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完饭便去了御花园散步消食。
夜幕降临,殷淮胥立刻赶儿子们走了。
“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自己的宫殿去温书。”
三胞胎看了眼刚黑下来的天色。
“父皇,时间还很早鸭。”
“是鸭是鸭,父皇,您是不是怕窝们跟您抢娘亲鸭?”
老大殷晨轩咳嗽一声,拍了两个弟弟一下。
“你们说森莫大实话,走啦。”
殷淮胥“.......”
“父皇,娘亲,鹅臣告退。”
三胞胎一本正经地行了礼,就迈着小短腿走了。
应惜惜没好气地瞪了殷淮胥一眼。
“你赶儿子们作甚?”
殷淮胥勾唇,动作利索地将应惜惜打横抱起。
“当然是为了给他们生妹妹!”
应惜惜“........”
今晚的殷淮胥异常热情。
精力也旺盛得不得了。
要不是应惜惜知道他的精力一直都很旺盛,她差点以为他是不是提前找太医喝了什么汤药才过来的。
在不记得几次后,应惜惜跟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似的恹恹的。
“阿胥,差不多了。”
她声音沙哑,口也很渴。
“还差很多,惜惜,来喝口水,咱们继续。”
殷淮胥下床来端了温水给应惜惜,应惜惜一口气喝了。
她喘了口气,往床榻里面挪了挪,贴着墙边。
“阿胥我困了,我们该休息了。”
殷淮胥放下帷幔,长臂一伸把应惜惜连人带被地拉到自己怀里。
“你困了你就先睡,我不打扰你。”
话是这么说,但殷淮胥一下一下地亲着应惜惜,手也不安分。
应惜惜“........”
“你不是说你不打扰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殷淮胥扬起荡漾的笑容。
“当然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这也不算是打扰你。”
应惜惜气得瞪他,“殷淮胥!!”
“诶,在呢,惜惜,夜还很漫长......”
应惜惜“!!!”
夜的确很漫长,但殷淮胥拖着应惜惜沉沦的后果是,未来七天,他都不被允许进入内殿抱着香香软软的妻子入睡。
殷淮胥知道自己把人惹生气了,每天忙着哄人,晚上也非常自觉地去偏殿睡觉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天,殷淮胥孤枕难眠实在是受不了了,悄悄回去了内殿抱住了媳妇,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一个月后,太医来给应惜惜例行诊脉。
他先是皱起眉,接着又瞪大眼,几个表情让守在一旁的殷淮胥心里咯噔咯噔的。
“太医,皇后的身体怎么了?”
殷淮胥直接问出来。
太医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
“回禀陛下,微臣给娘娘把脉,像是把到了喜脉。
但喜脉不是特别明显,微臣暂时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喜脉。”
殷淮胥闻言,拧起了眉,“是你不确定还是你医术不精把不出来?”
太医“........”
“陛下恕罪,可能是微臣医术不精吧。”
“那把太医院的人都喊过来给皇后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