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的车夫多与山匪勾结,船夫在江河上坐地起价又或者干脆动杀手,不良店家对来往住店的客人谋财害命...
每一个刻板印象的背后,都是无数的惨剧。
但,与搞演讲的家伙们比较。
那群让大炎人恨不得进行十一抽杀律的职业,都是那么的可爱。
倡议环保的大鱼大肉,宣扬民粹的叛国叛族。
一群人说着动听的话语,朝着学生,工人又或者平民灌输想法,鼓动人们活动,从中谋利又或者直接卖掉被自己鼓动的人。
所以——
最初的时候,自己大概是非常讨厌她的吧。
红色的猫儿看着前方燃烧的庭院,有些出神。
那么...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这里不需要你这种骗子。”
记忆里,自己好像是这么呵斥着那个女人的吧。
她的演讲话题是,关注工人的福利。
很寻常的话题。
维多利亚的国会中,有不少人就是靠着为工人谋取福利为由,为自己堆叠声望。
这种行为在大炎似乎被称为养望?
在比烂方面,完全不同的文化氛围里,会趋同出看似不同,但实质一致的恶劣行径。
用工人们的声势把自己推入上流阶层乃至下议院,等入了下议院,那之前的事情自然就是放屁了。
已经是举人的代表们,往往会进行正义切割又或者倒打一耙。
这算是维多利亚的保留项目。
几乎每年都会发生,简直无趣至极。
天火看不惯这些,但,也不会说什么——维多利亚就是这德行,温文尔雅,两面三刀。
没有改变它的能力,就只能忍受。
不如回头找找有什么抗高温的材质,适合去做成衣服。
——她的法术一但被最大化,狂暴的热流,会把敌人连着她自己的衣物都一同蒸发。
只是——
那个女人着实巧舌如簧,吸引了自己不少的学妹,并且大有要将她们拐走的样子。
她因而不得不走到了她的面前,高举法杖。
“如果不在现在撤退的话,我只能让你以一种并不体面的方式离开。”
她发出了威胁。
然后——
“真是辛苦了。“
那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确是是柔软的,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怒意。
那女人的回答与目光,让当时的自己错愕不已,甚至感到强烈的不适。
正常人被强制勒令离去,怎么想都该是讽刺自己先入为主,自我主义吧。
毕竟——
自己的学妹们都没有说什么,自己确是自作主张的要求她滚蛋。
她为何会说出,自己很辛苦?
“你见过很多,很坏的人吗?”
“所以,想要保护你的朋友们?”
明明被针对。
但,她的目光依旧是温暖的,带着温情。
“即便你这么说,我的想法依旧不会改变,你必须离开这里。”
大概是那眼睛着实温暖,自己的语调也变得缓和。
“很遗憾,那种事情是做不到的。”
“我一个人并不足以改变整个行业的格局,我需要足够的帮手。”
那女人声音柔和,但,意思表达的确是相当的明确,她要带着自己的后辈们离开,用于完成某些事业。
“那么,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交手咯。”
也无太多的疑虑,自己举起了法杖。
然后——
战败了。
那看起来格外娇弱温柔的女人,弓术娴熟的近乎不可思议。
此外——
她的格斗能力,也是强的惊人,自己倾尽全力,也不过是烧毁了她的外衣。
反倒是自己,因为控制不好热量,衣服几乎被烧了个干净。
最后,若不是那个女人将自己的衣服分享给自己,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离开吧。
“...你这样的人,就算不借势,也可以成为大人物的。”
战败的自己做出了如此的评价。
“但,我并不想要成为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