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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别弄它了
窗帘闭得紧紧,房间光线晦暝不明,下雨好睡,被窝里热烘烘,舒服得人都要化了。
腿肚子酸,腰也疼,温晚醒了,还疲倦得睁不开眼,思绪尚沉浸在幽深雨夜,半梦半醒间反复品咂。
是梦吗?
她最近常常做梦,隐有走火入魔的征兆,现实和梦境难以区分,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例如在谢舒毓宿舍房间的小床上自我安慰……
梦,来自人潜意识的欲望和冲突,梦中她们过分亲密,梦外也糊涂,真真假假,她有些分不清。
被里翻身,温晚摸到自己,由上至下,好软好滑溜,皮肤多么的细腻紧致,那里也是又大又绵,如果她脖子再长出二十厘米,说不定可以低头吃到自己。
哈哈。
欸?等等,腰肢猛一款摆,温晚手肘撑床,抬高上身。
双人枕头,另一半空空荡荡,靠墙的衣桁了无一物,房间四处干净整洁,偶像剧里那种满地都是内衣裤的荒诞场景并不存在。
怎么回事,温晚真糊涂了。
她摸到床头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她睡姿不太好,无法判断枕边是否有人存在过,急匆匆套上衣物,拖鞋穿反也顾不得,打开卧室门跑出去。
还没走到客厅,听见阳台上洗衣机放水的声音,一颗心安定几分,温晚探头,隔着半开的推拉玻璃门,一抹清瘦的人影撞进眼帘,谢舒毓手里拿个水壶,正浇花。
温晚一拍脑门,对哦,今天是周六,小筷子昨晚就到了。
那她们……
悄无声息退回房间,温晚拍开灯,镜前扒光自己。
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她知道不是做梦,又大又绵四周淡粉痕迹点点,弯腰掰开大腿,附近也有。
浑身一热,忆起那人埋首其中大口吞吃,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余韵点燃身体,热流瞬间涌出,她呆傻几秒,反应过来,赶忙跑去床头,扯来纸巾弯腰擦拭。
恰在此时,有人推门而入。
像只傻猫闻见臭袜子,眼睛瞪得大大吐半截舌头,温晚惊悚回头,手上动作进行到一半,僵在原处。
“你醒……”谢舒毓话没讲完,也呆住。
纸巾来不及扔,温晚飞快掀开被子躲进去。
站立门边,反应几息,谢舒毓了然,缓缓靠近,弯腰。
手刚洗过,带股冰凉的水汽按在人大腿,音色低沉,含了几分戏谑的笑,“在干嘛呢。”
闭眼装死,温晚一动不动,谢舒毓手指行走,“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说是帮忙取,却闷声不响往里进,温晚“嘤”一声,再也装不下去,回头望,眸子水汪汪,盛着委屈。
“小碗。”着迷亲吻她腮,谢舒毓持续加重力道,诱她开启。
不给,温晚倔强抿唇,头转过去。
一开始,谢舒毓确实有些笨拙,把人惹生气,半天都哄不好,但她自小学习能力出众,没亲过几次就精准掌握要领,那方面同样。再说这本来就不算难。
小块布料悬挂在膝弯,温晚腿肚酸痛,身后人气息浊重,拨开她颈间长发,细碎的吻落在肩头后背。
一改方才散漫,谢舒毓声音温柔得简直能滴出水,手上力道却不能说是客气,她明知故问,“我才一会儿不在,你干嘛呢。”
又气又羞,温晚不想承认,记忆复苏的瞬间,她整个人乱得不成样子,汩汩往外涌。
昨天,不,零点后就是今天,要这么算,已经有三四次了,加上这次,应该是……
就在温晚以为会有第五次的时候,那张碍事的纸巾,跟随身边人一同远去,她浑身空落落。
回头望,温晚目光恋恋不舍,“你去哪儿?”
谢舒毓眼神清澈无邪,“不去哪里啊,还在下雨呢。”
是我脑补过多?
温晚盯她手指,一点润泽,已经被纸巾擦拭干净。
“怎么不继续了。”温晚小幅度咬唇,诱惑。
“次数太多。”谢舒毓俯身,在她额间安抚一吻,“你会受伤的。”
“那你刚才在干嘛。”
大小姐脾气说来就来,温晚立即变了脸色,“你勾引我,又不管我?”
