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6节(2 / 2)

纵使是薇塔,也不由得感到一种破防。

欺负黑希她姑且算是认了,但欺负罗素是什么鬼?!!

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抓着自己死死不放好吧,自己现在的脖子,腿,腰,还有肩膀,都是那个狗屎男人干的,换个精神能力差点的估计直接就交代在这里了!

而那个狗男人,可是一点伤都没有!!

还有你他娘的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鬼?!!

不是说,那男人只是顶替了你的姐姐的身份的吗?怎么你做个梦,就能开始喊他是你的丈夫了?!!你做的莫不是春梦?!!!

看着那发誓要守护着罗素与黑希的女孩,愤怒在她的心中涌起。

使得天空中大量的羽毛似乎都变化为了烈火的颜色,那是火难之羽。

凡是接触者,都要感受到被万火焚烧的苦痛!!!

“我才是受邀而来,解救你们的人啊!!!”

她低吼着,可就是在火羽纷飞中,脑子被高数打的宕机的黑希小姐此刻却是不知为何突然回过神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薇塔对着白希开大的场面。

“你为什么要攻击希儿?!!”

几乎就没有一瞬的犹豫,她整个人直接迁跃到了薇塔的身后,双手化为利爪,狠狠地砸上去。

那气势汹汹的一击,让薇塔气的心肺似乎都在疼。

死亡是分解的律者,若是被那一击打实了,那基本也就要和物质界说拜拜了。

既然清醒过来,就赶紧朝着量子之海逃亡啊!!

你逃了我才能逃,然后找个安全的地方复盘,想想这一局是谁打的有问题。

等吧一切问题都结构清晰了,才有机会去试着解放你的姐姐还有另一个自己啊!!!

她以精神传输着信息告知黑希彼此的盟约,可现在吗,那女孩却像是压根听不懂人话一样,非但不减少气力,反而将输出提高了至少三成!!!

“我可不会相信,会伤害希儿的人的话!!”

不是,你他妈的怎么也发疯了?!!

简直是要被气死的薇塔只能猛地操控着月轮,对着后方斩击而去。

因为是只属于娑的代理人,她的力量明显要比半个律者要强得多,几乎仅仅是一击,便是直接将那女孩击飞!!

正在与赤羽搏斗的白希整个人显然是恨不得要去搭救,可又着实是分不开身,因而强忍着被火羽袭击,对着薇塔挥镰,并对着已经可以明确确定为在装死的某个家伙发出求救的声音。

“哥哥,帮帮另一个我!!”

那话听得薇塔简直脑子都在嗡嗡的疼。

她真的是快要被折磨疯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尼玛的对着自己疯狂输出?

明明自己才是来解救这群被奴役的律者的人啊!!!

她被气的连忙多造就了三成的火羽,要狠狠地拷打这个认奴隶主为哥哥乃至是男人的死恋爱脑,并高声怒吼。

“你难道以为一个奴隶主会因为星玩具的一句话而出——”

可在话都还没来得全部吼出的瞬间,那男人的身影却是骤然消失,猛地一闪到了黑希的身前。

“当着我的面对我愚蠢的妹妹出手什么的,未免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那男人如此说着。

在薇塔简直是要疯了般的神色中,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月轮,空出的手则是做出了手刀般的动作。

像是被暴晒的廉价塑料板般那魂钢材质的利剑在握力下直接碎裂,那挥剑的女人也是整个人直接倒飞了出去,整个人直接是穿过了房屋,围墙,甚至还给山都给打了个人型的隧道,最后深深地镶嵌进了地里。

第五百六十七章 薇塔:首先说好,我投降

视线似乎都要黑了起来。

强烈的疼痛让薇塔咳血,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吐出的血液里有着内脏的碎片。

身内的器官肯定是大范围的破碎糜烂了,身体好似也软趴趴了起来,大概是很重要的骨头被击碎了吧。

这样的伤势,对于寻常者而言已经可以考虑死后是埋在哪里的重伤,或者说,是负伤者家人该思考的把死者埋在哪里的伤。

但好在娑是火星与量子之海的耐摔王,薇塔作为其分身,自然也是有着格外卓越的抗打击能力。

薇塔催动来自娑的力量,在那简直是要被打的破破烂烂的身体中充盈,修复着内脏与骨骼。

只需要几个呼吸,她便会凭借着娑力量恢复原形。

可在高强度的战场上,几个呼吸的空闲,显然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踏踏...”

硬底靴子踩在山石上发出的摩擦声是那么的刺耳,再然后大气便是破碎,漆黑的气流如龙如虎,直袭而来,像是要将大地一分为二的凶刀。

薇塔的脸上也是顿生艰涩,只能艰难地催动全身的力量挪动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鬼情况,为什么连律者都不是,却是能够轻松压制作为娑之代理人的自己?!!

若非是因为这家伙怎么看都不似是男同,且使用的能力也是源石法术而非是星球力量的话,薇塔简直感觉自己就是在和一个大筒木人互殴!!!

修复还未完成的薇塔迅速地使用起了类似于希儿的量子跳跃进行回避,可刚刚跳完面色已经再次扭曲了起来——她的手心已经是出现了惨烈的贯穿伤,呼吸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困难。

十字架,一个神圣宗教的象征。

可在最初的历史中,这一道具显然不是什么温柔的事物——罗马人会钉子钉在手腕两根骨头的缝隙里,小小的几根钉子不足以丧命,关键是双臂张开到极限,钉子使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以至妨碍了胸腔的扩张而使人窒息。

从某种意义上讲,耶稣式的钉法反而是最温柔的——只是钩子被人用棍子钉起,手心开两个洞。

她落在地上,身后的土地已经是虚无的,平滑的深渊,她落在那深渊的前方,好似是即将被推下悬崖以至于粉身碎骨的重伤孔雀。

因为伤势还未来得及修复便进行大范围的挪动,外加身上再度添伤,她如玉的脸蛋已经是泛起了纸张般的枯白。

更加致命的事情是也接踵而来。

“在我的面前进行大规模的自我修复,你难道是认为我是你的迷恋者,会因为你的脸而心生怜悯的吗?”

已经完成了两次袭击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前方处笑意盈盈,周身漆黑的风吹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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