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啥意思?什么纸条?什么话?”佘傒跟小巴的一系列打哑迷似的对话,在另外四个一直跟她们在一起的人听来,像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过的局外人一样,完全不在对话的两人的频道内。
明明大家就像是连体婴儿似的没分开过片刻,一直都在一起从没离开过彼此的视线,怎么突然她们两个就开始说一些他们一个字都听不懂的东西。
毛苗都怀疑是不是她们对自己的记忆动了什么手脚,但是看完枢暨他们也跟自己是同款‘你们背着我们到底干了些啥’的表情,就明白自己的记忆还是好好的,没有丢失一点点记忆。
是佘傒她们俩,本事大着呢,在他们四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搞了些‘暗度陈仓’的事儿。
当然,以上这些困惑都是毛苗自己一个人的困惑。
佘歙他们三个听完反倒是有一种靴子落地,心终于能放下了的感觉。
原来佘傒是因为小巴的纸条上的内容,才会说什么都一定要跟着她来。
他们也跟佘傒一样,要听一听小巴非是得把他们几个给弄到她家来的原因是啥。
“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聊天的好地方,你们跟我来,去我的房间聊。”知道佘傒早晚都会问她,小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是压低声音说道。
说完看到他们都点头之后,就带着他们离开人声鼎沸的宴席,远离人群绕到幽静的小路去往她的房间。
幽静的小路有点太过幽静,两边都种着高大的构树,仔细看也不全是构树,隔三棵构树之间就隐藏着一棵开着紫色花朵的辛夷花。
地上的草坪似乎也没有收拾过,全都长到半人高了,走的时候毛苗露出的胳膊被那些草的叶片割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
导致毛苗走到后面都不敢再把手垂在大腿两侧,而是把手高举过头顶走(人家投降才是这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毛苗在向一个看不到的人投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