天真眨眼,谢舒毓说“没啊”,“我看你纸巾没拿出来,顺手帮忙。”
“要你多管闲事!”温晚瞬间暴起,唰唰连抽好几张,猛地给自己掖在那。
真是孩子气得可以,她总能干出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谢舒毓笑着说“你干嘛呀”,手伸进被窝。
“我就喜欢垫着纸,不行啊?”温晚夹得死紧。
谢舒毓跪地,笑倒在床边,“松松吧,别弄它了。”
“是谁弄它?”温晚大声质问,“刚才谁弄的!”
怎么办,自己惹生气,自己哄。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逗你。”谢舒毓亲亲她小脸,“可你之前也欺负过我好多次,在我宿舍,你忘啦?人家跟你开开玩笑嘛。”
把人抱在怀里,谢舒毓晃晃她,“肚子饿不饿,我煮了粥,先随便吃点,晚上再给你整大菜,水煮牛肉,油爆虾,再来个排骨冬瓜汤。”
温晚赌气不说话,谢舒毓咬了下她耳垂,“不许不理我。”
“不饿。”温晚鼓着脸,当然说的假话,上一餐已经过去很久,而她昨晚累极。
谢舒毓也没那么好骗,“你肯定早就饿得咕咕叫,起床吧,我也饿了。”
她生物钟规律,八点就睁开眼,不敢在温晚身边一直躺着,怕忍不住打扰她,起床打扫,熬粥,洗衣,家里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结果还是没忍住,幸好及时刹车。
又是亲又是抱又是哄,温晚终于松开,“那你喂我。”
“没问题呀。”谢舒毓隔着被子拍拍她屁股,“你洗漱,我端来喂你。”
“不是粥。”温晚睁开眼,猛地把人一拽,捏住手指,“要吃这个。”
还不能适应这种程度的调情,谢舒毓霎时脸爆红。
这方面,还是温晚更胜一筹,她粉红饱满的唇瓣张开,眼睛眨也不眨把人盯着,那两根手指缓缓举至唇边,含住,像吃一根巧克力棒,每进一厘,牙关就轻咬一下,直至完全纳入口腔,软滑的小舌,其中搅动。
旋风刮过,谢舒毓瞬间消失不见。
温晚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想到几分钟前,这人附耳说什么“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面上浮起一抹讥笑。
纸老虎。
穿衣,大摇大摆走出房间,含住牙刷,在厨房把人逮住,温晚得意叉腰,口中含糊着:“再跟我斗啊!”
斗不过,斗不过,谢舒毓老实给她盛粥。
在家没什么规矩,温晚捧着碗盘腿坐在沙发上,顺手按开电视,惊奇发现,谢舒毓前阵子参加的那期综艺节目竟然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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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真的?”谢舒毓端着碗凑她边上,“快快,我要看。”
“会员到期了。”
温晚抓起手机,痛快付了年费,惹得谢舒毓连声的“好家伙”,给她竖起大拇指,“碗姐威武。”
节目是昨晚播出的,但她们那时候在忙,温晚快进,中段找到谢舒毓,发现她脸型上镜竟然一点不显胖,头身比优越,站在光彩夺目的女明星旁边也毫不逊色。
她面对镜头,轻声说话,旁边女明星仰脸看着她,目光炯炯,表现得对她极为欣赏,等待她发言完毕,接过话头,大夸特夸。
“她不会喜欢你吧?”温晚警惕眯眼。
谢舒毓笑得不行,“怎么可能,人家眼神就是很有戏,看猪也是一脸深情。”
“也对。”温晚点头。
“对你个鬼啊!”谢舒毓轻戳她脑门。
录节目花了一下午,剪出来只有五分钟,温晚边吃边看,反反复复,愣是看了半小时,还不过瘾,把弹幕打开,想看看别人怎么说的。
“我就知道。”
齐刷刷,全是夸奖谢舒毓的,说女文青,女艺术家,姐姐好漂亮,看起来好有涵养哦,还以为是模特。
