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文杰收回视线道。他们往回走。在回去的半道，林文杰对唐笙道“你先跟着我去马棚那里去一趟。”

唐笙想了想道“可以。你为什么要去马棚？”

林文杰把上午看到的事三言两语给唐笙讲了。他望着唐笙道“我想要看看那几个马夫？他们非常可疑。”

唐笙点头表示知道了。其实射箭的场地，离着马棚不远。校场分为两部分，一个围起来的是马场，另一个是专门射箭的场地。

两个场地挨着，但也隔着一段距离，主要是为了不让马匹受惊。县学的马匹非常金贵，需要好生照料。

林文杰他们来到了马棚时，就看到马老头和林二河二人细心地照料着马匹。林二河正在用刷子给马儿梳理马毛。马老头清理着马匹喝水的马槽。

林二河见到林文杰他们来了，就停下来梳理马毛的动作。被他梳毛毛的马儿不干了，用头亲昵地碰了碰林二河的手。林二河继续手下的动作。

马老头正在吃力地提着一桶水往马槽里倒。林文杰上前握住了水桶的木柄道“我来吧！”马老头皱着眉头道“这位学子，不好吧！”

“没事的！我来吧！”林文杰握着木柄不可松手。马老头只好松开了手。林文杰提着木桶把桶里的水倒进了马槽，然后把木桶放下。

林文杰道“马师傅，今天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忙？伍马夫呢？”

马老头笑着道“他有急事，今天就没有来。”

林文杰道“是吗？对了平时都是谁在负责射场那边呢？”

马老头道“那边平时也是我们三个负责。只是那边的活计大都是伍马夫负责。我们负责照料马儿。”他说话的时候，局促地搓着手。

给马儿梳完马毛的林二河欲言又止。林文杰道“马师傅，那那些稻草人都是多久换一次？你知道吗？”

马老头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二河道“你别为难马爷爷了。我知道。我来告诉你，我们本来轮流负责射场。可是伍老四嫌弃马棚的活儿又臭又脏，就抢着去射场去干活。大多时候，都是伍老四负责那里。”

马老头拉住林二河道“二河，别说了。要是他知道了，又该惹事了。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马老头说这话时，是真心的。

林文杰那时以为马老头心疼林二河，直到后来才知道那不仅仅是心疼，更多的是愧疚。

红色的复仇火焰不仅夺走了恶人的命，还带走了更多可怜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