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嗯。”
江崎直叶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温和道:“现在继续呆在这里,真纪也还会难受的吧,毕竟真奈也还在这里,而且你跟春野之间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大家暂时冷静一下会比较好。”
“如果真纪想回东京的话,下午我就可以让人订好机票,到时候真纪回去之后也能来我家暂住一段时间。”她补充道。
江崎直叶想的跟泽山春野不太一样。
后者秉承著“尽早解决”的原则,这是为了防止某个女孩子在之后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进而跟他分手又或者是离开。
但江崎直叶却有著不一样的想法,首先就是呆在澳门这边,女孩子实在是太多,而且宫泽真奈也在场的话,泽山春野肯定是没办法兼顾好所有人的。
而江崎直叶自己在这里呆著,也势必让真奈回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东西,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一行人最好还是暂时分开,一批人先回东京比较好。
至于宫泽真纪冷静下来后会不会跟泽山春野下定决心了要分手,江崎直叶倒觉得并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性。
只要是经历过他们三人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会明白她跟真纪到底有多喜欢春野,所以会不会分手这一点根本不用担心,更何况绫野唯现在的提问,真纪不是也没能给出确切的答复吗。
既然这样,那就按照著自己的节奏来,先将这边留给春野跟真奈好了。
“欸——”
绫野唯挠了挠脸,望著江崎直叶不解道:“你们就这样要回去了吗?我们才来了几天吧?”
“你觉得现在的情况,还有心情继续游玩下去吗?”
江崎直叶有些无奈地望著她。
“小唯是打算留在这里的吧,既然这样,下午的时候我就不帮你订票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绫野唯想了想,笑眯眯的摆了摆手:“我留在这里帮你们打探情况好了,直叶记得将真纪姐照顾的好一些就行。”
“嗯。”
江崎直叶苦笑一声,随后继续安抚起了明显情绪低落的宫泽真纪。
而绫野唯则是趁著她们二人说话的功夫,往原来的酒店赶了回去。
哼哼,比起宫泽真纪,现在的老哥才是最需要她陪伴的人才对。
酒店走廊内,泽山春野靠在墙壁上,有些生无可恋地望著面前紧紧关闭著的大门。
途径而过的酒店清洁阿姨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多说,推著装满毛毯的推车朝工作电梯走去。
“还没回啊.”
泽山春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无声的叹了口气。
上面清一色的都是自己给宫泽真奈发去的短信,大多数的都是自己解释几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昨晚的事情,当然,也有关心对方身体的。
但宫泽真奈别说是回复了,压根就没有看。
短信旁边的未读字样,都不知道已经维持了多久。
现在时间都快到了中午十一点的时候,正常来说吃饭的时间也是这个点左右,而他们早上都没吃早餐,因此泽山春野现在才会有些忍不住心急起来。
再加上先前在房间内闻到的那股酒味,他有些担心宫泽真奈的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到底该怎么办.”
泽山春野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
但好在这时,先前离开的绫野唯已经再次回到酒店内了。
刚从电梯里出来,她就注意到自己的老哥正一脸烦躁的站在走廊上不断徘徊。
“真奈姐把自己关起来了吗?”
她有些好奇的上前两步问道。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泽山春野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在发现是自己熟悉的乡下表妹后,他也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嗯,从你们走了之后,她就将自己关在门外了。”
泽山春野揉了揉眉心,无奈道:“我给她发信息也不回,现在正担心她在里面会不会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应该不会吧。”绫野唯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好心安慰道,“真奈姐不至于想不开啦。”
“但就算是这样,她宿醉之后,早上到现在也没吃东西,对身体的负担很大吧。”
泽山春野靠在墙壁上,缓缓坐了下来,疲惫道:“而且现在也根本交流不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才好了。”
事情的麻烦程度远超他的想像,果然后宫并不是嘴巴一张一合,说开就能开的起来的。
怎么解决各位女孩子之间的关系问题,才是最棘手的地方。
现在的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系统曾经告诉过自己的未来危机。
不过就算是,眼下峰诗织也根本不在澳门,借助对方来解决的想法便成了空谈。
难道说要先回东京之后才能解决吗?
泽山春野心烦意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注意到旁边的绫野唯也紧紧挨著自己坐下后,他有些沙哑的问道:“真纪那边怎么样了,现在是直叶在陪著她吧?”
“唔是这样没错,不过直叶说要带著真纪回东京了。”
绫野唯慢吞吞的从口袋里翻找出了两根加倍佳的棒棒糖,其中一根拆开来后,她主动喂到了泽山春野的嘴边。
“来,吃根棒棒糖先,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要吃点甜的才行,张嘴,啊~”
“.”
泽山春野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拒绝,而是在迟疑片刻后,还是将对方递来的棒棒糖咬住。
“刚才还在外面的时候,直叶好像说是要真纪姐冷静一下吧,所以才提出了准备先回东京的打算?”
见泽山春野顺从的将棒棒糖含在嘴里,绫野唯的眼睛微微眯起,笑道:“老哥其实不用太担心这边,还是想办法怎么处理真奈姐的事情吧。”
“毕竟真纪姐那边有直叶会帮忙,但在这边的话,就算是我,也没什么办法能帮你跟真奈姐重归于好。”
“是啊.”
泽山春野用力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嘟囔了几句后,便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