转念想到什么,温晚手臂一抻,碗递旁边。
“怎么了?”谢舒毓见她绷个小脸,顺从接过碗,放在茶几。
温晚打开手机,谢舒毓在微博上有号,平时用来分享画稿,也在私信里接活儿。
一夜过去,果然有人顺藤摸瓜,通过杂志社的大号找到她个人号,把她翻出来,粉丝暴增好几万。
谢舒毓歪个脑袋凑一边看,这时赶忙掏出手机,果然,后台全是小红点。
像私藏的宝物被人挖掘出,温晚不开心了,手机扔一边,气鼓鼓仰靠沙发背。
“怎么了这是。”谢舒毓顾不得后台密密麻麻的私信表白,赶忙把人抱在怀里,“你不应该替我高兴。”
粉丝变多,知名度提升,意味她将来可以接更多画稿,有更多合作,而她的专业水平是毋庸置疑的,她的付出会得到肯定,她会越来越好。
想到这层,温晚顿时没了脾气,身体软下来,“是的,我应该为你高兴,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房子,还有房子里的挂画墙,她专属的工作室,这些很快就能拥有。
于是温晚开始哭。
她自觉哭得非常难看,咧个大嘴,眼泪鼻涕糊得满脸,声音也不好听,嗷嗷的,像羊咩咩,牛哞哞,又像一只巨大的母蚊子。
情绪激动,哪儿还顾得,反正又不用上电视,温晚哭得撕心裂肺。
谢舒毓吓坏了,像往常那样拍背哄,发现不管用,干脆捂住她的嘴。
然后就被咬了一口。
谢舒毓疼“嘶”一声,温晚止住半秒,泪眼朦胧问“你没事吧”,得到肯定回答,继续嚎。
表情复杂盯了半晌,谢舒毓起身端起果盘,给她嘴里扔了块苹果。
温晚终于闭嘴,自己扯了纸巾擦脸。
“哭什么呢。”谢舒毓重新抱住她。
吸吸鼻子,温晚摇头,“感动的哭。”
哭她的小筷子出息了,厉害了,这次是真真正正变得勇敢,有了更好的事业,底气满满,不会再被谁欺负。
“还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出息,班上你当文艺委员和语文课代表,黑板报你出,作文竞赛你拿第一。后来你考研,我百分百支持,觉得你一定能考上,果然你就是最棒的,你说干就干,干什么成什么,毕业你说想进杂志社,去面试,我看你们组长第一眼,就知道她喜欢你,你指定能成。”
温晚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看到你过得好,一步步走向自己渴望的生活,我比自己发横财还高兴。”
从小家境优渥,备受宠爱,温晚一直知道她过得不错。
学习不算特别优越,但也足够她考上理想的大学,没什么事业心,也不需要特别有,妈妈把公司打理得很好,有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从未狠心舍弃过她,她们一起长大,此刻就在身边。
唯一的烦恼,来自她所爱之人。
“只是发横财吗?”谢舒毓学温晚嘟嘴,“你都那么有钱了,发横财的机会还是让给我吧。”
“可谁不想钱越来越多。”温晚想了想,点头说好吧好吧让给你,“我想想啊,还有什么心愿。”
她的心愿,是她们在一起。
人长到这个年纪,对很多明知没结果的事,早都看开了,对自己目前的生活和未来发展,也大致能做到心中有数。
“其实我的心愿,上次已经跟佛祖讲明。”温晚想起她捐的那两千块钱,不亏。
如此一来。
“那还是我的事情比较重要。”
温晚纸巾扔垃圾桶,“钱嘛,我知道,对你这种大艺术家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
“放你的屁。”谢舒毓朝人摊开个巴掌,“把你的钱都给我。”
“可以啊。”温晚立即答应。
她挪了下身子,面对身边人,表情严肃,“我真给你,你真的肯要吗?”
当然不会,开玩笑的。
“那你除了发横财,最渴望的事情是什么?”谢舒毓趁机转移话题。
她其实知道,那点试探藏得很深。
其实已经实现,再多就贪了。温晚露出笑容,胳膊肘捅人,含糊不清说:“看看,数一数,有没有八颗牙,标不标准。”
人家装傻,谢舒毓怎么会看不出,笑两声,“说实话吗?”
