呜...
可夕还未来得及呜咽悲鸣一番,却发现陆商不仅将衣服穿的好好的,甚至还抽空洗了个澡似的,浑身清爽。
这让夕微微张了张嘴,然后什么都没说的,便转回了头。
“怎么?小夕瓜你看我穿衣服了,失望了?”
“谁、谁失望了!胡言乱语!我...我只不过是看看你值不值得我多费口舌,再骂你一番罢了,你才...呜...”
夕的话说的有点急,但停得也快。
因为夕虽然是转回了头,但耳朵也听得很清楚,那陆商朝她这边走来,并停在了她身后,还做出了俯身低头的动作来。
这...这是又打算欺辱轻薄我?
夕每次入梦都会被陆商欺负,夕便想着这回大概也一样。
撩起她头发,亲吻她的脖颈,再...再欲拥之入怀轻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