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卫宫士郎身上各个伤口上浮现。
远坂凛施展着魔力正在为卫宫士郎进行着治疗。
自己可没有担心卫宫士郎,也没有操心他身上的伤势。
自己只是担心卫宫士郎带着这样的伤势回去被樱给看到了,让樱伤心,也不好解释。
没错,就是这样。
远坂凛一边治疗着卫宫士郎,一边疑惑着出声询问着卫宫士郎。
“的确没有,你问失踪案做什么?”
“我在教堂看到一名死去的孩童——!”
卫宫士郎的神色很是悔恨,如果他能够提早前去教堂的话,或许自己就能够在言峰出手杀死那名少年之前将其拯救下来。
只是现在说再多的话语都是晚的,因为那名少年早已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卫宫士郎也没有办法让人起死回生。
“孩童!等等!”
远坂凛的瞳孔猛的一震,身形也迅速一顿,虽然她的确不喜欢养育自己长大的言峰绮礼。
但在听说这样的事情心中也是泛起惊讶,但随后又归于平静。
因为对于魔术师而言,哪怕是孩童的性命,也可以轻易的舍去。
毕竟几乎所有正统魔术师都是些冷酷无情的人,对于他们来说那些普通人都只不过是在追求根源的道路上的一些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
这种事情在魔术界根本无需大惊小怪。
但理解,并不代表接受,至少哪怕是远坂凛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认同这样的想法。
她也不可能为了能够抵达根源而将那些普通人的性命视为无物。
而旋即,远坂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缓缓向卫宫士郎说出声。
“我记得言峰绮礼以教会的名义经营着一家孤儿院——”
“孤儿院!”
卫宫士郎也是想起,在冬木市一直有着一家孤儿院,收养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
就像是他仅仅只是知道在冬木市内有着教堂,但从未来过此处一样,卫宫士郎也只是对于那个孤儿院有着基础的印象,没有过多的关注。
但仔细想想,自己在冬木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任何一位从那家孤儿院当中走出来的孩童。
或许也因为如此,新闻报道上根本不会有失踪案的发生。
就像是街边的流浪汉一样,这些无家可归被人抛弃的孤儿,本就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其生死,跟不用说会有新闻报道关于孤儿的消息。
再加上言峰绮礼本身就身为魔术师,对那些普通人施加暗示魔术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除了魔术师,不会有人知晓言峰绮礼在做这样的事情。
但即便是真的有魔术师,也不会出手阻止他吧,甚至可能还会出手协助。
“等等!卫宫,你打算往哪里走,你家的方向不是在那边吗?”
在听到远坂凛的话语,卫宫士郎迅速扭转过身子,朝着孤儿院的方向前去,他没有去过冬木市的孤儿院,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孤儿院的位置。
冬木市本就没有多大,在此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卫宫士郎也早就对冬木市各个设施的位置很是熟悉。
“去孤儿院,将那些孩童给救出来——!”
卫宫士郎的语气斩钉截铁,哪怕是刚刚与那样强大的人正面对抗,甚至有极大可能性会死在那个人的手里,他的眼神中也没有任何的担心受怕。
“哈!?你不是在开玩笑吗?我好不容易才救你出来,你知不知道消耗了我多少枚宝石,你身上的伤势我才刚刚治疗好!”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咳!樱会有多么的担心!!”
听到卫宫士郎的话语,远坂凛的神色迅速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卫宫士郎现在所做的这一刻都是为了什么,哪怕有任何利益可图远坂凛都不会这样斩金截铁的阻止卫宫士郎。
第五百二十二章 远坂凛也不想放弃
“正是因为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才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孩童拯救出来!!”
卫宫士郎没有任何的回避,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远坂凛,语气当中透露着无比的坚定,也无比的固执。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言峰绮礼会对那些孤儿院的人下手,那么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将那些人给拯救出来。
每拖上一天,那么就会有更多的孩童惨遭言峰绮礼的毒手。
卫宫士郎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而导致更多的孩童因此丧命。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将那些孩童救出来之后,又该如何安放!”
看着身前的卫宫士郎,远坂凛也是大声的质问着他。
真的将那些孤儿救出来了又如何,卫宫士郎根本不能够真的丂像孤儿院一样,收养那些孤儿。
卫宫士郎本身没有那个时间,更没有那个精力去抚养他们。
光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消失两个月的时间,卫宫士郎就不可能将那些孩童给收养。
他也不可能无视他人的意愿,让樱,藤村大河,亦或是藤村雷画他们选择接受这些孩童。
“那也得等到救出来之后再说——!”
卫宫士郎的确没有想到在救出那些孤儿之后又如何安置的问题,但这并非是能够阻止卫宫士郎现在动身前去孤儿院的理由。
“远坂,你先回去!”
卫宫士郎也是对着远坂凛出声,并非是因为既然你不想来,那么我就独自一人前去这样低劣的想法。
而是卫宫士郎实实在在的担心远坂凛的安危。
哪怕远坂凛是魔术师,甚至对于魔术方面懂得的知识比自己更多,卫宫士郎也依旧不愿意让远坂凛陷入到这样的危险当中。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就是自己的意志所决定,也决不应该让他人因为自己的决定而付出代价。
孤儿院里教堂的距离并不远,若是前去,很有可能需要再次对上那名金发青年。
“真的是!!!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可能会退却啊!!!”
远坂凛也是一脸不爽,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看着卫宫士郎独自一人再次步入到那样艰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