“对啊。”温晚还在那八颗牙标准微笑,头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发出“嘿嘿”傻笑。
“像个二逼。”谢舒毓毫不留情。
温晚不怒反笑,“我只有一个,我们两个加起来,才是二逼,你骂我也是骂你自己。”
说得好。
谢舒毓起身,把空碗收去厨房。
下午雨停,阳光重撒大地,乌云都散去,天空是真正水洗过的蓝,初夏,风的气味变了,不冷不热,肤感恰到好处的温柔。
“二逼”组合饭后去家附近的公园散步,温晚肩膀小小,还十分偏爱各种款式各种材质的单肩包,走路上,大拇指挂在包带那,像她妈年轻时候,从容不迫,优雅自信。
谢舒毓昨天那套衣服洗了,换回自己最为舒适的一套休闲装,有两个给人满满安全感的大口袋,她那点小自尊小矜持习惯性抓在手心,藏在那。
谁也没牵谁。
明明昨晚,她们那么亲密。
温晚走在湖边,惊讶湖水也有呼吸,浪拍在石坎,一下一下,脑子里,谢舒毓的手,一进一出。
真是奇怪的联想。
谢舒毓人高腿长,不是个拖沓的性格,没牵手,一不当心就走到前面去,温晚落后几步,看她背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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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装鸡毛啊。
“你赶着去投胎!”温晚一张嘴就没好话。
站定,谢舒毓回头,对温晚的突然发难很不解,下意识要回击,反应过来两人之间距离,沉了口气,大步回到她身边。
“你真没素质。”
“我就没素质,怎么样?”温晚瞪人。
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谢舒毓真想问问,昨晚伺候得不够舒服?
还是怕她越界,专门点她呢。
问有什么心愿,在那左一句八颗牙,右一句八颗牙。
行吧,就当工具人呗,谢舒毓已经想开了。人家早就说过的,好朋友,互相慰藉,是她拎不清,想太多。
“你没素质也不是一天两天。”谢舒毓目光放远,落在河岸那头的垂柳。
杨柳科,柳属,喜光,耐水湿,耐寒,落叶乔木……
温晚一手挎包,一手孤零零垂放身侧,要换作从前,不管不顾就挽上去了,现在嘛,谢舒毓都没主动来牵,她倒贴,岂不跌份儿。
她可是碗大小姐!
湖边有小孩拎着折叠水桶捞鱼,谢舒毓不想吵架,跑去指点,说那些小鱼小虾,喜欢吃水里的浮萍,平时也在下面躲太阳,你就连带着浮萍一起捞,打上岸慢慢找吧,不过别忘了把浮萍重新扔回水里。
小孩家长听了,立马下网,果然捞到几尾鱼虾。小孩欢呼,昂着脑袋道谢,眨眨眼,伸手指,“欸?你这个姐姐,我昨天好像在电视里见过。”
此话一出,惹来周围许多侧目,谢舒毓还是第一次在大街上被人当明星认出来,有些无所适从,尬笑两声,说你认错了,牵起温晚拔腿就跑。
“别碰我!”温晚嘴里嚷得可凶,手上半分力气没舍得使出来,跟着她一溜小跑。
来到一片松树林,四下无人,谢舒毓如她所愿,不碰了,松手。
温晚更气,“你破坏环境,你教人捞鱼!鱼虾都被你们捞光了。”
“湖里最多是食蚊鱼,起初为防止疟疾等传染病引入,消灭蚊虫,后来泛滥成灾,是入侵生物,至于那些小螺小虾,繁殖快得很。捞小鱼嘛,也不失为一项自然观察活动。”谢舒毓心平气和。
这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了不起哦。”温晚双手环胸,小包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
谢舒毓偏头看她,不知怎么就笑了。
气氛略有缓和,温晚抓紧机会,改双手叉腰,大步跑她面前,“笑什么笑!你不准笑。”
好,谢舒毓绷起脸,那就不笑。
温晚傻眼。
谢舒毓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真挺冷漠的,她在家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温晚一见就知道她又在家里受气了,多年习惯成自然,心里“咯噔”一下,不管不顾,手捧起她脸,“你笑笑嘛。”
