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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
艰难的降落到了维特利大厦的楼顶,利用强大的身体能力稳住了自己的姿势,而后卸下了滑翔翼的鱼冢三郎压抑的咳嗽了起来。
在空中迎着风呼吸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再加上落地时候的强硬缓冲,让鱼冢三郎现在的双腿都有些发麻发痛。
不过还好。
“我落下来了。”眼神凌厉的看向了周围,和之前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到的情况一下,自己选择落下的这一块区域,确实属于监控和警戒的空白处,说实话,能够一次性的成功到达这个预订的地点,鱼冢三郎也觉得自己运气有些太好了。
“。。。”没有给自己更多的时间缓解腿上的疼痛,鱼冢三郎没有摘下自己的防风镜,从后腰取出了自己压满了子弹的手枪,朝着下楼的梯子靠了过去。
渗透的过程顺利的有些超过了鱼冢三郎的预计,虽然鱼冢三郎觉得安德里亚这样有些唯我独尊性格的女人不会允许自己的大队保镖生活在自己的‘家’中,但是你家里面一些警戒摄像头和报警器也没有的吗?
而且男的不行,女保镖也可以找一两个吧?
带着这样的疑惑,鱼冢三郎快速的穿梭在四层的家居中,最后在一个庞大华丽的卧室中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目光中闪过了不自然的神采,看着眼前那个哪怕是关闭状态,但是还能够从其中传出哗哗水声的浴室,鱼冢三郎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尴尬。
直接推门进去用枪指着她出来也不是不行,不过考虑到那个情报中那个女人的性格,鱼冢三郎觉得,自己还是想要尽量‘友好’的开展交流更好。
希望她能够配合,对于现在的鱼冢三郎来说,没有什么能够比帮助黑泽萤找到汉考科·约翰的消息更重要的事情了。
不过还好,可能是鱼冢三郎今天的运气确实不错,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浴室中的花洒声音停下,紧接着传来了隐约擦拭身体的声音。
心下轻松了一下,鱼冢三郎随意的坐在了卧室一旁能够卡住视野安全观察到落地窗外楼下露天阳台和泳池的椅子上,然后将目光看向了缓缓被推开的浴室门。
“哦,穿着浴衣出来的吗,真是一个好习惯呢,维特尔思女士。”
“哦,可是我觉得你好像有些失望呢,不请自来的先生。”
393:你同样可以试一试我的决心
“失望到不至于,不如说,维特尔思女士你这样的穿着还让我有些安慰,毕竟维特尔思女士你的魅力是很难让异性不动心的。”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虽然是夸奖着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的魅力,但是鱼冢三郎却没有丝毫动容的样子。
毕竟说到底,鱼冢三郎也不是那种真的见了美色就失了分寸的人。
虽然说至今鱼冢三郎还练着童子功,但是他身边相识的女性,可没有那一个是缺少魅力的好不好。
哪怕是眼前的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相比黑泽萤和铃木绫子还有萩原千速她们多了一份成熟的诱惑,但是要真的论这种举手投足之间的成熟诱惑的话,安德里亚·维特尔思和贝尔摩德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鱼冢三郎连贝尔摩德的日常调戏都能够坚持下来,何况是现在带着必须完成任务的信念来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安德里亚·维特尔思呢。
“话说的很好听,但是这位先生你的表情却让我有些感觉受挫呢。”轻轻的耸了耸光滑的还带着水珠的肩膀,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缓缓的迈开了脚步,走到了自己的床前对着鱼冢三郎眨了眨眼。
“我想,如果先生你是一个绅士的话,应该知道女士要更换衣服的时候需要躲开视线的吧。”
“如果是绅士的话确实会这么做,可惜我不是。”微微的摇了摇头,鱼冢三郎浅笑着开口,眼神中却满是冷冽的神色看着身前的安德里亚·维特尔思。
他绝对不会小看眼前这个女人,反而,在鱼冢三郎的心中,他已经将安德里亚·维特尔思当做自己从执行任务以来所必须面临的最危险的女人。
因为这一次的任务,他没有失败的余地。
“而且我的到访并不是很和常理,所以请原谅我没有办法让我的实现从维特尔思女士你的身上移开。”
“还真是真挚且动心的话语呢。”目光微微的闪烁,安德里亚·维特尔思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也不不准备更换衣服,就这样围着浴巾在卧室的床上缓缓的坐了下俩,修长浑圆的双腿也旁若无人的翘在了一起。
“那么,你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来这里见我,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要欣赏我出浴的样子吧,先生。”微笑的看着鱼冢三郎,安德里亚·维特尔思此刻坦然和轻松的态度让鱼冢三郎心中一紧。
在这样的情况中,面对着自己的枪口,还能够这么快的冷静下来,甚至开始尝试掌握对话中的主动权,这个女人果然是非常麻烦的那种人。
不,甚至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从浴室出来之后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的诧异外,就完全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惊慌!
