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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二合一)

不知是不是“日本第一马娘商业街”的名头太过响亮,在今天这个普通的周末假期里,这条特意加宽了街道以方便马娘们行动的街道居然依然被挤得满满当当,几乎让人无从下脚!

光凭听到的口音鱼冢三郎就能确定:这些客户中的一大半都是从全国各地前来的赛马娘、训练员,另一小半才是周末放假来逛街的本地马娘,两相叠加之下才构成了这堪比过节时才能有的人员密度。

这对他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在身边都是“同类”的情况下,一些处于放松状态的马娘很容易会使出比平常要大上许多的力道,以人类之躯强行在这当中穿梭的话很容易被莫名其妙的“误伤”。

但......也只有在这种状态下,搜集到的数据才更具可靠性!

无论是给代理理事长的任务,还是进一步加强对马娘这个种族的认识,这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好!

被挤得脸都变形了的鱼冢三郎如是想到。

......

......

“哈......哈......”

“呼哈~终于出来了!”

坐在绿荫树下的长椅上,鱼冢三郎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气,诺伦王牌则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的感慨道:“真舒服啊~果然每个月不来一次这样紧张刺激的购物,就会觉得的少了点什么啊~”

“哈......是挺紧张刺激的。”

就是着实的有点刺激过头了......他刚刚都出现幻觉,以为自己回到几年前培训时学员混战的场地了呢。

以后得慎重往马娘堆里钻了......这帮臭丫头上头起来完全不收力的,一肘子抡过来跟特娘的钢制水管似的,把他应激反应都给炸出来了!好悬忍住了没反杀过去。

掀开衣角,瞅了眼淤青的腰肉,鱼冢三郎默默将这惨痛的经历铭刻于心,艰难的掏出记满了文字的小本本拿出来查看。

刚刚他们总共逛了七家马娘用品店,基本涵盖了这条商业街所有的热门店铺种类,从店里讨论的马娘们口中也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现在先整理一遍有助于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嘿嘿~居然给我买到了......啊!”

心满意足看着自己战利品的诺伦王牌,刚想拿出手机照来一顿快速连拍发朋友圈,就猛地回过神想起自己今天的工作,万分尴尬地转过头道:“额,那个......鱼冢先生?您还好么?没事吧。”

“我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么?”

帽子都被挤变形的鱼冢三郎瞪了一眼诺伦王牌,长出了一口气,没有计较这购物欲上头就不管同伴的猪队友行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不管那些了,过来,坐。”

“额......嗨。”

心中莫名感觉有点虚,诺伦王牌放下手中的大包小包,乖巧的坐到了鱼冢三郎身边偷看他。

配上那副大黑墨镜和不好惹的气势,还真有点不太良好的气息......

坐立不安的扭动了两下,发现鱼冢三郎忽然沉默下来,诺伦王牌有些沉不住气的问道:“喂......咳,额,鱼冢先生?我们接下来......”

“找个地方吃饭,都中午了。”

“嗷......好滴。”

“......”

“......那个,咱们现在就去?”

“嗯,等会儿。”

“是......”

快速扫过自己刚刚记下的一大串文字,在脑海中回忆了一边场景,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什么关键信息后,鱼冢三郎将本子翻开到新的一面,一边拿笔一边随意地问道:“刚刚我发现有几个问题我还没弄清楚,你来听听,看看有没有能答上来的。”

“嗯!您请问!”

诺伦王牌松了一口气道。

“首先,笠松的生源基本都是附近区域来的对吧?她们的家庭出身你有了解么?”

“......诶?出身?”

“就是有没有家里大富大贵,或者穷困潦倒,与众不同的。”鱼冢三郎举了几个例子说。

“唔......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吧?”诺伦王牌不太确定地说,“家里比较穷的倒有几个,比如小栗帽以前就挺穷的,刚入校的时候还天天穿同一套脏兮兮的运动服,我们还叫她泥兔子呢~但更穷的或者超级富豪的......没有。”

“嗯,我听小栗帽说,你家是开舞蹈室的,在笠松这儿很有几十年历史,还曾经指导过她跳舞?”

“是的,不过我们家不是舞蹈室,而是舞团哦?”

诺伦王牌不由得有些骄傲,微抬起下巴道:“‘安室舞团’,从平安时期传承下来的舞蹈班子,一直没有断绝,古今中外什么舞都能教!”

“嚯,有所耳闻————那样的话,你应该算是学校里最富裕的那一批学生咯?”

“嘛~也还好吧?”

辣妹马娘回忆了一下,耸耸肩说:“虽然说是什么大家族,但也就是个地方上的小势力而已,连财团都不是。平常在学校里也没见着同学们对我有多尊敬,就随意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完全没考虑动用自己家里的势力,而打算靠自己来争取扳倒?本理事制度是么?”

“是啊,那群混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口气没喘上来,辣妹马娘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俯下身子疯狂干咳了一阵后惊恐地抬起头,结巴着声音道:“你你你您您您在说什么呢?身为笠松特雷森的优秀学生,我怎么可能会带想着把近几年成绩最好的学校领导给扳倒的嘛?您真说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啊哈,啊哈哈......”

“......”

“......好了啦!!!!”

哪怕隔着墨镜,诺伦王牌也能深切的感受到鱼冢三郎那足矣穿透人心的犀利眼神,坚持了不到三秒钟就自暴自弃的抱住双腿大吼道:“窝曾任,俺酒肆想侬倒那个瘪孙儿代理了啦!天天跟劳资翻来复刻的杠杠杠,劳资老灶就不想受啧个鸟气廖!!窝......哎哟!”

“说官话,方言我听不懂。”

“呜呜......”

抱着后脑勺,眼泪汪汪的瞪了一眼鱼冢三郎,诺伦王牌却没敢再多说什么,瘪着嘴巴就开始了自己的“罪犯自述”。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或者说在鱼冢三郎看来不是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事情。

像什么不让马娘出门限制自由、天天搞高压教育喘不过气、提倡竞争搞坏了学生之间和谐友爱的风气什么的,在他这个15岁开始就接受社会黑暗面毒打至今的大叔看来,都属于无病呻吟。

况且根据他的经验,以及对诺伦王牌说出这些问题时遣词造句的观察,她会起这种抱怨的根本原因无非就是?本理事大刀阔斧的改革动了不少本地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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