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并非如此，也就是说……

“……”

她猛烈的摇了摇头，将那个可能性抛出了脑海，继续向眼前的“羽渡尘”问道：

“总之，我现在知道是【迦楼罗】搞的鬼了，要怎么才能搞定它？”

“这件事情，很难，很难。”

在明羽的授意之下，符华浅浅的摇了摇头。

在现文明的几千年时光里，她都没有再使用过这个力量，识之律者对于【迦楼罗】的认知，也相当的浅显。

“没有什么难不难的，告诉我该怎么办就行了，我一定能做到的。”

识之律者自信满满的说道。

“……想要驯服它的话，就要去重新面对【过去】，面对【符华】的所有心魔。”

符华缓缓的说道：

“你再次苏醒了之后，应该重新回忆起了那些已经遗失的过去。”

“……不错，过去的我的确受到过很多磨难。”

识之律者认真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会重新回来，但她的确回忆起了许多事情。

过去的她，经历过失败，受到过背叛，也变得一无所有过。

如果不是那些一次次麻烦的事情，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倘若再经历一次的话，她一定能够做到更好，做的……比【符华】更好。

“好了，既然决定了，那就赶紧出发吧，我带上你一起，免得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被烧死了。”

识之律者笑了笑，朝着符华伸出了手。

“……”

被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律者用自己平常绝对不会用的表情看着，还真是相当的微妙。

符华伸出手，拿出了那片明羽所化作的羽渡尘。

它仿若燃烧起来了一般，飘到空中，在两人的眼前化作了一道门扉。

识之律者没有犹豫，门扉一成型，就干脆的拉着符华的手快步进入了其中。

“走，大冒险去！”

第249章 浮生的追忆

穿过了泛着柔和光芒的门扉，符华与识之律者来到了一片新的空间。

四周的风景是一片纯白的雪原，以及伫立在雪原之上的漆黑高塔。

毫无疑问的，这里是西伯利亚，巴比伦塔。

是……第二次崩坏。

各种意义上来说，世界的未来都因为丯这一次崩坏而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没有第二次崩坏，便没有西琳计划和K423，没有羽兔和新的圣痕计划，也不会有布洛妮娅和希儿的流离失所。

而对于曾经切身的参与其中的符华自身来说，这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事件节点。

在那座高塔之上，正爆发着相当激烈的战斗。

“嘿，你看！”

识之律者拉着符华，指了指高空。

符华顺着她的手指向上望去，只见另一个自己正盘旋于高空，催动着自己的毕生所学与第二律者对抗着。

耀眼的火光在天空凝聚成一柄剑神，向着那紫色的渺小身影袭杀而去。

“这就是【太虚剑神】！还真是壮观！”

识之律者显得有些兴奋。

但重新回到这个场景的符华却显得有些悲伤，她还没有完全回忆起在这场战斗中发生了什么，但她至少还记得，【太虚剑神】并没有杀死第二律者。

太虚剑神，无形无界，能够穿透任何屏障的防御，直接命中意识深处所无法感知和认知的部分，是一种包含物理和精神的双重攻击。

但这一剑却并没有真正的消灭第二律者，那是因为，有人替她承受了这一击的伤害。

那正是——

“嗨，都怪那普罗米修斯十七号，非要帮这丫头挡下这一剑，不然，第二次崩坏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哪还有后面那么多破事？”

识之律者愤愤不平的说道。

没错，是【崩坏意志】普罗米修斯十七号为西琳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这怪不了她。”

符华轻声说道。

栖息于崩坏本源的人工智能少女，并没有太多的自主权。

“是是是，她也是身不由己没办法，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识之律者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战场。

安然无事的第二律者和因为释放【太虚剑神】而失去了战斗能力的自己，在这之后，【符华】迎来了相当大的危机。

而为她拖延时间，赢得了生路的，是……

符华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拥有着与自己同样的灰发，久经锻炼的身姿持着轩辕剑·若水，毅然决然的站在了第二律者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主教大人！请带着师父离开，尽快！”

背对着金发的男人和自己已经昏迷的师父，她毅然决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