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屋顶缝隙照射进来的月光都比这强的多。

邱莎和啸天有些动容。

很难想象，生活在底层的人居然是这样子。

倒是无晴淡然许多。

他，就是在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

只不过他当时用来照明的是煤油灯……

“怎么样，还能救吗？”

虽然屋内光线幽暗，空气潮湿。

可三人并不是普通平民，夜视只是最基本的技能。

邱莎看着简易的木板床上，面容枯瘦，双眸紧闭已经没了生气的白发老者，心里知道。

已经没有希望了。

老者体内生机已经彻底消散，十分钟内，灵魂就会散去。

除非有灵药可以帮他重聚生机。

但偏偏老者又是普通人，没有修为，就算有灵药也没用。

“如果能，你以后还要寸步不离的追杀我吗？”

黑暗中，杨天下看着邱莎担忧的样子，真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一面。

于是打趣起来。

“……追杀你，可以放弃。”

二人贴的很近，虽然有黑夜遮挡，但对二人来说，这种视线遮挡和没有一样。

邱莎脸红起来回到。

她早就不会追杀无晴，这个答应自然没问题，但寸步不离，这个她不愿意答应……

“貌似这样我有点吃亏阿。”

落无晴想了想又说道。

难得看她脸红发窘，决定再戏她一下。

“那……那你还想怎样？”

“要不你嫁给我？”

杨天下嘴角上扬，似乎又回到刚开始相遇，斗智斗勇，拌嘴的时候。

“你……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不知为什么，邱莎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胸口剧烈欺负，脸颊直接红到耳根。

虽然假装生气，可内心为什么会感觉很欣喜，开心，甚至激动，期待……

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呢？

邱莎不明白，只是隐约感觉，好像人们口中的爱情，会不会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