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月饼放一起的,含水二氧化硅……”
“……你可以直接说干燥剂的,谢谢。”
稍作沉默,比企谷礼貌性地问道:“那么,你觉得星星像什么?”
雪之下那双秋瞳中倒映着星辉:“城市中的星星都被地面热闹的灯光遮住了自己的光彩,如果从这个角度来想的话,周围人很少的孤零零们看上去肯定也是闪闪发亮的。”
这个人的思维回路真是奇怪到了他需要多死几个脑细胞才能明白的地步,从这一点看,她也算是不得了。
“哈——”
雪之下雪乃,发出了有些忧郁的叹息声:“刚才和三浦同学吵起来了……”
“那很好啊,她没用自己的钻钻头来钻你的盆地油田胸?”
女孩儿像是突然有些低落地低下头,让少年好生奇怪,难道这毒舌的雪女还吵输了?
“我花了三十分钟左右击破她那套理论,让她无话可说地哭起来了……”
比企谷先生干脆坐在树边,然后看她的时候发现自己要仰着脑袋,面无表情地拍着身边的土地,意思很明显:你也给我坐下来!
“三十分钟?”
她乖乖坐下来的时候,那惊鸿一瞥间被看到了一抹浅蓝色……
啧,居然是这种颜色的胸罩。
啊,当然,她还是没胸——讲道理!老婆饼里面没有老婆,鱼香肉丝里面没有鱼,隔壁老王也不一定真的就姓王,也有可能是隔壁老文。
(闰闰闰闵闵闵)
所以,胸罩里面没有胸也是情有可原的。
等少女坐下来之后他才嘲讽:“那你确实太废了一点,居然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雪之下没有在意他的话,抱着膝盖,心情很不好:“完全没想到会把她弄哭的……”
她是对眼泪没辙吗?
果然,一般而言,喜欢小动物的家伙不管外表如何,其实心里铁定软得不像话。
“你刚才说理论,你们那几个女生在说什么样的理论?黄瓜和萝卜的优劣对比?”
“那是什么奇怪的话题?鬼故事?”
雪之下撩了一下头发:“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你没注意到吗,她一直在被同学孤立。”
“所以?”
………………
野外的虫唱声在夜色深沉中也越见高亢,夏季的夜晚热闹而欢快,但是他们的谈话一点都不欢快。
起因无非就是关于鹤见留美的教育问题,比企谷是赞成孤零零的,他自己就是孤独主义者,认为一个人的强大是指的内心,如果不能从小就培养出那种心境,那么长大了也只是一个只会依赖集体的应声虫。
鹤见留美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
但是同样是孤零零的雪之下雪乃持反对意见。