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多了一个我,这说明了什么?
朋友们!是不是觉得灰常眼熟这种剧情!
没错!很多里番……咳,虽然我觉得多了一个我,依旧没有多少的改变。
比企谷八幡,今天整理好了书包,在美妙的放学铃中,依旧满脸肃然且死板地走出教室,然后就在小静老师一个凶恶的眼神下,不屑一撇嘴,傲娇地走向侍奉部所在的部室。
……我不是怕她,区区平冢静不论是体术还是口技,她都处于绝对的下风。
我只是不愿意和她一般计较。
子曰:君子不和瓜婆娘扯卵蛋。
“此言有理!”
至于为什么和雪之下雪乃斤斤计较,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某些举动实在不堪入目。
比如坐着的时候,不把腰打直。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你难道是抖M?比企鹅君。”
雪之下雪乃正在无聊地翻书,和上午的时候比较起来多了一分懒散和怠惰,春天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她的黑发上。
八幡君不喜皱眉。
“你觉得肆意调笑别人的姓氏是一个自诩为优等生应有的行为吗?”
少女稍作沉默:“居然没有否认自己是抖M……”
女人如果喜欢做一件事,而且正在兴头上的时候,那么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任不管,等她自己都觉得无趣了就会觉得这件事也并不怎么有趣。
所以他懒得纠正关于自己名字的事情,坐在椅子上准备看一会儿书就回家。
雪之下好像要讨回来今上午吃的亏,又淡淡地问了一句:“还是跟踪狂?”
他忽然重重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有一门技术叫做下面?”
“诶?”
“我的家务做得很不错,不但会下面,还会针线活——”
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眼那个少女,摇摇头,状甚怜悯:“看来你应该是不会的……”
针线活别说日本少女,中国女孩会与不会的比例就跟今年美国的最终选举一样。
有是有,但是臭不可闻。
雪乃的脸上多了一丝羞赧,不过依旧嘴硬:“没出息的男人才做针线活,你是要成为裁缝吗?”
八幡没有理她,自顾自地说起来:“我的针线活还不错,妹妹经常掉纽扣或者衣服脱线,我都能很好地缝补好。”
少年人的死鱼眼看向少女的樱唇:“可惜这里没有针线,要不然我一定把你那张类似机关枪一样的嘴给缝上……”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
任凭哪个女孩子被这样一通嘲讽,不但不会再说一句话,估计还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而且雪乃还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