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麻烦!”
看着自己所投掷出去的短剑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那名带着面具的黑影发出了感到极为棘手的声音。
作为Assassin的他,根本不擅长正面战斗,即使是普通的魔术师,在正面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有一战之力。
“砰————!”
来自侧方的尖锐劲气如同炮弹一样对准着他的身躯猛然地爆发。
强大的气流带着一股刺破耳膜的爆破之声将已经碎裂的地面给整个掀起。
“当——!”
响亮的相交声在空中响起。
飞溅起的石块被咒腕极为轻易地阻挡住将其击碎。
狂乱的气流在他的身周不断涌动,携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将一切都摧毁殆尽,这样恐怖的气流似乎像是根本没有看见这个男人一样。
只见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地站在狂风之中,眼神里透露出骇人的光线。
“避风的加护!”
亚瑟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此时的他身上已经开始冒出星光点点,要不了多久就会在此退场。
拥有着避风的加护,自己所施展的【风王铁锤】几乎是不可能对其造成任何的伤害。
“至少在最后——!”
亚瑟强忍着疼痛与生命的流逝,高举着手中的黄金之剑,脚猛然一踏地面,整个身形化为一道幻影,冲向咒腕。
而咒腕仅仅只是站在狂风当中,静静地看着堪比子弹一样暴射而来的亚瑟,整个人没有任何征兆,瞬间消失在原地。
看样子,似乎是被御主使用令咒召回了。
“咳——!”
亚瑟将黄金之剑插在地面上,鲜血止不住的从他的胸膛与口中喷薄而出。
“Saber!”
卫宫士郎见状,连忙赶过去,扶住亚瑟,眼神里充满着担忧。
“Master!看来我不能够为你夺得圣杯了。”
亚瑟极为虚弱的站起身来,轻轻地擦拭了嘴角的鲜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卫宫士郎。
“Saber——”
卫宫士郎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即使这样的伤势仅需要一枚令咒就能够恢复,但他的手背的令咒早已用完。
现在卫宫士郎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亚瑟就这样退场,什么也办不到。
“不用这样悲伤,我只不过是退场罢了,并非是死亡,况且能够这样正大光明的退场,虽然或多或少会有些后悔,但对于我而言,也是一个极好的结局了。”
亚瑟微微地笑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拔出插在地上的黄金之剑,交予到了卫宫士郎的手上。
一股青蓝色的魔力顺着卫宫士郎握着黄金之剑的手流入到他的体内。
“master,这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如果是master你的话,一定能够做到吧。”
最后的话语落下,亚瑟也在这一刻带着笑容化为了金色的星光,消散在空中,若非卫宫士郎手亨上那把黄金之剑,亚瑟就仿佛没有存在过一般一样。
而也在卫宫身前亚瑟消散的瞬间,无比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
“妄想心音——!”
低沉的声音也随后响起。
一只无比粗壮的手臂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伸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卫宫士郎的背后伸去。
“砰——!”
在他即将接触到卫宫士郎背部的时候,一根旗帜阻挡在了它的面前,携带着极为强大的力道,将其掀飞。
“Ruler!?”
咒腕在空中转动着自己的身体,极为平稳的落在地面上,极为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贞德,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卫宫士郎已经失去了此次圣杯战争御主的资格,现在由Ruler,也就是我,给予其庇护。”
贞德看着咒腕,大声地宣告着。
卫宫士郎的从者已经退场,令咒也已经使用完毕,无论是从何种角度上来说,他基本上是可以算作退出了圣杯战争的御主。
没有令咒,没有从者,卫宫士郎只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魔术师罢了。
而作为Ruler,也有着与圣堂教会一样的职能,那就是保护向自己寻求庇护的,失去了圣杯战争资格的御主。
虽然卫宫士郎并没有向自己寻求庇护,但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
卫宫士郎此时的情况就如同失去从者的御主朝着圣堂教会前去寻求庇护的时候被袭击一样。
按理而言,只要那名御主没有踏入到圣堂教会,即使在圣堂教会的门口被其他御主给击杀,也没有违反圣杯战争的规则。
毕竟那名御主并没有来到圣堂教会提出庇护,只是在想要庇护的路上罢了,圣堂教会并不受理。
但贞德认为自己做不到看着他人这般死亡,既然卫宫士郎已经失去了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那自己就有理由给予他庇护。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圣杯战争的问题。
作为英灵,贞德的奔跑速度不言而喻,加上圣杯给予的魔力,贞德几乎可以说是一直维持着全力奔跑,理应接着卫宫士郎之后就赶到。
但却在亚瑟退场之时才堪堪赶到现场,除了她迷路了这个选项之外,那也就只剩下一个推断,那便是遇到了突发事件。
赶往亚瑟处的贞德与赶往自己从者处的言峰四郎相遇了。
或许是因为战场上极为的错综复杂,或许是因为红方阵营发生的突发状况让言峰四郎有些着急。
贞德与言峰四郎都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竟然是会在这个时刻相遇。
而在相遇的那一刻,贞德也清楚了,这场圣杯战争的异变是什么。
在冲突之后,贞德也明白了,自己被召唤出来,肩负着怎样的任务。
对于贞德而言,卫宫士郎不仅仅在她饿昏的时候给予了自己帮助,而且拥有着几乎能够比肩英灵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