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摆了摆手,朗姆一副很信任鱼冢三郎和大门御行的表现。
他在卖鱼冢三郎的面子,不过是一个女儿的身份被隐瞒,对朗姆来说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信号。
更不要说大门御行今天刚刚的因为组织的任务牺牲,他更不可能表现出什么斤斤计较的样子。
“嗯,那我就走了,我还有事找一下爱尔兰”
“去做你想做的吧,有什么需求和我说就好。”
目送着鱼冢三郎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朗姆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目光闪烁着不知道思索着什么。
“朗姆先生,中山釜那边的报告交上来了。”
推门走进,将一份报告放在了朗姆的办公桌上,库索拉看着沉默不言语的朗姆,站在原地没有行动。
果不其然,在差不多一分钟后,朗姆拿起了文件,开始仔细的看了起来。
“库索拉,基尔现在还在基地中吗。”
“是的,原本她还没有到进入基地的资格,但是,今天她是被伏特加带来的。”
“我知道,嗯,让情报组的人。。。算了,你一会去安排一下,给基尔进入这个基地的许可。”
“好的。”
顺从的点了点头,库索拉现在的心情也是有些微妙。
刚才遵从朗姆的命令去审讯部门外等着鱼冢三郎,结果一下子就看到了衣服上有溅射出来的鲜血,身上的杀气和压抑气氛还没有完全收敛的鱼冢三郎从审讯室中走出。
从审讯室到朗姆这边,一路上,库索拉真的很想找一个话题来缓解一下鱼冢三郎和自己之间的气氛。
虽然以前领着鱼冢三郎走是库索拉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此刻,她觉得沉默更加的让她难以接受。
‘果然,以后还是要离伏特加远一些才行。’
“你去后勤那找一个伏特加能够穿下的衣服,给伏特加送过去,他去找爱尔兰了,你自己掌握一下时间。”
“。。。知道了。”
。。。
“所以,你没有发现那个狙击手是吗。”
“是的,对方移动的非常快,而且开了那一枪之后就离开了,我找到了狙击的地点,但是人完全没有踪影。”
认真的点了点头,爱尔兰不让自己的目光去扫鱼冢三郎身上的血迹。
早就知道鱼冢三郎不好惹的爱尔兰根本不会在这种明显对方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做找麻烦的事情。
虽然对于之前在行动中鱼冢三郎对自己的呵斥有些不满。
但,不满他也只能在心理憋着。
因为他知道,如果在今天鱼冢三郎心情不好的时候招惹对方,自己就算是死了,可能鱼冢三郎都不会有什么惩罚。
更关键的是,自己真的打不过鱼冢三郎了。
当然了,这种说法有些夸张,爱尔兰也不觉得鱼冢三郎是那种拎不清,喜欢随意对组织同事出手的人。
‘真可惜啊,心态这么稳,我还以为身为皮斯克派别的精英干部,中午被我那么骂会生气呢,可惜,激发矛盾的机会没有了。’
爱尔兰绝对想不到,他刚刚才暗自夸过有大局观的鱼冢三郎此刻正因为没有借口再骂甚至打一顿爱尔兰而感到深深的遗憾之中。
“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
考虑到自己现在表现出来的情绪,鱼冢三郎也没有对爱尔兰太客气。
嗯,他还没有放弃找机会打爱尔兰一顿的想法。
“我在西侧发现了为数不少人,初略估计要有20个左右,他们行动起来很有规律,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霓虹当地组织,而且最关键的是,我看到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外国人的样貌,说的话也是英文。”
“外国人?在东京,有着大量外国人,还能和干邑搭上线的组织?就真的和我们最开始的推测一样了是吗。”
“我想是的,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会有谁安排出这样的排场了。”
“啧,一群杀不完的混蛋,我知道了,后面的事情我会继续的跟进,爱尔兰也回到你的任务上去吧。”
“嗯,我会的,这一次没有帮上什么忙,实在是有些惭愧了。”
“无所谓,这一次吃的亏,我会报复回去的,哦,对了,基尔那边你观察的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问题,她身上的嫌疑应该可以洗清了,我接下来要将精力放在其他人身上了。”
“加快吧,尽快的将组织中这些该死的卧底都清理出去。”
“当然,这也是我想的。”
点了点头,扫到了在这个休息室门口晃动的人影,爱尔兰很快的结束了自己和鱼冢三郎的谈话。
“这是朗姆先生让我交给你的衣服。”
“我收下了。”
平淡的收下了库索拉给自己送来的衣服,鱼冢三郎也没有顾忌什么,当场换下了满是鲜血的上衣。
“基尔现在在哪,库索拉。”
“在3号休息室。”
619:我这人一直心直口快
双手捧着咖啡,水无怜奈呆呆的坐在3号休息室的房间中,看着对面的墙壁双眼空洞。
从忙碌而血腥的任务中走出来,独自一个人坐在休息室中,水无怜奈无论如何的不情愿,那爆炸的一幕总是会强硬的冲到水无怜奈的脑海中。
虽然在成为CIA的探员后,水无怜奈就已经最好了面对自己身边同事,甚至是自己死亡的准备。
但,当大门御行,她的父亲就这样的在她面前被废墟掩后,水无怜奈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接受。
为什么,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接头任务,为什么会有未知的狙击手出现,那个目标厂楼中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谁埋藏的炸弹!
水无怜奈的心很乱,她想要立刻的联系自己在CIA的上级马歇尔,向他询问有关于大门御行的事情。
她知道,在厂区中交战的三方都撤离之后,CIA的人一定会联合霓虹的警方对废墟进行调查。
还有希望,只要没有亲自的见到大门御行的尸体,水无怜奈就不会相信大门御行已经死在了爆炸中这个消息,哪怕这种期待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