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想了想道。

“他亲戚这么厉害，他还来送外卖？”

“他亲戚厉害又不是他厉害。再说了，这个亲戚有多亲也不好说。”

“你像我，我那堆亲戚还不是我转成公民之后才认的。”

牛马说道。

“那倒也是。那牛马是什么种族？”

“下等种族呗。不过也没办法，我们牛马平均智商确实不高，我这种都算是天才级别的了。”

牛马耸了耸肩道。

“呃。”

想想它做个数独秒睡的事情，刘正对牛马一族的智力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下等种族和中等种族有什么区别？”

“下等种族的个体就算父母有公民权并通过出生测试，也要缴纳一笔户口税才能拥有公民身份。很多下等种族的家庭辛苦一辈子，就为了给后代准备这笔钱。”

牛马说道。

“都准备一辈子了，那也来不及生育后代了吧。”

刘正发现了它话语的漏洞。

“所以要贷款啊。不管是银行还是放贷人都有针对下等种族的‘户口贷’业务。不过利息是一个比一个高。”

“它们连宣传语都很统一，‘不要让你们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牛马的语气颇为讥讽。

“那你想搞走私，不会就是想攒‘户口税’吧？”

“也不全是。你小子管那么多干什么？”

牛马一瞪眼。

“行行，我不问了。那奥因克是什么种族？”

“猪头人啊，属于贱民。”

牛马说道。

“什么是贱民？”

“贱民种族出生都没有公民身份，只有运气极好的个体能够成为公民。”

“啊，为什么？它们智力应该不低吧。”

猪头人至少有一半是人，平均智力怎么也比牛马高吧。

“不是智力的问题，上面有人不想让猪头人变成公民。”

牛马说道。

“为什么？”

“不知道，奥因克没说。背后的水估计深得很，你小子也少打听。”

牛马摇了摇头。

“行吧。对了，我在桌游馆认识了个吸血鬼，她也想赚大钱。这是电话，你有兴趣就联系她。”

刘正报出了前台的号码。

“吸血鬼啊，什么等级的？”

“不知道，反正她才当了六年，血父也被医院抓去当透析机了。”

“也是够惨的。”

牛马啧啧称奇。

“不过这么看她那个血父顶多是个子爵，倒是不怕她以后反客为主。”

“哇，不愧是牛马一族的天才，还会用成语。”

刘正大力鼓掌。

“你小子想找揍就直说，不用给我找借口。”

牛马阴森森地说道。

“大佬我错了。”

他光速滑跪。

“哼。这事儿我知道了，等我从天堂岛回来再说吧。”

“行，对了，这些咖啡帮我拿去厨房分了吧。”

刘正把倒霉咖啡的袋子放到了牛马面前。

“不是，你小子哪儿来那么多钱啊？之前分的钱应该快花光了吧。”

牛马十分不理解。

“找那个吸血鬼借了三万。”

“利息多少？”

“没说利息，也没说什么时候还。”

刘正说道。

“你小子果然就是魅魔变的吧？不对，魅魔还得卖身呢，你他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牛马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它从养殖场出来，兢兢业业地坑蒙拐骗，勤勤恳恳地杀人放火，好不容易才攒了一点家底。

而这小子上班才他么一个星期不到，就结识了一堆人脉，攒了一身装备，赚了一堆钞票。

它不理解，也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