——“你笑笑嘛。”
——“别不开心,我请你吃东西。”
——“你还有我呢。”
很多、很多……
她不经意释放的温暖,悄无声息融化冰层,也因此收获了一颗躲藏在冰后炙热的心。
酒窝深深,眉眼荡开笑意,在静谧的松林,初夏和煦的微风中,谢舒毓拥住她。
“谢谢你,小碗。”
“啊?为什么。”温晚稀里糊涂,哪晓得人家心里那些曲里拐弯。
时间是对的,人是对的,公园生态维护得很好,初夏时间,蔷薇开了许多,谢舒毓抿唇,睫毛低垂,脑海中酝酿台词。
要不直说好了,她们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理所应当要在一起的。
双眼睁大,用力到微微发痛,温晚目光饱含期待,回牵起谢舒毓的手,指骨暗暗发力,给予最大支持,也期待着。
就那么寸。
“是谢舒毓吗?”旁边甜脆女声。
抬目看,对面几个女孩,眼神清澈,满面笑容,看起来还在上大学。
谢舒毓飞快松开手,退后半步,没发觉,温晚瞬间冷脸。
上节目赚到名声的不止杂志,还有谢舒毓,她又被人认出来。
“你们好。”
她可以在没有开场白的前提,跑去教小孩捞鱼,在电梯间自如应对隔壁老太和保洁阿姨的亲切问候。
这种女明星一样的待遇,却令她无所适从。
“你好好看,比电视上更好看。”
“你的画也好看。”
“加油哦!我们好喜欢你!会一直支持你的。”
谢舒毓拉起温晚,再一次落荒而逃。
“现在小孩都那么自来熟吗?”频频回头,警惕观察四周,她像只受惊的鸟。
温晚不言不语,目光探究,某人方才要说的话,还打算继续吗?
“要不回去吧。”谢舒毓提议,“我们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煮饭。”
果然。
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来应对满心欢喜的突然落空,而温晚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任何方面。
“你现在是名人了,以后还会认识更多这种年轻漂亮的小孩,趁早适应吧。”
话里浓浓的嘲讽,谢舒毓怎么会听不出来。
“什么意思?”她真心求教。
“字面意思。”温晚挑衅扬眉,“小女孩,年轻有活力,我也喜欢。”
“比如那什么君?”谢舒毓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
“对啊。”
小包又一次从温晚肩膀滑落,似是对她言不由衷的无声抗议。
“至少小君从来不会跟我吵架,她可乖了。”
第42章 你能忍住不跟我睡觉?
小君,小君,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小君。
长得没她好看,个头也没她高,现在又多一项,是个怂包,在温晚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再次申明,并非她恶意诋毁,以上内容,来自左叶和温晚转述。
谢舒毓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长头发,中等个头,圆脸蛋,走路同手同脚的瓜娃子形象。
她无耻地笑了。
“小君那么好,你怎么不跟她继续在一起。”
谢舒毓两手插兜,这次是裤兜,屁股上那两个,拽拽的,欠欠的,“让她给你煮饭洗内裤。”
所以这人一点也不介意,是吗?那就让火烧得更旺些吧。
“我们分手了呀。”温晚声音清朗,语气欢快,“和平分手,前阵子还给我发消息,祝我生日快乐。”
好,很好,非常好。
“那有时间叫出来吃饭。”谢舒毓真想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小君,到底何方神圣,让温晚念念不忘那么久。
温晚不防,惊悚瞪圆眼睛,“吃饭?”