“给我一个称呼你的名字吧,在你称呼我的时候我却只能够喊你神秘先生,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自顾自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安德里亚·维特尔思迎着鱼冢三郎的枪口,慢悠悠的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叼在了嘴中浅浅的吸了一口。
“而既然你决定来找我聊天,就说明你应该通过自己的途径了解到我安德里亚·维特尔思从来都不做不公平的交易。”嘴角微微的扬起,明明是鱼冢三郎正在用枪威胁着安德里亚·维特尔思,但是此刻房间中的气氛却好像是安德里亚·维特尔思占据了主动权一样,正在肆无忌惮的对着鱼冢三郎散发着自己的无所畏惧。
“尤其是对我不公平的交易,所以,哪怕是假的名字,你也需要告诉我你叫什么才行,神秘先生。”
“叫我鲁达就好,维特尔思女士。”目光微微的闪烁,虽然鱼冢三郎知道主动说出自己的名字就表示着被这个女人掌握了主动权,但是现在这样的环境中,鱼冢三郎如果不想直接开枪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他是想要将话题进展下去,而不是单纯的想要杀死安德里亚·维特尔思这个女人,而这一点,从浴室出来想要更换衣服的安德里亚·维特尔思也看的很清楚了。
“鲁达?华夏人的名字吗,真是有趣,在我至今的人生中,和华夏人这么亲密的打交道的次数还真的是最稀少的呢。”没好看的眉毛微微的颤动,手中夹着香烟的安德里亚·维特尔思似笑非笑的看着鱼冢三郎,也没有去纠结鱼冢三郎的名字到底是真是假,好像她真的只是想要得到一个方便称呼的名字而已。
“那么鲁达先生,你深夜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呢~”烟雾缭绕之间,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的目光轻缓却一直没有移开的打量着鱼冢三郎带着面具的面容。
“我想要向维特尔思女士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只要维特尔思女士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对维特尔思小姐做任何的事情,并且再也不会出现在维特尔思女士的面前。”认真的看着安德里亚·维特尔思,鱼冢三郎平淡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哦,打听一个人吗,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可以看出来的是,那个人对鲁达先生你一定非常的重要吧~”了然般的点了点头,安德里亚·维特尔思将烟灰弹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中,然后双眸中重新的带上了笑意。
“那么,我能够从其中得到什么呢,鲁达先生,我可是一个生意人,只付出没有收获的交易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收获吗,我觉得,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能够保存下来,然后继续的享受自己的生活更加美好且有力的条件了吧。”目光死寂的看着安德里亚·维特尔思,鱼冢三郎的声音也逐渐的低沉了下来。
“哦,这可真的是最让我不能够接受的筹码和条件了,我的生命从来都属于我自己,而且只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有乐趣和美好可言。”
“。。。维特尔思女士,可能是我们之前的交流有些太过于和平了,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死寂的眼眸重新的澎湃了起来,鱼冢三郎凝实了自己的气息,汹涌的爆发了属于自己的杀气和杀意,让其如同凝实的风雪和尖刀一般可怕的冲向了安德里亚·维特尔思。
“我有着必须得到的决心,请不要试图去尝试。”
而面对这一股汹涌澎湃,如同直面血海骨渊般的杀气,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的表情也沉重了起来,甚至呼吸也变得沉重且急促。
但是唯独她的头颅没有丝毫低垂的打算,目光更是没有片刻的躲闪。
“我了解到你的决心了,鲁达先生,但是你好像对我的决心还不够有所认知。”
“在我从那一群除了恶意之外再无其他的同族中杀出掌控了集团的那一天起,我就发过誓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同样可以试一试我的决心,鲁达先生!”
394:我要活的人
此刻,房间中的气氛彻底的压抑且凝重了起来。
鱼冢三郎和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的双眼死死的瞪在一起,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鱼冢三郎看出了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眼神中的坚定,他知道,恐怕自己拿出从组织中学习到的最严厉的拷打手段也没有办法从这个固执到了变态的女人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如果想要知道汉考科·约翰的人到底在哪里,他可能真的要和安德里亚·维特尔思好好的谈一谈才行。
安德里亚·维特尔思看出了鱼冢三郎眼神中的坚决,她知道,眼前这个突然的来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虽然好像不是被自己的敌对势力派来暗杀自己的人员,但是如果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真的有勇气顶着自己家族的不死不休的压力彻底的杀死自己来宣泄他心中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