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萧让舒了舒筋骨,从床上站起身:“我去洗澡。”
宁稚懒得理他,没吭声。
她坐在床上,总觉得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其实就是记仇。
赵学峰当初抛弃妻女,她恨了他十几年,到现在都没原谅他。
赵家人对她和林淑婉不好,她也恨了赵家人二十几年。
她真的太记仇了。
想到萧让说她以后会变讼棍,她又气上了,将被子往上一拉,闷住脑袋,决定还是不理他。
过了会儿,门开,萧让进来了。
他反锁上门,关了灯,躺到床上,将宁稚连人带被子包进怀里。
手则从被子底下探进去,握住了宁稚胸前的丰满,揉了一会儿,一把掀开被子,扳过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呼吸粗重急促,咬着宁稚的耳垂,哑着嗓子问:“有没有想我?”
宁稚咬唇不松口,不发出半点声音,他就故意往下吻,刺激得她没忍住,低吟出声。
……
十月中旬,刘天海职务侵占案二审在北京中院开庭。
萧让作为民事部分的原告代理人,一起出庭。
宁稚前去旁听。
倪灿燊作为原告,就坐在萧让身旁。
她一身深色正装,神色庄严肃穆。
庭审进行顺利,公诉人和萧让提交了许多更为有力的证据,宁稚初步判断,刘天海二审大概率罪名成立。
第一场庭审结束,宁稚在外面等萧让一起走。
萧让和助手,还有倪灿燊一起从法庭走出来。
他看见宁稚,笑着迎了过去,揽着宁稚向倪灿燊介绍:“这是我妻子,宁稚,她也是一名律师。”
倪灿燊笑着对宁稚伸出手:“你好,我是倪灿燊。去年你和萧让结婚,我本来要参加婚礼,但美国家中突然有事,导致我错过了你们的婚礼,抱歉。”
她神情坦然磊落,如果与萧让有什么,绝不是这样的表现。
宁稚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伸出手同她握了握:“有心了,感谢。我听萧让提起过你,知道你们是关系很好的同学。”
她看一眼萧让:“感谢你给萧让机会,让他接倪氏这个案子。”
倪灿燊笑道:“是我应该感谢萧让,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知道我爸爸留给我的股份和信托基金,都让刘天海给侵占了。”
宁稚笑笑没说什么。
萧让揽着宁稚的腰转身:“走,中午一起吃顿饭,算是我俩把婚礼欠你的那顿饭给补了。不能白收你的红包不是?”
倪灿燊大笑:“等我第二次结婚,你自觉点,把红包还给我。”
一行人笑着下了法院高高的楼梯。
宁稚抬头望一眼晴朗的天空,虽然仍感觉有些不自在,内心却畅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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