“要不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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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过来。”谢舒毓垂下手臂,改了主意,“你现在给她发消息,让她来家,说我要请她吃饭。”
这人疯了吧?温晚“嗤”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没有自己的事情吗?你让过来就过来。”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她没时间谢舒毓让她手机掏出来,立即去问。
睫毛飞快扑簌,温晚心跳全乱,随口胡诌说人不在,“我上午看到她朋友圈,她出去旅游了。”
“是吗?”谢舒毓眯起眼睛。
“当然!”温晚挺背,给自己壮胆。
摊开个巴掌,谢舒毓说:“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你要看我手机?”温晚飞快捂紧小包,“我们什么关系,你看我手机,你也太没有边界感了。”
谢舒毓正想问,她自己撞上来。
“我也想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还跟从前一样啊,朋友关系。”温晚脱口而出。
风过,草木摇曳,有白色的水鸟掠过湖面,涟漪层层荡漾开。
心口什么东西瞬间坍塌的声音,谢舒毓微不可察皱了下眉,屏住气息。
憋气,不是闲得没事干锻炼肺活量,她行为不受控,完全忘记呼吸,直到开始胸痛、胸闷,才猛一下醒过神来,胸腔剧烈起伏。
轻微的躯体化障碍,不影响生活。八成是有病,但不用过分紧张,这年头谁脑子没点病。
“你不舒服吗?”温晚察觉到,握住她手。
摇头,谢舒毓挣脱,手心里握到发皱的表白也好,倾诉也罢,汗湿透,硬抛出来也是沉甸甸往地上摔,她重新揣回外套口袋。
“去超市吧,买完菜回去了。”她越过温晚,大步朝前走。
“你生气了?”温晚小跑追上。
不问还好,事情就这么过去,懒得显出来,既然问了,必然要好好发作一通。
两人走热暴力路线,什么“我想静静”,不存在,有话当场说,有仇当场报,再大的仇怨也不让过夜,一天吵不完,睡个觉第二天接着吵。
谢舒毓气冲冲走在前面,温晚扯她袖子,她猛一扬臂,甩开。
“你真生气啦!”温晚“哎呀哎呀”追,假模假式去翻包,“那我给你看还不行。”
“是手机的事吗?”谢舒毓驻步,回头。
那就是小君。
这个温晚真没辙,“我是跟她谈过,她人确实也挺好的。”
小君是无辜的,她已经很对不起小君了,耽误人家那么多时间,现在不能因为她跟谢舒毓闹矛盾,又把人牵扯进来。
张嘴小君闭嘴小君,谢舒毓点点头,“那你跟她过吧。”
“我不跟她过。”温晚快跑几步,不管不顾,把人胳膊死死抱怀里,“我就要跟你过,我就要缠着你。”
“死一边去。”谢舒毓推她,力气可大,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温晚今天穿的平底鞋,不至于摔跤,就趔趄几步,谁知她真一屁股坐地上,娇滴滴哼,尾音拐出十八道弯。
公园小路,没什么人,谢舒毓回头,心道又开始了,耍无赖。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她不打算去搀,就站那看着。
两腿一抻,温晚墩墩实实坐地上,横臂指,“你管不管我!”
给她惯得,脾气大得能上天。就不管,谢舒毓坐路边石栏杆,人高腿长,脚尖晃荡晃荡,一派悠闲。
“行,我就在这坐到天黑。”温晚抱膝,微笑,眼睛大大圆圆,很快乐的样子,“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啦啦啦啊种太阳,啦啦啦啊种太阳,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种太阳——”
谢舒毓拿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群里。
[路边有只小狗。]
小狗表演才艺呢,会唱歌。
眼睛一眯,温晚也拿手机给她拍照。
[看吗喽。]
吗喽最喜欢坐石墩子上。
谢舒毓笑了下,“你才吗喽。”
“你才是狗!”温晚回呛。
“我夸你呢,小狗可爱。”谢舒毓说。
“我也夸你呢。”温晚晃晃脑袋,“吗喽是国家保护动物。”
许徽音:[你俩又背着我们幽会。]
左叶:[群友也是你们ply的一环?]
收起手机,谢舒毓说:“有人来了。”
温晚回头,骗人的。
两人之间隔了四五米,温晚不起,谢舒毓也不走,僵持着。
过了两分钟,谢舒毓又说:“来人了。”
温晚再次回头,小路尽头空空荡荡。
第三次,谢舒毓说来人了,温晚翻个白眼,理都不理。
一对情侣安静从她身边走过,猫儿似的,半点声音也没发出,目光惊奇。
走出几步,两人嘀咕,“长得挺漂亮的,不像脑子有问题……”
谢舒毓大笑,温晚爬起,跑到人跟前,飞起一脚。
腰肢柔软避让开,谢舒毓朝前跑去,温晚继续追,谢舒毓躲到拐角处围墙后,待脚步声渐近,猛地探身,对面果然吓一跳,却是路过的无辜行人。
“哈哈!”温晚乐得直拍巴掌。
谢舒毓给人道歉,温晚跑来,手舞足蹈,“不要原谅她!让她给你磕三个响头。”
对面是个同龄女孩,笑着摆摆手说不至于,转身离去。
谢舒毓一把扯住温晚手臂,不许再乱跑。温晚没要人哄,自己好了,一双眼黑黑亮亮,笑容灿烂。谢舒毓忽就没了脾气。
手心里攥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扔的,风吹干了汗,温晚绵软的小手挤进来,“去前面玩,有个百步桥。”
谢舒毓很想知道,她在那个小君面前是不是也这样,大哭大笑,一言不合就往地上坐。
“你刚不来哄我,我有点生气。”温晚牵着她,故意把脸转向一边。
瞄她一眼,谢舒毓跟着学,扭身朝向树林,“你有什么可气的。”该气的明明是我。
没听清,温晚手臂一紧,把人胳膊揽怀里,耳朵支过去,“再说一遍。”
“是谁先提小君!”谢舒毓挣了下。
“那是谁先小孩小孩叫,都不认识,你叫那么亲昵。”温晚说起又是一肚子气。
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谢舒毓不理解,“那你说叫什么。”
“女同志。”温晚回答。
“说你自己呢吧。”谢舒毓没好气。
温晚才想起来这个称呼在这个年代的另一重含义。
“那你是吗?”她反问。
“我不是。”谢舒毓答得痛快,“我是直女。”
“跟好朋友做到天昏地暗的直女?”温晚扬眉。
“你也说了,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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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毓开始反击,“跟好朋友再亲密也不能算数,互相慰藉罢了。”你给的词儿嘛,现在还给你。
“那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好朋友玩着玩着,玩到床上去?”温晚真是稀了奇。
“不用上外面打听,我身边就是。”
谢舒毓走在林荫道,笑眯眯的,“不都你安排的,还上哪儿打听。”
好好好,在这儿等着她呢。
“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提出来。”温晚站定,还跟她手拉着手。
谢舒毓没什么不满,“特别好,我觉得应该大力提倡,最好登报,再上个微博热搜,全世界的好朋友们都行动起来。”
到百步桥了,温晚没再跟她斗嘴,过桥得小心,这片水域虽然不深,湿了鞋袜也不好受。
过了桥,谢舒毓前后看看,“还有路吗?”
这地方她不熟,但默认温晚知道。
摇头,温晚说:“找个路人吧。”
“没跟小君来过?”谢舒毓问。
过桥之前,她们把手松开了,不然走不了,桥窄。
此时此刻,谢舒毓话一出,没法再牵,温晚抱胸,“又来。”
谢舒毓承认自己就是犯贱,没事找事,“闲聊呗,你们都分手了,联系方式还留着,关系应该挺好的,不至于说伤到提都不能提吧?”
温晚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乐了,“你吃醋啊。”
你猜呢?
“就觉得不公平。”谢舒毓沉了口气,“回头我也要找一个,找个小孩吧,就乐意听人叫姐姐。”
“行啊。”温晚口吻轻松。姐妹儿你尽管找,看我收不收拾她就完了。
不继续往前,再晚些,超市买不到好肉。
跟着指示牌,没走几步出了公园,绕到大路上,温晚说口渴,谢舒毓问过她意见,买了瓶冰水,拧开瓶盖递过去,等人喝饱,接过,剩下小半瓶喝完,扔垃圾桶。
“你这样还挺性感。”温晚似笑非笑看着她。
吞咽时咽喉小幅度起伏,喝完,没什么表情把瓶盖一拧,嘴唇红润润。
踮起脚尖,温晚勾住谢舒毓脖子,凑到她耳边,“你吃我那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唇色鲜红,润泽,频频抬眼看,观察她表情,舌头坏心往里探,感觉人快到了,就不再继续,要人求着,哄着。等人真的到了,却还不罢休,有意提速,两眼熬得通红,表情有点恶狠狠那意味。
当然,恶狠狠是温晚自己提出的,她没忘。只是谢舒毓比她想象的要厉害。
“好学生,学什么都快。”温晚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